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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如c(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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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满我想跟你在一起,这能b嘛!」

    路御曜歪嘴:「这我知道,反正我就是有种不祥的预感啦!」他懊恼地抱头。

    符离忖度寸晌,换了神情,严肃地令路御曜呆了下:「你是怕黎晨喜欢上曦曦吧?」

    「你别说出来。」听了就浑身不对劲。

    符离瞥他一眼,刚刚纯粹是逗他玩,她重新挂上灿容:「我觉得挺好的,」她指了指他和自己,「这样,就代表黎晨愿意向更多人敞开心。」

    路御曜可没被说服:「我还是──」话讲没说一半,他猛地被符离压住下半张脸,她近乎耳语说:「曦曦来了。」

    路御曜惊了惊,拉开她的手,旦曦也来到了转角处。

    旦曦见他俩贴得极近,怔忡了下:「啊,我。」

    「你什麽!」符离说。

    「你什麽啦!」路御曜同步道。

    旦曦咬抿着唇,憋笑。

    符离踢他一脚,随後去看旦曦,小小的脸蛋覆着红晕,她的疑惑油然而生。

    怎麽,发烧了?早上晒过头了?

    符离用手背去贴她的脸:「怎麽这麽红啊?」

    旦曦跳开,绯红更盛:「我、我去厕所。」

    两人看着她下楼梯,面面相觑。

    符离想起她蹲在黎晨帆身旁的画面,立刻将他俩做了联想,眄过去,猜路御曜也是如此推断。

    玩笑又起,符离凑近他:「说不定刚刚发生了什麽呢!」

    路御曜摀住耳:「别说了,停止你的幻想。」

    「你真的觉得她不好?」

    路御曜安静几秒,拧眉兼摇头。

    「不然这次你先静观其变。」符离拉着他的胳膊,「如何?就不要像之前那样替黎晨砍桃花了。」

    路御曜直视着对栋校舍,闷不吭声,算是默许了。

    等旦曦出来时,他俩早回了教室。

    她到走廊上去,各班导师总会在负责班级的廊外盆栽上种点花草,可这个位置,不属於任何班级,无人看管,曾经的绿茂盛繁也成了枯枝败草。

    看着挺可惜,旦曦伸手一0,j上的刺险些割破她白皙的指尖。

    她缩回手,听见笑声。

    恍惚着扭头,是良海旭将教科书搭在肩上,颇有兴致地瞧自己:「上课了还在外晃悠?是我的课就算了是吧?旦曦同学。」

    她闭了闭唇:「才不是。」

    良海旭又是笑,观察着她的脸se,应是无大碍了,下巴朝教室一点:「还不进去。」

    缴械投降,旦曦灰溜溜地奔回教室。

    从後门进去,是距离黎晨帆最近的地方。

    旦曦还顾忌着良海旭在後头,步子不停,直躲回座位上,黎晨帆却还在想方才的事。

    尤其在她回来後,意绪更止不住。

    是这样的,他虽然没入睡,可趴着趴着,脑路也混沌,平素灵敏的知觉被迫变得迟缓,没发觉她蹲到桌边。勉强清醒後,一个转头,小姑娘正想捻走他桌上的小瓢虫,脸也不自觉靠过去,两人一碰,好巧不巧就擦上了鼻尖。

    她跌坐在地上,手中的瓢虫溜了,人还在惊愕。

    直到隔壁桌迷迷糊糊地抱怨:小旦,叫人不是这麽叫的,我都要去收惊了……

    然後她才颠倒衣裳地逃走。

    胡乱了头发,黎晨帆望向台上讲课的人,眉头一揪。

    脑中又是她,又是他的,这课是不用上了。

    到了三点,不早不迟,良海旭宣布下课。

    松下一口气,窗子突然被人敲响。

    黎晨帆扭头,见良海旭将窗户全打开,笑问:「同学,水壶呢?」

    「什麽水──」

    黎晨帆瞠目去看他。

    良海旭笑容不减,将窗子拉上一半,侧着身说:「我记得没错的话,那水壶貌似是她母亲小时候给她的,也不知道过这麽久了,还有没有在生产。」该说得讲完,他拉密窗子,悠然离去。

    黎晨帆看着那背影消失在尽头处,轻吁了口气。

    心烦气躁,他起身出去吹风。

    见有机可乘,路御曜跟p虫似的追上去。

    走廊上,大风将两人的发丝都吹扬。

    路御曜的後脑杓绑着撮小马尾,最是让老师见一次骂一次,即便被班导喷得狗血淋头,他照样蓄发。

    偏偏人近视,带了副褐se的圆框眼镜,一组合起,就很不搭嘎。

    明明皮相不错,可这品味,让人不敢恭维。

    「跟上来做什麽?」

    想独自清静,偏偏话最多的来了。

    「黎晨,明天是中秋了。」路御曜满脸期盼。

    他当然知道。

    黎宿洋在日治下耳濡目染,一向很守节日,虽说中秋习俗是从中国传过去,但日本也衍生了特有文化。

    逢中秋,必定有祭月的传统。只是日人撤退後,这活动也仅余寥寥几个庙会在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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