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罚他吗?”
周身肌肤柔滑白腻,偏生性器却是鲜红夺目,犹如雪中绽放的宝珠山茶,更惹人怜爱。他两手被缚,无法挣扎,仰面躺在床上,下边张着腿被人肏屄,另一边张着嘴被人狠插,后边还有人顶着他的屁眼开苞。三名汉子把他夹在中间,那双平日里踢刀的腿现如今全无力气,软绵绵的,被人掰开奸淫。阳具在他的蜜穴中凶狠地捣弄着,插在里面被穴肉紧紧箍着,彷佛插在一只狭紧的肉套里。
听到柳行川的名字,这谢语冰的眼睛突然清明,狠狠在这人的手臂上咬了一口,那人心下气恨不已,一边下面更用力干一边抬起手在他紧实的臀肉上痛打,口中嚷道:他妈的贱货!你下面的贱屄谁都能插!放松点!贱货!
“那自然,你等下只小心点别被这疯狗咬了。说来也怪,被这般调教的早就沦为痴傻得只知道翘屁股的贱货了,偏他还停留几分神智,偶尔客人说了不好听的,还要上嘴咬人。”
无论是什么时候,嫖客一来,他就要解衣承欢,轻轻一掀,就露出两条纤长的腿,竟然连亵裤都未穿。除了床上,有时候在桌上,有时候在椅上,有时候在地上被压住像野兽一样交媾。
只是偶尔有人碰到他肋下的刀伤,才痛得叫出声来,想起自己的手从前是握刀的而非握男人鸡巴的。众人都忘了他身上还有武功,曾经也是个刀客,只把他当成母狗肆意玩弄。
“有些气性才更好耍,不然躺着只如个死物,有什么性趣?妈妈可舍不得,这母狗肚子里还怀了个小狗呢。”那小厮越说越来劲,往谢语冰屁股上踹了一脚,“自己爬进去洗了。”
“他月份不大,一来有客人就喜欢肏这大肚的孕妇,二来若是做那事儿时孩子掉了,妈妈不得又讹上一笔。”小厮精明地
整个下身都流满了淫水,三张嘴儿都又湿又滑,淫艳之极。
谢语冰的眼泪无声地涌出来,还不知以后这些汉子们把他当成母狗来戏弄,连吃饭都逼着他只用舌头去舔水米。
“骚婊子,这么玩你喜欢吗?”
他双腿张开,一双手被白绫带捆着,吊在纱帐两角。腿间柔嫩一片狼藉,也不知被多少男人蹂躏过,插弄得又红又肿,面目全非,里外沾满了精液。其中肏屄的那个正是从前引谢语冰入局的柳家下人,他阴恻恻地笑着,只可惜他家柳少爷还不知道,自己每天夜里都把他这姘头干得流淫水,未来还要让柳少爷的亲儿跪下来喊自己爹,若是个女儿,养大了连着她这淫母一起玩。他俯在谢语冰耳边低声道:柳行川肏你可有这般快活?别做春秋大梦了,他怎么会娶你这个淫贱的母狗当夫人?你的屄就是天生该千人肏万人插的!
“竟不要打胎吗?”
谢语冰低哑地嘶叫了一声,只是他今日唯一饮过的还是客人的浓精,声音沉得也没人听见他在说什么。
“主人喜欢玩,我就高兴……”他机械地回答着,目光空洞,然后又无力地合上,那小厮见了却有些担心,他莫非是想自杀吗,小厮眼珠一转,便偷偷将此事告诉了院里的老鸨,于是那老鸨派那小厮将他看得更紧,时常不给他吃饭喝水,只等那些汉子走了,这小厮才登场戏耍他。趁着他被人玩完脱力,直接将精液射在他的脸上,“爷爷的精液给你洗脸。”又取出腰间拿人的铁链,抖手捆住他的身体。谢语冰身子一颤,这小厮便像牵一条狗一样将他牵去药浴。在花楼里也还有妓女和男娼都偷偷开了窗看他在地上爬,听说过前些日子被送来的双儿还是个双身子,还有个极品的尻穴,一碰就出水,贱得不成样。谢语冰低着头,即使那夜有最皎洁的月光也照不清他的脸,他想,我如果要脸,就不会让那么多男人干了。是不是他真的是个天生的贱货?
“好哥哥等下让我一起耍耍这母狗的贱尻可好?”那守夜的看着他那个尻眼还在往下滴水,之前有人尿到谢语冰身子里,屁股被打湿了,又白又亮。
“一个宗门出身罢了,听说他们刀。宗当年还和东瀛人有关系,想必是将那春宫图研读透了才来中原摇着屁股卖骚。”
“也是,这母狗这么贱,也配被那柳家的少爷玩吗,是我想多了。”
那小厮甩了一把狗链,谢语冰便又细细地颤抖起来,“你看,他又想被肏了。”
释放过后的男人也有舒服了,低声宽慰他两句的:“想开些,第一个跟第一百个又有什么关系?横竖你都让男人插烂了。”
小厮跟门口守夜的行了个招呼,守夜的邪笑了两声,挑起这母狗的下巴,满脸都是淫精,挑了眉毛:“该说不说,这人倒真和前些日子和柳家那二十四郎邀请的客人有几分相似。”
谢语冰只觉腹内一阵痛楚,这才期许那个孩子落胎,不愿柳行川的孩子一出生就来到这世界上受苦,尽管腹中的孩子已经是他与从前最后的联系。下体被插得红肿,张着的穴口汩汩地流着浓精,显出刚刚插进去的性器的形状,已经合不拢了,可是谢语冰天赋异禀,加上他们以药浸洗了此处之后,这穴第二天又紧如处子。
“你这不要脸的贱货!大着肚子还去卖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