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分!
开什么玩笑!
“唔、嗯!”
令她情迷意乱手指从布料的凹陷中抽离出来,带出一条细细的银丝;另一边的快感来源也脱离了她的腰窝。
放缓了,她咬着唇等了许久,他的动作也没蔓延到刚才被疼爱过的腰窝。但当她调整呼吸时,尾椎骨却猝不及防地抵上皮质的靴尖。
尺寸过分的肉刃侵占了花穴的全部空间,淫靡的白沫被强势的抽插动作挤出穴
心中刚刚浮起这种想法,腰窝就被他重重地碾踩上去,穴口在刺激之下骤然吐露出一股温热的淫水。
快感太激烈、发情期的身体太敏感、他也实在太大了。
“呼,力度更重一些会让你更满足吗?”
几乎可以想象她的小穴可以带来的欢愉……
穴腔被强行肏开的感觉多少令她生出细微的恐惧,但是他早就在战靴踩踏时就摸准了她偏爱的力度,挺翘的肉刃激烈进出之际,带来了完全无法抵抗的高潮。
但她很快败下阵来。
咕啾、咕啾——
小穴内的潮液很快在他猛烈的肏干下化为一滩春水,在他的抽插之际暧昧作响。于是他戳刺的动作更加深入,兴味盎然地把那些水液尽皆捣为泡沫。
像是西凉的风沙。
随后,他擒着笑意,在她抗议的呜咽中更深、更重地用力顶入。
无论他如何示好,她也不应留在西凉。
她怀着埋怨亲他、咬他。但是他的眼瞳却被她的动作点亮,漾出泛着希望的波光。
像是为伴侣梳理羽毛的雁。
他喟叹一声,温热的吻覆了下来。
“好了,趁着你文远叔叔没改变主意,赶紧回你的广陵去吧。”
被狠狠地贯穿了。
两人衣衫尽褪。
可惜趴伏的她没有看到。
她一直好好做人,好好做鸟,那么多年都没人发现端倪,结果途经雁门,被这人一脚踩进发情期就算了,她都摆出同意交配的姿势了,他偏偏要装正人君子……
迭起的多重感知几乎让她瞬间失去了行动能力,全靠张辽拖着软绵绵的她往那根凶狠的肉棒上贯才能勉强支撑。
……
身后的人哼笑一声,垂眸看向她腿心之间洇湿的水渍,长指对着那片柔软缓缓施力,指尖就跟布料一起凹陷进去。
张辽把两人悬殊的体型差收入眼帘,含了意味不明的笑,扶着她的翘臀挺进。
他的唇角含着戏谑的笑意,指尖捻着暧昧的银丝,胯下鼓起的形状已经堪称狰狞;但他眼睫低垂,暗金色的眼瞳里似乎正弥散着异样的情绪——
两人尽皆生来强势,但是不知道为何在情事上契合非常。他在她身上攻城略地之际,她乐得享受与雌伏;她此刻泄愤似的拽着他又亲又咬,他也按捺着想抓住她深入的心情,任由她胡乱啃咬。
她此刻已经被发情期的感觉折磨得眼眶微红,不得已松开他的唇,大口喘息,“文远叔叔,一定要我说出来吗……雌鸢只允许自己认可的伴侣踩背。”
想要强留她的心思被他默默埋藏起来。
张辽眉目含情,俯身对着她吐露出暧昧的荤话,眼下刺青都因为超乎寻常的心情舒展开来。
他对她没什么防备,她手上的力道又带着火气,于是两人的唇狠狠地撞在一起,血腥气弥漫开来,她不管不顾地把小舌送进他的薄唇。
小穴被揉了。她的腰肢下意识地塌陷,发情期的身体本能性地等待——
窄小的、水色润泽的肉穴几乎在他的巨物刚插进一个头的时候就被撑到泛白,她呜呜咽咽地摇晃了几下,心生退意,却被张辽眼疾手快地掐住了腰肢,拖了回来。
“我可是不太想勉强孩子的。”
“湿得好厉害……这么喜欢被叔叔肏吗。”
这人在说什么混话?!
张辽下身鼓胀的布料暴露了他也在忍耐的事实,尺寸可观的肉茎此刻已经青筋遍布;抬起的长腿之上肌肉紧绷,显然已经兴奋到了极点;但他依然耐心地一寸一寸地挪移着为她带来快感的靴尖——
“唔、嗯!”
他本来就粗长得过分的性器此刻正在充分地勃起着,上翘的弧度预示着她会被他撑到极限。
骤然被放置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她忍不住侧脸看他。
但当张辽漫不经心地胡思乱想之际,胸前的绑带却骤然被人紧拽,她冒着怒火的杏眼已经近在咫尺。
那人却忽然收了手,缓缓地说。
过度刺激之下,她发出破碎的音节。
慢条斯理用靴子碾压掠夺着她的神智,张辽的手指隔着布料揉着她湿软的穴。
她是骄傲的鸢鸟,即使短暂地被他囿于西凉,也迟早有一天会扶摇直上,高飞远翔。
他低哑地唤着她,窄腰耸动,硬挺的肉棒重重捣进毫无防备的穴心。
“呼……花勃,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