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布鲁斯居然还要继续挣扎,叶思瑾这下是真的很惊讶了。不至于吧?就为了一个光脑?刚刚那么揍他,差点把他踩吐的时候都没见他动过一下呢。估计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嗯,回头研究一下。心里惦记着研究那个光脑,叶思瑾便不会再给他第二次挣扎起来的机会了。他漆黑的眸中含着冷光,手腕一动,带着倒刺的鞭子用力地甩在了布鲁斯的后背上,连着衣服碎片一起,刮下了后背的一片皮rou!“啪!”“啊啊啊啊啊啊!!!”“啪!”“啊啊啊——!别打了!别打了!啊啊啊啊!!”“啪!”“啊啊啊啊啊啊!!求你了!别打了!啊啊啊啊——”“啪!”……很快,布鲁斯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叶思瑾也从善如流收起了沾满血腥和碎rou的鞭子。他用脚费力地给布鲁斯翻了个身,后背的伤口砸到地上的痛苦让他闷哼出声,脸上一片青紫肿痕,看上去又丑又可怜。叶思瑾拿起了其中一个刑具,在布鲁斯的眼前比划了一下:“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意思呢,是自己都不想要的东西,就不要用在别人身上。”“但是呢,我看你好像并不太懂这个道理,还差点害死了你的雌侍和他肚子里的虫蛋,所以,请好、好、享、受、哦~”布鲁斯疯狂摇头。下一秒,一股带着恶臭的ye体从他的下身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居然是直接吓尿了!叶思瑾愣住了,他没有想到布鲁斯的承受能力居然就这么点。他只是拿着用鞭子其人之道了一下,再稍微施加了点心理压力,甚至还没用上别的刑具呢,这只残暴的渣雄居然直接就尿了?“啧,你不是挺能的吗?刚刚在那么多军雌面前不是挺威风的吗?现在这是干什么呢,企图恶心死我啊?”叶思瑾用军靴包裹的脚尖勾起布鲁斯那张涕泪横流的脸,脚腕一转,鞋底蹍上了布鲁斯被肥rou层层叠叠,几乎已经看不见的脖颈。要害被踩住,布鲁斯终于忍不住,再度嚎叫出声:“啊——啊——不要!不要!你放过我!你放过我!我知错了!求求你了!啊——”叶思瑾脸上带着微笑,脚下稍稍用了点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知错是好事,但奈何你不改啊!不过,既然你想恶心我,那我就再教你第二课,以眼还眼,以牙还牙!”透明的墙壁内,布鲁斯接连不断的惨叫响起,外面的军雌们反而逐渐沉默了下来,让这一声声惨叫在这个不算小的空间里听着格外清晰。曾经自愿或者被迫嫁给雄虫的军雌们死死地盯着布鲁斯涕泪横流的脸,还有那后背上逐渐增多的血痕,眼眶一点点红了。军雌天生得上天眷顾,身体恢复能力无比强悍,吃得了苦,忍得了疼,最擅长的就是独自藏在角落里,一只虫默默舔舐伤口。但是,这不代表他们喜欢吃苦,也不代表他们身上不疼。“呜呜呜……怎么办,我突然觉得自己身上好疼……”一个已经嫁虫多年,身上带了无数伤疤的军雌捂住了自己不断掉眼泪的眼睛。他身旁的军雌将他抱在怀里,抬起头,猩红的眼眶里满是欲掉的泪滴。在经过治疗后,维克多少将换上了一套新的军装,已经可以从临时医疗间走出来了。因为这次叶思瑾和法弗莱及时赶到,他的虫蛋现在虽然有点虚弱,但还是好好地在他的肚子里悄然孕育着。维克多少将的手撑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叶思瑾将那一个个崭新的,本来会害死他腹中虫蛋的刑具加诸在他的雄主身上,心里产生了无尽的快意。他轻轻抚摸着自己还不曾显怀的肚子,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现在他肚子里的,好像是布鲁斯家族新一代里,唯一的一颗虫蛋吧……法弗莱被帕里斯按着,即使非常好奇,也还是没能看到叶思瑾折磨布鲁斯的场景,只能一边听着那刺耳的惨叫声,一边百无聊赖地帮着帕里斯准备好待会儿处理现场的工具。此时,叶思瑾正在将一条又粗又硬的铁链穿入布鲁斯的琵琶骨。在穿透琵琶骨的一瞬间,强烈的剧痛让布鲁斯甚至都来不及惨叫,只是两眼一翻,便彻底晕死了过去。而在所有虫都没发现的时候,叶思瑾的脸上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笑容,眸光黯淡,脸颊被飞溅的鲜血染红,就像是一个嗜杀的怪物。就在他失神,准备继续折磨下去的时候,一道虚弱的呼唤声唤回了他的理智。“叶思瑾阁下!可以了!您做的够多了!”帕里斯一个没注意,维克多少将脸色苍白地走进了办公室。叶思瑾猛然回神,看着自己这一身的血腥,唰地白了脸。他刚刚,又失控了。他下意识想看看周围的反应,强行忍住了。现在可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叶思瑾直起身子,审视般扫过布鲁斯的全身,最后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还行,没死。叶思瑾在那大块肥rou上踩了踩,在确定对方已经晕过去,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后,这才嫌弃地挪开自己的脚,再用光脑咔嚓拍了两张丑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