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打牌的时候，”颜术看了一眼她的手，“你手上的疤，我知道。”
颜桑才渐渐反应过来哥哥在说什么，脸不禁愈发红，她小声说了句“没有”。
她看到颜术从兜中掏出了什么握在右手里，接着手臂越到副驾的位置，示意颜桑伸手。
颜桑依旧垂着眼，余光能看到颜术踩刹车停在停止线内，之后抬起手换到空档，收刹车。
怎么会、怎么能发生这样的事？
颜术行驶到一个路口，正遇到红灯。
颜桑并拢的腿上放着药店的袋子，里面装着颜术刚刚买的药，而她手搭在上面，或许是因为紧张，手指无意识搓捻着袋子，发出轻微而细碎的声音。
于是她闭
怎么会？
颜桑坐在车上，看到他进了旁边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
颜桑奇怪地看向颜术，正与颜术郑重看着她的眼神对上。
颜术不再看她，扭回头，抽走被颜桑拽住的衣服，平静道：“对，是掉了一个。”
颜术直视着她：“你想要我阻止吗？”
颜术收到了她带点茫然的惊讶目光，没等颜桑回复：“看样子是没有上药。你有药膏吗？”
沉静的夜，安静的车里，颜桑听见自己紧绷的声音散在空气中。她盯着颜术，不肯错过他的一丝反应。
汽车并没有径直去往家的方向，而是在一个红绿灯转到了另一条路上，渐渐在一处马路边停下。
而她觉得自己近乎窒息。
“哦……”颜桑点点头，又垂下了头。
手中的纽扣触感熟悉，她知道是自己今晚拽下来的那枚。好像今晚的一切跟着又重新被唤醒，颜桑坐在车里，视线没有焦点地漂浮，她被乳夹夹过、被马鞭抽过的乳头，被皮带打过的屁股都渐次泛起清晰的痛感，以及今晚暴露于人前，又被迫吞吃着假阳具的穴肉，酸痛撑胀的感觉异常明显。
“哥……当时你已经知道是我了，为什么不阻止？”
两人视线交错了下。
颜术让她先说。
虽然中途拐去了药店一趟，不过因为本身离得近的缘故，颜术还是很快就开回了家。他在车位上停好车，正要熄火，听见颜桑叫他。
伴随着落到掌中的一枚纽扣一起落下的，还有颜术语气平稳的回复。
她近乎绝望，她不知道今晚怎么会发展成这样，胸口像怼了大石一样令她呼吸困难。
颜术没再看她的反应。绿灯亮了，他切档起步。
他说：“刚刚。”
她才第一次干这种出格的事情，明明应该是陌生人的局，居然能阴差阳错地跟亲哥哥碰在一起，怎么会这样？！
颜术的右手随意搭在档把边。
如果是其他人，颜桑有足够的自信可以遮掩自己，但是在颜术面前，她没法假装。即使是差了五岁多，他们也算是一起长大，一起干过坏事，互相揭发过，有时候默契到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干什么。更何况颜术当了医生之后，每天面对一些懵懂无知，或是虚实掺半的病人，洞察力更是显着提升。
颜桑的脑子近乎空白，她顺着颜术的指示张开手。
“虽然有些过界，但是我还是需要问一句。你今晚，有没有无防护性行为？”
专注看着前路的颜术明显没预料到她的举动，顿了一下，也看向她。
想不到他会问这个问题，颜桑有些反应不过来。
视线内，她哥先是垂眼看了眼袖口，之后像是轻轻叹了口气。
“没有。”颜桑很快地说。
“你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颜桑涩然发问。
颜术点点头表示了解，嘱咐她乖乖坐在车上后就下了车。
虽然她早都成年，家里也并不封建，性对于她来说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但如果摆到明面上，终究羞耻。
她睁大眼睛，控制不住扭头。几乎是下意识地，她拽起颜术的右手袖口：“哥，你袖子这边的扣子是掉了一个吗？”
无需多言，她和颜术都清楚，掉落的纽扣以及“刚刚”二字，都已将一切说明。
“我……”颜桑下意识地想要张嘴反驳，却又无从辩驳地闭上了嘴。
车内一时非常安静，只听得机动车在路上安静行驶的声音。
过于直白的发问，也让她明白她已经暴露得彻底。
“你……”颜桑也在同时开口。
颜术注意到颜桑的状态，他看了下路，无意于让她继续沉浸在消极的情绪中，他准备打断：“你……”
“啊？”
颜桑攥着手里的纽扣，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将它握在手心。
“什么时候掉的。”
她有些艰难地看了一眼颜术，又重复了一遍强调可信度：“没有，他……没有进来。他最后，只用了我的腿……”
颜术看着她沉闷的样子，继续开口：“你上过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