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呢？我明明有很多把柄在你手里，你不是知道吗？我硬不起来。”
因为戚成岁的弱点不会像他这个人一样，主动往他手边送，他想要也说出些刻薄话来，比谩骂更难听的，然而检索完所有的记忆，他想起戚成岁的脸皮总能免疫一切攻击。
?“有没有和他说过，他的男朋友，在高中的时候就把鸡巴插别人屁股里了。”
?但包养都是养嫩模，戚成岁完全不觉得对一个快三十的男人说这种话都多么诡异。
?“现在——”戚成岁低下头去，对着自己不争气的玩意嗤了一声，随即道，“现在只是对着你，所以它硬了，是不是很贱？”
他的手指捻了捻，像是在怀念桑榆皮肤的触感，带着清浅的笑，他敲碎了桑榆最后一丝庆幸，“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天真啊我的鱼儿。我们的关系，我们的过往，哪里是这么容易说抹平就抹平的？哦，对了，你的那个男朋友呢？他知道了吗？我们的关系。不知道的话也没关系，我们前天刚做了。巧的是我休息室里有一个私密的监控，留存了一些纪念。”
?戚成岁思考一下，让了一步，“换一个。分了后你要陪着我，在我腻之前，你要一直在我身边，像之前一样。在这之后，你想离开公司请便，我还会给你一笔钱。”
想，我们以后可以经常这样，就像以前一样。”
?桑榆没有理会大腿上的爪子，打开手机先看了一眼天气预报，确定雨将会在一个小时之后停才关掉手机的录音，又把录音界面放在戚成岁眼前晃了晃。
?显而易见，戚成岁得意的过头了，他忘了桑榆不离开公司并不代表要接受他的邀请。
?戚成岁挑了一下眉，“录音也有可能是合成的。”
桑榆握紧了拳头，身体木然，看着在发呆一样，实际上他在思考。
?桑榆视线下意识下落，随即用力扭头，“你可以去找别人，不一定非得是我。”
?戚成岁脸一下子黑了。
?戚成岁摘掉口罩，垂眸时对上桑榆的眼睛，圆润的像满月，带着迷茫，像被浪头拍昏了的鱼一样，又蠢又傻，脑回路又奇怪的可怕，可偏偏，只对上这双眼睛，戚成岁的身体就开始诡异的情动。
?他笑了一下，“唔，类似……包养。”
?车窗外雨点斜斜打过来，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的，透明玻璃开始有了磨砂的质地，明明不是夏天了，却依旧如此多雨。
??戚成岁一眼就看穿了桑榆在想什么，睁眼说瞎话，“我是为你着想，你爸妈不是去的早吗？你觉得他们在天有灵愿意自己的儿媳妇是个男人吗？”
?戚成岁忍不住动手动脚，“很优渥的条件吧，也并不苛待你。”
?戚成岁表情淡淡，“我要的很简单，和你那个男朋友分手。”
?那这次会玩多久呢？上次是一年半，这次的新鲜感会有一年吗？
?桑榆脸上全是错愕，掺杂着恶心与惊异。
?图穷匕见了，桑榆想。戚成岁一直都是这把尿性，他都差点忘了。即便不要了，戚成岁也不允许别人来捡他玩过的东西。
?他又扯松了衬衫，笑得恣肆，“还有什么别的东西拿出来吗？”
?戚成岁耐心有些告罄，他扯松了皮带，屁股磨了几下皮座椅，“一定是你，必须得是你，别人不成。”
?桑榆把手机息屏，平静地看着戚成岁，“你说的不对，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不能一点长进都没有。”
?戚成岁心头的喜悦烟消云散。
?桑榆不懂，为什么戚成岁这么执着要他离开秦州。如果只是想要把他留在公司好继续摆弄，那大可不必这么费事，左右他拿不出两百万。
?他像是在说一件很有谈资的事情，尾音带着钩子，“三次，你都丢在了我身体里，涨的很呢。”
?戚成岁又提到了以前，好像那些事很值得称道一样。
?戚成岁伸出手去摸桑榆的脸，“你有没有和他说过我们过去的事。”
?桑榆松开方向盘，手心沁出薄薄的汗，“你如愿以偿了，我不会离开睿明。”
?戚成岁说完之后，表情有点怪异，好像自己也被扎了一下，他有些懊恼自己果然不善于解释，这一通还不如直接不说。
?戚成岁掐了一下手指让自己思路清晰，“想要跟我撇清关系吗？”
?桑榆直接摇头，“不可能。”
?戚成岁耳语不断，“我只是想试试，我
?“你和他分了之后，和我在一起一段时间。”
?闻言戚成岁唇角上扬，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桑榆继续道，“可我跟你却没什么合同。”桑榆转过头来，冷静地看着戚成岁，“老板下车吧。”
?看到桑榆的表情，戚成岁心脏骤缩了一下，难受，好像又不是难受，跟他沾染上关系难道很不堪吗？
?他抬起头来望着戚成岁，有些干涩的嘴唇动了动，“你到底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