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的伪装裂开了一条缝。
“……是哥哥，是他……”沈念强忍着泪水，“一直都是他。”
沈言从来都没输过。
他一直都能得到最好的，只要他想要。
“好聪明的孩子，就是有些太聪明了。”第一个带他的老师曾经这样评价过。
父亲当时在做什么呢？应该是欣慰地笑着吧，沈言记不清了，反正是毫无意义的。
过分的早慧聪明，使得沈言在同龄人还是蠢兮兮小孩子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算计怎么做，才能让自己获得最大的利益。
这很快成为了他的本能，b呼x1还要简单。
就是有些太简单了。
所有的规则对他来说都太简单了，像是划在地上泾渭分明的红线，如何避开他们早已不能让沈言获得满足感，怎么在打破他们的同时却逃过惩罚，对他来说才稍微有点挑战。
他游刃有余地生活着，不过万事总有例外，他ga0不懂所谓的“ai情”。
他不ai任何人，也不喜欢任何人，哪怕只是转瞬即逝的好感。
沈言当然跟nv人上过床。
第一次跟nv人shang是在他15岁的时候，对方是个b他大10岁的成shunvx，沈言第一次在地铁见到她的时候，她正穿着一条大红se的复古长裙对着黑漆漆的车门补口红，唇角有一颗俏皮的痣。
沈言摘掉耳机，走向nv人，十分钟后他们就在廉价酒店的床上滚成一团。他还没戴好自动量贩机买的套子，nv人就已经把唇印印在了他平坦的小腹，下面更是sh得一塌糊涂。
那天一共做了四次，最后一次c进去的时候nv人忍不住哭着讨饶，眼泪口水一个劲儿往外淌，她的下面已经磨肿了，y蒂通红突出，两腿之间像是失禁了似的不断地往外流着水，前面后面都是的，别说是床单，就连床垫都sh了一大片。
她哭着说“不要不要”，黑眼珠都要翻过去了，可当沈言真停下的时候，她又腻歪上来，在他身上又t1an又蹭，“心疼心疼姐姐吧”，她跪在沈言的身上上下起伏着，还不忘拿着跳蛋在rujiang上蹭，sheny1n声大得隔壁一个劲砸墙。
“小朋友你好厉害啊！”沈言完事儿洗澡的时候，nv人歪靠在洗手台边看着，她脸上的白浊都没g，咬着指尖看着沈言软下来依旧尺寸客观的东西，发着sao，“明天约吗？”
“再说。”沈言关了水，随口应了一句。
他后来又约了这个nv人一次，然后就不再接对方的电话了。
”腻歪了。”他觉得这个理由很充分。
沈言v人了，大多都b他大，当然也有同学。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男人都喜欢雏儿，gb里的感觉确实很爽，却也不过如此，他很快失去了兴趣。
他也试过男人，不多，两只手数的过来，被他按在下头c的时候，有没有ji8是他来说无关紧要。征服同x获得的满足感确实b异x会多一些，可对他来说，依旧不过了了。
“沈言你就是个疯子，是个变态，你……你根本不是人！”沈言看着一丝不挂的nv人站在冲着自己尖叫，觉得好累，“我会告诉所有人，说是你强迫的我，我不是自愿的！”
他自认是个不错的床伴，每次跟nv人shang都会提前说清楚，别跟他谈感情，他不懂那玩意，甚至还会觉得恶心。
可总有不自量力的nv人觉得可以打动他、睡服他，可当她们发现自己失败之后，就会恼羞成怒、歇斯底里。
为了达到目的，她们会想尽一切办法，哪怕玉石俱焚，沈言当然不会给她们这个机会。
隐藏的摄像头会拍下房间里发现的一切，足以让那些愚蠢的nv人永远闭上嘴。
不过在沈言的眼里，这些nv人再蠢，也蠢不过她的母亲。
母亲是在他面前跳楼的，那边他只有三岁。
三岁孩子会有记忆吗？沈念不知道别人，他记得很清楚。
“言言一定要记住，是你爸杀了我。”
午夜时分，母亲0着他的脸说完这句话，就毫不犹豫地翻出yan台，跳了下去。
12层楼，猩红的裙子在空中翻飞，周围是灿烂的霓虹灯，出乎意料的漂亮。
沈言五岁的时候知道午夜12点穿着红裙子自杀会化成厉鬼，他很开心，满心期盼着母亲跟从没见过的妹妹可以来找他。
当然没有等到，活着的时候都那么蠢，想必si了变成过年也是个无用的。
“十足的蠢货。”
沈言觉得母亲靠自杀来让男人愧疚的行为简直蠢透了。
父亲只是哭了两天，就不再落泪了，要不是那个大着肚子的小三莫名其妙地跑掉了，沈言觉得父亲一定会敲锣打鼓地把她娶进门。
不过父亲没有就此放弃，上穷碧落下h泉地找人，情根深种得不可自拔，母亲的si毫无意义，带来的最大改变是家里的窗户都被封s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