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霄没让他讲完话,便把他抱起往床上放,倾怀睡他的凌落,他就睡了萧韵报复。粗鲁又急切的亲吻烙印在萧韵的身体上,这几乎是粗暴到没有任何欢愉的一场性事,青涩的处子之地被手指胡乱的一番穿刺,萧韵眼角滑过一滴泪珠,抓着赤霄的肩膀,“倾怀,我痛。”
傅蕖抖落伞上的雪花,搓了搓冻得通红的手,“我…”还未开口介绍。
赤霄的讶异一瞬而逝,原来萧韵竟是双性之身,难怪他担忧倾怀与萧韵感情不睦时,凌落说萧韵有难言之隐,想到凌落两个字他又心上隐隐作痛。萧韵见赤霄不说话,白了脸,“倾怀你要是嫌弃我…”
白茫茫的冰天雪地里出现七彩荧光,谢鹤衣感觉到微凉的指尖传递一股宁神静心的安抚气息,缓解弑杀的暴虐。他抓住那只手,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怕下一刻傅大夫血溅当场。
而谢鹤衣只是摩挲着傅蕖的手掌,用法术保傅大夫周身温暖。
“不,呜。”被顶到前所未有的地方,“不要操那里,会怀孕…”萧韵被捅的眼角绯红湿润,“不要喂奶,呜呜…”
小道子急急迎上来,“可是万花谷傅大夫?”
“没事,让我看看。”傅蕖虽害怕这双眼血红狠厉的发疯道长,但他本体是一株荷花
倾怀一进萧韵的房间便嗅到一股熟悉的交欢气味,昏迷的萧韵大张着腿倚在赤霄怀里,花唇淌出含不下的白浊,斑斑血迹已经干涸在床铺上。他的兄长挑衅的向他冷笑,倾怀背脊一寒,浑身如置冰窟。
倾怀醒来,不见凌落的身影,默叹一口气,他还是先去见萧韵,讲清自己喜欢的还是凌落。
“你混蛋…呜呜…”
天生就有镇心宁神的作用。
“是。”
“傅蕖。”乌发披肩的青年冷的打了个喷嚏,一只手伸向笼子里点向一身血污的道长眉心。
果然,随着他的靠近,谢鹤衣的嘶嚎渐渐平静下来。头耷拉靠着栏杆,恢复了一瞬间的神智。“什么人?”
赤霄笑了一声,到嘴边的肉不可能吐出来,在萧韵想要逃离开他的时候,又抓住他的臀肉狠狠的插进去,“那就生下来,你一边给孩子喂奶,我一边操你。”幻想起那场面更激动起来。
众人松了一口气,算是暂时解决危机。接下来麻烦的事情才多,谢鹤衣将自己受邪魔蛊惑中招入魔的事情娓娓道来,“我原本就心有魔障,之前是有前任掌门飞升前为我封印心魔,这些年我修为也早就突破到可以冲开封印,被当年之事的幻境迷惑一气之下破了封印。”幸好在尚有理智时及时联系了纯阳宫,否则又要再造杀孽。“无暇顾及其他让那邪魔跑了,有傅大夫在此保住我灵台清明即可,你们快去抓那邪魔不可让他再为祸一方。”
怯生生的青年鼓起勇气朝笼子走去,被长老阻拦下来,“小心。”
纯阳宫谢鹤衣,赫赫有名的修道者,往日只听过他修为高深,在外行走杀过多少邪门歪道,性子冷酷从不与人结交,又何曾见过他被锁在精钢所铸的笼子里哀嚎暴起要杀了所有人,又被阵法狠狠压制到吐血这般狼狈的样子。
被干的满脸都是泪痕的萧韵越是哭叫越是惹得赤霄恶劣的对待,赤霄握住他薄薄的乳肉揉搓,挤成一团,“这么小,喂不饱小崽子,只能让我多吸吸了。”一边含在嘴里吮吸,一边用手揉弄,不过的确比一般男子的胸乳更软嫩,连身下的花穴也更会出水。狠狠地捅进窄小的宫口,将滚烫的精水喷射在柔嫩的腔壁上。
萧韵愣住,“怀孕…怀孕怎么办?”挣扎起来又想推开赤霄,“不做了,不做了。”
赤霄俯下身,舌尖戳刺入花唇,萧韵夹紧了双腿,“不要,脏。”赤霄掰开他的腿根含着花核吮舔,花茎下的花唇因为刚刚洗漱过还带着蔷薇的香气,拉扯着花唇向外张开,又捅进花道,萧韵因着那处禁忌的穴口被玩弄的酸软无比,陌生快感堆叠涌出黏糊暖液被赤霄看到,舔到,羞的哭出来,啜泣着求饶。“不要玩那里了。”
…”
赤霄掰开萧韵身体异常存在的花唇,让倾怀看清楚自己正在奸淫他的心上人,“倾怀,凌落好操吗?比萧韵怎么样?哦,你还没操过萧韵。”赤霄将昏迷的萧韵从自己的性器上抱走,已经被操干到合不拢的花唇淫靡的敞开,“不好意思了,完结
凌落捂着抽疼的额头,面无血色的发现自己躺在赤霄的兄弟倾怀房间,身边还在沉眠的人,耳后却没有熟悉的胎记,匆匆拾起衣服落荒而逃。
“事态紧急,请随我来。”
众人商量了一番,留下一个坐镇门派,其余人各去了,谢鹤衣起了座小屋在后山供傅蕖居住。
赤霄抬起萧韵的腿跨在肩上,早已坚挺的硬物埋入水流个不停的花穴,将整根缓缓顶了进去,“你会不会怀孕?”
“谢谢。”傅蕖道谢,身为菡萏最讨厌寒冷的地方了。
小道子带着傅蕖速往后山走,几位纯阳宫修为最高深的掌门长老,分为北斗七星站位镇压住魔气冲天。“这位就是纯阳宫谢鹤衣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