男人抓住路柏的脚踝,指腹似有若无的按摩着路柏的脚心。像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脚底爬,路柏蜷缩脚趾,怎么也挣不开男人的束缚。他眼里蓄满了生理的泪水,张口咬住了男人的手臂,他的牙关都咬酸了,嘴里尝到铁锈味,男人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眼皮都没动一下,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路柏松口,浑身的肌rou紧绷,喘着气,语气里夹着沙哑的哭腔,“你放开。”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停了手上的动作,“我是谁?”路柏浑身颤抖,手指抓着男人的衣服有些脱力,他转动脑子,回想起刚刚小黑的称呼,回答道:“霍,霍先生!”男人轻笑一声,“你倒是十分聪明。”路柏身体腾空,被男人抱在怀里,往最开始那个密闭的房间里走去,身子刚沾到床,路柏就扑腾起来往后躲。手不知触碰到什么机关,咔哒一声,一个铁环冒出来套住他的手腕。路柏用力扯,手腕上的皮rou都磨破了,也没扯开。男人跟着爬上床,抓住路柏挥舞的手腕,往床头的位置一按,弹出来的铁环把另一只手也圈住。“混蛋!滚开!”路柏抬脚去踢控住他的男人,脚踝被他稳稳抓住。男人一条腿压住路柏的身体,路柏犹如案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如此羞辱我!”路柏瘫在床上,有气无力的问。“真正的羞辱还在后面,这只是饭前的小点心罢了。我们继续刚刚的游戏,要是还跟我耍小聪明,我保证让你一个星期都在床上躺着……”男人换上冷漠的表情,指腹触到路柏脚底最敏感那处,一浅一重的按摩起来,路柏脚趾扣紧,痛苦的吼叫起来。“我不知道你叫什么!我不认识你!放开我!放开啊!”路柏哭得声嘶力竭,男人也没有放开,食指在路柏的脚心写着什么字,语气低沉压抑,“看好了!”路柏流的眼泪把枕头床单都打shi了,嗓子哑得发不出声音来,身体像触电般,微微颤抖着。“霍!”“锦!”“夜!” 你想去?“记住了吗?”霍锦夜松开路柏的脚踝,俯下身凑到路柏身边,低声问。路柏浑身紧绷的肌rou放松下来,酸痛不已,他疲惫地点头。霍锦夜脸上的表情总算缓和一些,他伸出舌头,把路柏脸上的泪痕舔舐干净,抱着他走出竹屋。
后山上有一处温泉,就在竹屋背后十来步的地方,霍锦夜扒下路柏的衣服,两人光溜溜的泡在水里,路柏才发觉危机。他挥动手臂,想离霍锦夜远一些,身子还没动,腰上多出一双手,把他重新拉回去。“干嘛?”霍锦夜带着命令似的语气吼道。路柏害怕又像刚刚一样,被绑起来挠痒痒。规矩坐在霍锦夜的腿上,pi股不敢乱动。路柏沉思,自己突然从酒会上消失了,也不知道陆知遥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路柏叹了口气。靠人不如靠己,路柏抬起头环顾四周,也不知道这山里是否有其他人家居住。“你在想什么?”身后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路柏脊背一僵,“只是好奇这是哪儿?”霍锦夜捏住路柏的耳朵,不轻不重地玩弄着,“要是不想刚刚那铁环,套在你的脖子上,就别动歪心思!”路柏抿唇,眼前这只恶魔就是这个山头的王,激怒他准没有好处,还不如先顺着他的意思来,再慢慢想办法逃走。路柏笑起来,“怎么会呢?只是觉得这里风景很好!你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霍锦夜眯起眸子,手臂圈着路柏的腰又紧了几分,他往后仰躺在椅子上,“喜欢?”路柏不习惯和人靠如此近,他感觉霍锦夜的身体比温泉里的水还烫人,他把pi股往旁边挪动,想尽量离这家伙远一些。这只老狐狸狡猾得很,看来从他嘴里套不出话来,路柏回想起刚刚那个憨头憨脑的大黑个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路柏“嗯”了一声。pi股还没挪开,身子就被霍锦夜提起来,直接跨坐在霍锦夜身上。为了避免擦枪走火,路柏膝盖跪在躺椅上,撑着霍锦夜的胸膛,腰悬在空中,“你能不能放开我!我快要喘不过气了!”温泉冒着热气,把路柏的皮肤印的通红,像是熟透的桃子。霍锦夜大掌把路柏拥入怀里,“小路!你身上偷偷抹了蜜吗?怎么会如此香甜,诱人?”路柏推着霍锦夜的胸膛,从醒过来开始,他的肚子就隐隐作痛,如今被这热气一薰,感觉更明显了。“别靠我这么近!我有些恶心!”路柏胃里翻涌着,脑袋歪向一边。“你嫌弃我?”霍锦夜眼神中带着一抹猩红,怒火中烧盯着路柏。“不,不是,我胃不舒服!我真的要吐了!”路柏推开霍锦夜,趴在温泉边,胃里没有东西,吐出来的都是苦水。路柏被霍锦夜折磨得全身没有力气,趴在温泉边晕了过去。路柏并没有完全丧失意识,他感觉到霍锦夜把他抱回卧室里,对着手下咆哮发飙。路柏醒了却不敢睁开眼,医生赶到,他手背上扎针的时候,他身体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