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凸起的绳结更是一次次强行蹭挤开那肉穴,叫他痒热的只想吼叫出来,挣脱这些个束缚,把手指掏进去狠狠抓挠。
不三不四牢牢制住了他扭动的身子,叫他的重心一直稳稳压在绳索上,熬红了双眸的汉子还不知他下体已经喷出了汁来,那细微的噗噗声伴随着汁液涌动垂落,在耳聪目明的众武者耳中犹如人在耳边吹气、又好似皮塞喷射,清晰温热,含混缠绵。
不同于窈窕温软的女子,也不似纤秀可爱的小公子。
这汉子身材修长,长腿蜂腰,肌理鲜明饱满,放在哪儿看都是个结实可靠的汉子,这会儿却只能在他们眼前被强制泻精,被狎玩欺辱。
那饱含屈辱愤怒的声音里夹杂这些许的惧怕,绵哑的嗓音似是男子尊严破碎的声音。
这种征服了同类,践踏了同等雄性带来的快感,叫众人心底都泛起了一阵阵涟漪——原来男人还能这么玩儿。
围观的侍卫们不约而同悄悄弓背收腰,掩饰起下体的反应。
有人心里忍不住暗骂,“难怪一向玩公子的两位大人都转性了,这汉子果真是骚,偏嘴上不认,哼,等过两日,非日得他在爷爷胯下自称骚货才成。”
“啊!”
看山大叫了一声,终于湿了眼眶,“我,我骚呜呜,我骚我是骚货!不要了!不要了呜,我骚”
他哭得极惨,似是一个男子被当众撕碎了尊严后最后的祈求,没有大颗的泪珠和嚎啕大哭,那带着哽咽的声线和克制的泪珠,叫人疼惜中又手掌发痒。
可这房间里此刻没人想就此放过他。
莫云见状心一软,唧却是梆硬,上前哄了哄,擦掉了看山眼角的泪珠,“乖,早早承认何必受罚。”
“嗯,嗯”看山附和地侧头蹭他,他汗湿的脸贴在男人掌心里,双眸涣散,“是我,我骚操操我吧,里头痒”
莫云吞咽了一口口水,“你想要我怎么”
“要,要几把。”看山被磨得没了矜持,他低头痴痴看着男人胯下,扭动着要下来,莫云赶紧把他接下来,看山踉跄了几步,拱着男人往后,莫云张开手臂护在他周围,顺着他的力道坐进了椅子里。
看山撅着屁股往他怀里坐,手在后面迫不及待胡乱扯开莫云的裤带。
“操,操我,几把,我要”
“乖乖,这就给你。”莫云激动又欣喜,赶紧把裤子解开了,掏出了硬的发疼的阳物,也不说帮忙,就看着看山自己往上坐,眼见着他手捆着摸不着,还帮着解开了绳子,看山手一得到自由,马上就握住男人的阳具顶在了自己下头,噗呲一下就坐了进去。
身体深处的痒终于得到暂时消解,看山长舒了一口气,开始自顾自地上下起落,刚才挣扎间散开的衣服挂在胳膊上,要露不露,半遮半掩。
“嗯嗯!舒坦!嗯嗯!不痒了,呜”
看山半眯着双眸,手扶着椅子的把手,身子前倾,双腿用力,飞速地往后坐,比别处都白上许多的屁股蛋子上下翻飞,那起落的强度和速度根本不是一般体柔的小公子能比的。
修长的身子扭成主动求欢的样子,神情茫然中透着欢悦,间或被快感弄疼稍稍皱起眉眼。
激烈的拍击声仿佛就响在耳边,屋内的男子们全都面红耳赤地看着他,心里眼里一时间都容不下其他的事物了。
“傻东西,说,你是不是骚货?嗯?”
“呜,傻东西是骚货,是骚货,嗯,嗯”
“喜欢挨操吗?”
“嗯,嗯喜欢!”
“喜欢几把?”
“喜欢,喜欢大几把,呜呜,操死操死了好深好爽干死了嗯——”
看山长吟着全身瑟缩颤抖起来,两腿紧绷,双眸失神,当众高高扬起阳具,远远地喷射了好几股,这才软软靠进了男人的怀里。
“傻东西居然自己先射了。”挺过看山高潮时肠道剧烈抽搐时的快感,莫云舔了舔嘴唇,示意不三不四把看山的双腿抬起来架在两遍,好叫看山的重心移到穴心里。
这才抱着看山颠操起来,几个站得远的侍卫都不由自主围绕了过来。
莫云有意炫耀这个被他调教出来的身子,扯落看山蔽体的衣物,叫他全身赤裸地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众人瞧着着身子修长的汉子双腿打开的被人顶开了下体,粗壮如儿臂的阳物快速一下一下隐没在那紧致的肉穴里,只觉得是人间盛景。
看山恍恍惚惚醒来,就见众人围绕在周围看着自己被操穴,顿时羞恼非常,去过两次消了不少药性之后,他已然清醒不少,这会儿哪儿还受得住这些视线,浑身都激动的颤抖起来。
“别,别看我,放我下来,唔!呜,别看。”看山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自己只一双手,左支右拙,不知道该遮挡何处,见众人都直勾勾看着他的下体,忙伸手去遮挡。
一个看入迷的侍卫,下意识拉起了他的双手,做完才意识到主子没让自己上手,忙跪倒请罪,视线顿时就平直对上了看山被撑开的肉穴,一时间忘记了眨眼,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