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把我收进去吗?”他撇了撇嘴,委屈的有些实体化。“不然呢,长辈给的任务,就委屈你啦。”我轻轻拍了他一下,缓缓吐气,好容易得个间隙休息。幻境里的树影晃了晃,那只魂灵就凭空消失了。“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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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好漂亮呀,你叫什么哇!”“!靠,你怎么出来的?”我被突然出现的魂灵吓了一跳,仔细端倪发现还是刚才那只。“嗯?那个困不住我。我想见你就出来了……唔”楼梯的影子弯了弯,估计是二叔上来了,我赶紧捂住了小魂灵说个不停的嘴,朝隔间躲了躲。
“是二叔。”狭窄的隔间里空气都稠腻了许多,逗留过久的小魂灵已经幻化出了实体,我不得已,每句话都凑到了他的耳边。耳尖似乎红了诶。“哈,”突生了调笑的心思,我故意暧昧地吹了吹,“你害羞了。”他侧了侧脖颈,但是红晕依然一路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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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在这里吗?”手腕被流延禁锢着,有些难受,虽然身下是柔软的草叶,但被掌控的感觉实在有些空洞,没有定路的走向令人后怕。“嗯?可以吗?”他的五官早已能够清晰地呈现在清润的空气中,凌厉但乖顺,像水铸的剑。
遂撇头,同样露出脖颈,而果然有唇印上。“唔……属狗的你。”尾音却收得柔和而纵容,越发显得开始的佯怒是不堪一击的纸老虎。
“小延没经验的话,不如我先吧。”趁他走神,我压着他的手翻了个身,好!攻守易势。
“忍着点,可能有点疼。我尽量轻点。”其实有些无法克制,好漂亮的身体。亲吻,虔诚,回应,唇齿间都是倔强的春意。“可以…吗?”流延的脸几乎红的透明,玻璃一样的,但是他还是很真诚的前倾,在我的唇瓣落下了一吻。“我都喜欢…的,只要是你……嗯。”
流延的腿被我的双膝分开,连结的地方红肿不堪,水渍光亮。他想说的话被每一次冲撞顶成了破碎的截面,而指尖攥住的草叶已经碎烂,我俯下身,一只一只把手指掰开,颇为暧昧地揉捏着发白的指关节。
“啊哈!哼…啊,璞…纹,我…”察觉到他巍巍颤颤的语调与痉挛的脚趾,我突然又玩心大起,翻身躺下:“流延,坐上来。”他比往日还要热情,几乎不带犹豫地整根没入,强烈而隐秘的刺激差点击跨了我的疆界,他反握住我的手踝,那双眼睛晶亮无比,溶解着欲望与我的身躯。
那侵略性简直要淌出来,又有一丝通透的清明栓着,天真而霸道。
“唉,来吧。”回应我的是锁骨处连串的吻印和难以启齿之处探入的手指。起初只是异样,加到三根时属实有些难以忍受,我不自觉直起了腰,虚掩了掩流延持续的攻势。“很不舒服,是吗?”他将头靠在我的颈窝处拱了拱,恳求着下一步探索。我妥协的叹了叹:“没事,你继续吧。”
应该挺狼狈的吧。流延不知深浅,掌控不好力度,初次顶入就逼的我眼眶shi润,还有断续的只言片语,流畅的喉管弧度…唔…哈!和…泄漏的呻yin。
“停,流延…慢一点。不要,唔……不要顶那里……”我几乎无意识地吐字,下身的触觉被无限地放大,流延虽放慢了速度,却还在温存地顶弄,甚至模仿起我的恶劣行径:“璞纹是要慢点吗,还是更快一点?哈。”我索性扭过头不去看他,他也见好就收,大方地给了我。白浊溅得到处都是,而流延颇色情地舔了舔我的胸口,羞地我再度偏头。
“璞纹,看着我嘛。”于是忘情地接吻,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