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后,她的家族全家移民彻底与高家划清界限。
高家的生意相继被外人瓜分,连属于高父和他的股权也被人窃走,高家彻底没了收入来源。他的父亲却傲慢地认为现有的家产无比丰厚,没了家族生意也无所谓,依旧在赌场夜夜笙歌。
在高冽悬14岁那年,他和父亲被追债人从最后一栋小别墅里赶了出来。
高冽悬被父亲逼着卖掉了爷爷送给他的随身祈福吊坠,两个人蜗居在旧城区的一间套一里,他的父亲睡在卧室的床上,高冽悬则睡在破旧露棉的旧沙发上。
高父交完一年的房租后拿着剩下的钱依旧在赌,从国外豪华私密的会所赌到烂尾楼里临时搭建的赌桌上。他赢了钱就买酒吃去红灯区找小姐,输钱就回家骂骂咧咧倒头睡觉。完全放任自己这个“拖油瓶”儿子自生自灭。
高冽悬在这期间学会并承担了所有家务,他还在高家时除了私教,还会定期练习马术、拳击和击剑等体育运动,他个高又健硕,性格冷静又沉稳,谎报了年龄后在家附近的网吧里兼职网管,每个月600块钱但足够他吃穿。
16岁的时候,高冽悬积攒的钱财被父亲发现,身体早被搞坏的高父对愈发强壮的高冽悬施暴未遂,但高冽悬还是让他拿走了自己的积蓄。
当天晚上又输钱的父亲跪着求他去朋友介绍的会所“打工赚钱”,他口头上答应了,但第二天一早留下几千块钱就带着仅有的一个书包和两套衣服离家到隔壁城市的拳击俱乐部里当陪练。
5个月后高父跳楼自杀,高冽悬被警察找回认尸,在警局里他才知道自己有个姑姑,他爷爷生前重男轻女,结婚前的情人生下一个女孩后他立刻抛弃了她们。
高冽悬被姑姑接到一个县城里生活,无论环境多么热闹、悲伤、快乐,他的表情都不会有明显的波澜,被强制养育高冽悬的姑姑也不太待见他,名义上他又有家了,可他依旧孤身一人住在回迁房的杂物间里。
他被送回了校园,一个月后因为频繁缺席和打架斗殴又被退学。
两年后,一道刺激的强光从窗外照亮了高冽悬独居的卧室,高烧了一天醒来后,他得到了一股神秘的力量。
第二天清晨,唐星霁退完房走到车旁时高冽悬正在那张庞大的皮卡后面固定一个黑色的箱子,车下还有一个油布包裹等待抬上车,凡可则靠在副驾驶闭眼小憩。
“上车呀,马上就出发了。”
凡可摇下车窗,对盯着高冽悬迟迟不上车的唐星霁说道,他眼角有些浮肿。
唐星霁打开车门坐上后座,凡可便从一个黑色背包里拿出一份饼干和一瓶矿泉水递给他。
五分钟后高冽悬也上了车,他们驶离了这座小县城随着一条小路开往远处的山林。
只要穿越这片山林到达下一座新城,将唐星霁送到雇主手上,高冽悬就能获得一笔钱和一颗金蛟珠。
他必须得到这颗金蛟珠,这也是他第一次接受运送活体目标的任务。
一路上车内都很安静,高冽悬和凡可几乎很少交流,中午的时候车靠着山路停留,凡可又给了唐星霁新的饼干和功能饮料。唐星霁昨晚后半夜才入睡,路途又颠簸,快速充饥后他靠在后座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醒。”听到高冽悬的声音后唐星霁瞬间清醒,他睁开眼下意识往后缩。
“下车。”还是那种淡漠的语气,他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唐星霁看了一眼窗外,天已经黑了。
他下车后环视四周才意识到今晚他们要在这里过夜了。
车停在了一处平坦的地上,这里树林稀少,但每棵树都很高大,有棵树尤其粗壮。凡可在树下熟练地搭帐篷,高冽悬从黑色箱子里拿出一堆工具和一些食物,搭建简易灶台,生火,放水煮粥再加调料包一气呵成。
“凡可。”高冽悬看见唐星霁站在车旁迟迟没有走近,直接叫来了凡可。
“悬,怎么了?”凡可走过来的同时高冽悬起身准备离开。
“看着粥,我再去检查一遍。”
高冽悬走后,凡可对着唐星霁招招手:“过来吧,你知道的,我没有攻击能力。”
唐星霁坐在凡可对面接过他盛好的粥,吹凉后喝了一口,味道比他想象得要好。
“你为什么不吃。”唐星霁吃见底了才想起来凡可并没有吃这锅里的东西。
“我等悬回来一起吃。”只要提起高冽悬凡可对他的爱慕藏不住,脸上浮现明显的笑容。
他们两个是那种关系,唐星霁又想起昨晚的事,脸上表情有些复杂,他撇撇嘴,如果他要杀高冽悬,还得提防这个人。
“高冽悬是你什么人。”唐星霁明知故问,他观察着凡可脸上的表情,企图再找出高冽悬的弱点。
“我的家人。”凡可露出一个好看的微笑,他回答得真诚,眼底却流过一丝警惕。
“你……”看他有问必答,唐星霁还想问下一个问题却被一团黑影打断,黑影从天而降并伴随着浓烈的浓烟,这烟熏得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