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筹交错的酒会上,确实很少有人能发现他人的身体异样——即便这人是厉家早就宣布的下一任继承人,厉城。
平心而论,厉城的好看是带着攻击性的,只是太过病弱,又因为谢予桁的刻意要求而蓄起来了长发,垂落的头发即使被扎了起来,也依旧冲淡了那原本锋利的眉眼,鸦睫低垂,手撑着头不断地轻喘,倒是有不少人在偷偷细看——毕竟今天的酒会不过是谢家给私生子办的认亲宴会,谢予桁还在,没人在乎刚被人回家的私生子。
厉城突然呼吸一滞,闭上了眼睛,若不是谢予桁一直在不远处注视者厉城,大概也没有发现他那一瞬间突然愉悦的神情,即使隔得不远,厉城也能想象到谢予桁极力压下去的喘息。
带着厉城沙哑声音的喘息。
谢予桁突然像是被抢了什么似的,一瞬间止不住的暴怒,若无其事的走来,手臂搭上了厉城的肩膀,似笑非笑,“小厉总,可别让他们发现你这么浪。”
许是忍得太久,,厉城整个人都在发抖,忍不住极其轻微的喘息了一声,“哈呃”也只换来了谢予桁饶有兴趣的贴近他的耳边,刻意处在了暧昧和公事公办一般的边缘,“厉总,你也太容易哭了吧?”
回答他的是厉城抬眼,警告似的瞪了他一眼,还没说什么,就感觉体内的震动棒被调高了一个档次,伴随着的是谢予桁的问话,“厉总好像很委屈?”
“谢总哼唔要是不玩这种‘情趣’,我也没这么容易哭。”话音未落,就感觉谢予桁的手揽住了厉城的腰,厉城皱眉,“别在这里。”
却只听得谢予桁轻笑一声,答非所问,手指在厉城脖颈处划过,“太用力了吗?”厉城皱眉,神色已经显出一种酒醉般的艳红,眉眼之间波光粼粼,“你太过分了。”谢予桁不答,只是轻笑,将厉城挡在身前,外人眼前仿佛二人只是谈论公事,随即在厉城唇边落下一个清浅的吻,“厉总,你也该放开一点。”
厉城不言,被谢予桁带离酒会,回到房间时才答,“是谢总玩的太花了别在这里。”
酒会还在进行,不过楼上楼下的一墙之隔,谢予桁便毫不在意的抱着厉城躺在了床上,将厉城的腿抬起,跪坐在谢予桁身上,谢予桁修长的指尖便拨开衣服,探入了厉城早已shi软的后xue,找到一早塞入的震动棒,轻轻抽插起来,“难道厉总不是在邀请我吗?”
又翻身压住了厉城,咬住了厉城的唇不断地吸吮舔舐,“既然是邀请,那你至少应该表现得热烈一些。”
谢予桁挑眉,拿着震动棒开到了最大档,任由厉城瘫软在身上不断地喘息,许久,才听厉城开口,“谢予桁,我想要。”便看着谢予桁眼中的神色突然淡了下来,厉城心下暗叹,却抬手拥上了谢予桁的脖颈:“谢予桁哈呃”
只听谢予桁堪称冷漠的开口:“厉总,我好像没让你这么叫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