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逼他抬起头,“一个军械库,他也真敢要。”
郁止想说‘对不起’,但他一张嘴就吐血,根本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军械库很值钱,不止是军械库里的枪支弹药,还有位置。
军械库所在的地方易守难攻,以它为中心,辐射的区域完全可以驻扎一支军队。
但现在军械库给了郁祈,相当于在家门口养了条喂不熟的狗。
出门进门都要高度警惕。
贺珵怒气难消,掐住他的下巴甩了一巴掌,“蠢货!”
这场单方面的虐打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反正他已经分不清是疼还是不疼了,浑身又麻又木,甚至都感受不到腿脚的存在。
耳边是贺珵带着怒气的喘息,好像在说话,但他耳朵嗡嗡的,一直听不见。
他想说:贺狗,我听不见。
但说不出,下巴脱臼了,他什么都说不出。
鞭子抽在身上的时候疼得倒是很清晰,郁止也因此清醒了几分。
贺狗怎么还打啊……
再打他就真撑不住了。
在他昏过去前,好像感觉到贺狗抱他了,贺狗的怀里好温暖,他终于不冷了。
贺狗又说话了,这回他听见了。
贺狗说:不听话的蠢货,若是下次别人不换怎么办?
郁止不记得自己被关了多久,这里非常昏暗,不知昼夜,虽然有人给他送饭,但时间也不固定。
他无法判断时间。
身上的伤一直拖着,他猜贺珵的意思应该是不想让他好的太快。
所以就连给他治伤都是一部分一部分治疗。
贺珵防他防的紧。
有动静,送饭的人又来了。
“放那吧,我自己会吃。”
在他刚醒来时,因为不想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他选择绝食,想要借此引起贺珵注意,放他出去。
事实证明,贺珵不给他这个机会,每次吃饭,都会有专门的人给他灌进去。
他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如果三年前贺珵没放他走,过得或许就是这样的日子。
“怎么还不走?又要灌我?”郁止看向一片漆黑的地方,嘲道。
“郁止。”
是贺珵。
这里无灯无光,根本看不见彼此,但郁止眼神还是反射性闪躲。
“你躲什么?”
郁止睁大眼睛,他都看不见贺珵,贺珵是怎么看见的?
“我比你想的要了解你。”贺珵打开一盏随身带的小灯,只能照亮他身边一尺的范围。
两人久未见到,郁止几近贪婪的看着他,“贺珵,你不生气了。”
郁止很少直接喊他的名字,这次倒是稀奇。
他看着郁止脸上的淤青,动手解了衣服,不带感情的问,“做吗?”
郁止眼皮微颤,“你来见我……就为了这个?”
“不然呢,你以为我留着你做什么?”
“……我不做。”
贺珵的手用力掐住他的下巴,那里淤青未消,郁止痛到深吸一口气。
“容不得你选。”
昏黄灯光下,郁止双手被缚,坐在简陋的薄被上,甚至连一张床都没有。
贺珵身上脱的干净,本就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之下更显细腻,晃着郁止的眼。
眼前有什么在晃?
郁止看清楚后,心中一震,不明意味的红瞬间占据他的脸颊脖颈。
贺珵注意到他的变化,轻嗤,“你亲手穿的有什么好害羞的?”
那是两枚金色乳环,是郁止亲手做的,亲手穿上的。
他记得穿上后自己还发炎了,害的他在床上躺了几天。
贺珵粗暴地将他压在身下,手下动作毫不温柔,握住他软着的几把就是一阵撸,全然不顾郁止愿不愿意。
郁止的确不愿意,他满心的复杂情绪,实在没心思做亲密的事。
但男人的身体就是这样,稍一撩拨就会起反应,更何况撩拨他的还是贺珵。
“嘴上说不做,它倒是硬的快。”
贺珵在洗澡的时候已经扩张过后穴,现在正湿润着,可以直接进入。
他扶着郁止完全勃起的几把就要坐下,却听见些不寻常的动静。
听请是什么后,贺珵不敢置信。
“郁止,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又不是第一次,你哭什么?”
被发现了,郁止哭得更大声了。
泪珠簌簌直落,掉的两人身上都是。
贺珵本以为他又在捉弄自己,就没理他,继续扶着对准——
但郁止把他推开了。
贺珵这才发现郁止没在玩,他是真在哭。
竟让他一时摸不着头脑,“再哭我就软了,不许哭!”
郁止抱住他,哭得止不住,“贺……贺珵,我是不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