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被蛊惑一样,重重点头。紧煾予用臂弯裹着她的腰,俯身和她对视。“之前我忘了是他们的上司,社会关系都被我抛在脑后,只想着被你认可我的长相。”姜蝶珍凝视着他,安静须臾,用真诚的语调和他讲。“我有没有和你讲过,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她撑起身,抓着他的衣领。“我很喜欢今天,蓝莓味道的吻。”姜蝶珍探身,吻他:“可我还是要好好和你坦白,我特别在乎你。只是没办法向敬畏你的下属,炫耀你”他抵着她水红的嘴唇,探舌舔了舔,和她分开一些距离。“想什么啊。”景煾予的薄唇没那么干燥苍白了,多了些血色:“我去那里的目的,是为了见你和亲你。不是为了索要一个名分。”他唇角弧度深一点:“我只需要你一个人认可我。”姜蝶珍把脸埋在他的腹肌上,闷闷的声音传来。她小声强调道:“不要我不要你随时照顾我情绪了”“你也会难过,你也会要我赞许你,你也需要被我肯定”“错了就是错了。”她牵起他的骨节,触碰到她的柔软。姜蝶珍很敏感地微颤了一下,用暧昧的气流说:“不乖的小孩,会被惩罚的,是吗。”“不要心疼我我要你要你疼我”“这样啊。”景煾予看着她很浅的瞳孔,像是意识到什么似得,危险地眯了下眼睛。他眉心一跳,眼睛晦暗不明。男人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脖颈。他恶劣地单手捏紧,又松开看她薄弱地换气。一点一点,恍若她连呼吸,都要靠他教授。景煾予很热衷用高位者的挟持感,来掠夺她,占据她的所有感官。“我吃这套。”他兴味十足地哼笑了一下:“好乖。”随即很哑地咬字:“宝宝,继续——”姜蝶珍咬住下唇:“老师,我知道今天我有做得不够好的地方”她从他的腿上起身,跌坐下来。“我不要你体贴我,你太宠我,我会真的不辩是非的。”“教会我对与错。”小小的人,颤抖着雪白的身体,跪坐在他脚畔的地板上。姜蝶珍的声音有些哭腔:“您惩罚我吧。”他说好。随即调整了坐姿,和她拉开了缱绻的距离。回到审视她的居高临下。“哭什么?”景煾予浑身的荷尔蒙,几乎让她无法招架。
男人掐着她的下颌,俯视她,冷峻质问道:“错哪里了?”姜蝶珍别开脸。她感受着脖颈脉搏位置,他温热的薄茧。充满期待又带着刺激的惶恐,闭上眼睛。“很怕我吗。”灯下,他沉静的五官,像融冰的雪峰。景煾予侵略性地钳制住她的下颌,抿唇打量她:“看着我。”姜蝶珍并拢细腿,伶仃的锁骨在战栗。“抖得这么厉害啊。”景煾予探手,撬开她的牙关,涩情地抚弄她的牙龈。淡粉的皮rou细软。他的指腹瘙痒地剐蹭她的舌。他哼笑道:“我给你想要的,但你得求我。”“求您”她艰涩地说。他实在是一个很好的上位者,之前的温情脉脉消失殆尽。男人的目光很冷漠,情欲被他彻底压制起来了。他很克制,一点也不外露:“这么敏感吗?”姜蝶珍求得太糟糕。秀丽的鼻头红红的,彻底陷入他给予的所有。她小小声呜咽着,哀求他再亲一下她。景煾予咬字懒淡,带着鼻音:“亲吻是奖励,但我现在,还没惩罚结束。”她不敢提要求了,哆哆嗦嗦地哭。被感官支配的她,像一只柔软又缺爱的小动物。她用脸蹭他的掌心:“您摸摸我。”直到她在又痛又痒的边缘,意识昏聩的时候。才听见他性感地低笑着,勒令她偏头,看她今晚的浪荡。“心疼都来不及,哪舍得真欺负。”景煾予:“我会不能克制,想一直亲你。”姜蝶珍盈着薄薄的眼泪:“您很坏的,才没有心疼我”他看着她身上,属于他的吻痕和咬过的淤青。景煾予愧疚地把她揽紧。男人轻柔地吻姜蝶珍的眼睫:“我失控了,还疼吗。”姜蝶珍不愿意,让他继续隐忍。她被他抱着哄了好久。和他碰着手,黏糊地,被景煾予抱在怀里。她说:“我自愿的”“我很喜欢在床上你不要照顾我的情绪”景煾予连皱眉都是性感的。他扬唇笑:“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