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祁,是我娶的你!要弄也是我弄你!”段嘉诩强调自己在上的位置,林祁瞥他一眼,扣住他腰的手在一处敏感位置掐了一下,段嘉诩马上氤氲了眼。“殿下,吉时到了。”林祁的手继续在段嘉诩身上敏感处放肆:“该拜堂了。”段嘉诩氤氲着眼迷迷糊糊地任林祁摆布,由他扣住腰身牵着手完成了一系列拜堂动作。一番折腾下来他还没搞懂,他和林祁到底是谁娶了谁。见段嘉诩眉心倦怠,林祁让他先回房休息,自己留下招呼客人。段嘉诩此趟披星戴月而归,在边境又一直提心吊胆,林祁让他先去休息,他自是不会客气。毕竟养好了Jing力才能洞房花烛夜不是!回屋的路上段嘉诩碰到了无烬,为了避免自己今夜落于下风,段嘉诩附唇在无烬耳边,让他帮忙准备一些道具。段嘉诩回屋睡觉,待他一觉醒来已是月上中天,榻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木匣。段嘉诩打开木匣,瞧见了里头东西,分别是一瓶药,一瓶Jing油和一串细如牙签的锁链。“没想到这无烬备东西还挺齐全的,我就让他准备软筋散,他竟连Jing油和锁链都给我备上了。”嘀咕声中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段嘉诩赶忙拿起药瓶,将里头东西下到一旁酒壶中。段嘉诩下好药,刚将锁链和Jing油塞到软衾下,林祁就已推门而入。见林祁进来,段嘉诩直接一杯酒怼了上去。“辛苦大人了,大人来喝杯酒解解乏吧。”林祁瞥了段嘉诩一眼,并未伸手去拿酒杯。“既是合卺酒,殿下不是应该跟臣一块喝吗?”壶中酒段嘉诩都下了药,自是不可能喝,但眼前林祁目光犀利,又容不得他不喝,段嘉诩脑筋一转,将林祁拉向床榻。“自然是要一块喝的。”段嘉诩将林祁按坐在榻上,将酒杯塞进他手中,自己侧身去倒另外一杯。“就是不知……”段嘉诩手持酒杯回身,缓缓贴近林祁,眼中媚意如丝。“这酒大人打算如何喝?”段嘉诩一手勾缠上林祁手臂,将自己手中酒凑到他唇边,另一手悄悄去摸衾下锁链。“殿下以为,同样的当,臣会上第二次吗?”粗沉的声直灌入耳,紧接着段嘉诩被整个按在了榻上,一杯酒被人捏住下颚直接灌入。“咳咳咳……”段嘉诩还没反应过来,锁链已套上了他的腕。腹部有怪异的感觉直涌而上,段嘉诩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这是……”“这是媚蛊。”林祁勾唇,好心为他解答疑惑:“媚蛊中的雌蛊。”林祁伸手摸向软衾,翻出里头段嘉诩自以为藏得极好那瓶Jing油。“对了,这些东西是臣命长月准备的,至于殿下的无烬,现下怕是自身难保了。”林祁用力一扯,段嘉诩身上衣衫悉数崩裂,他将段嘉诩翻了个身,拔了瓶塞将Jing油直倒而下。
“殿下要不要考虑叫声夫君,或许臣待会会温柔一些?”体内极度难受,段嘉诩哆嗦一下颤声开口:“夫……”绯红漫上双颊,雾气在眼中荡开,媚意丝丝入扣。林祁幽黑的瞳因段嘉诩的变化瞳色骤深。段嘉诩后面那个字还没喊出来,林祁直接!“晚了,臣改主意了。” 番外朱弦知我意上(朱、许)七月流火,星落西陲。永清边境,一个士兵策马疾驰,扬声高喊:“报!有汴京商队遭山匪劫掠,被困永清山林!”士兵声音洪亮,从城门口一路喊到将军府。听闻动静,正要去练兵的朱谨从府中大步跨出。“汴京商队遭山匪劫掠,汴京哪处的商队?”“钟家商行,里头还有位从学宫下来的学子。”士兵话音刚落,朱谨当即面色大变。“坏事了!哥的小嘉诩!”朱谨低语一句,高举手臂:“兄弟们,点齐兵马随我去剿匪!”……永清山上翠鸟飞掠,惊声齐鸣。朱谨策马冲锋在前,一人对战四名山匪。马儿嘶鸣声,兵刃碰撞声,奔走逃蹿声,各种声音混乱交杂,一番乱战后,朱谨一脚踹开了山上匪徒关押汴京商队那间破屋。昏暗狭小的屋中关押了十几个被下过药的人。朱谨蹲下身一个个看过去,在十几号人中寻找自家病秧子阿弟。这个不是!这人也不是!朱谨一个个翻过去,终于在一人身上瞧见了学宫腰牌。“小嘉诩别怕,哥来捞你了!”朱谨握住那人肩膀,将他扶了起来。昏暗光线中,一人面容映入眼帘。不是他的小嘉诩,而是?“许知意!”朱谨瞳孔猛然一收,“你怎么在这?!”许知意睁眼,对上一双惊讶中掩不住失望的瞳。明了朱谨生了误会,许知意抿起了唇。屋中有倒地山匪无声站起,风声掠耳,一柄大刀朝蹲在地上的两人猛劈了过来。“小心!”朱谨大喝,抱住许知意就地一滚。刀势凶猛,纵是朱谨反应极快,手臂还是被那大刀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