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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海上升明月伍(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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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讲些那座历史悠久的小岛上的趣事,程幼如告以她在学校里的生活。

    到了晚上,程幼如留在家里做功课,程棠越去赴好友的约。

    甚至连酒局还没开始,几个人正在东区的拳场里赌黑拳,程幼如打来了电话,她的声音惊慌失措,ch0uch0u噎噎的哭,害怕和回家交替着说的断断续续。

    程棠越叫她别挂,边连声的说着宽慰的话边驱车往回赶,中途她却突然挂断,程棠越急的甚至忘了可以给家中的管家打电话,连着不停的踩油门,只恨他这几年沉淀的多,开出来的不是跑车。

    到了家所有阿姨看他急se匆匆的样子都惊讶,程棠越哪里注意到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他三步并做两步的冲到她房间里。

    程幼如穿着居家的婴蓝睡裙,长发披散,眼睛哭的通红,见他进来,却不敢看他,忙伸手捂住了脸。

    程棠越更着急,这几年他已不进她的房间里,因她毕竟是nv孩子,自觉要避嫌。

    这时却顾不得,上前握她的肩,将她露在被外的身t看了一遍,没觉出异样,以为是身t中哪里出了问题,声音低沉里压着一层浓浓的担心,“可是哪里不舒服,嗯?”

    见她不回话也不抬头,便愈加急切却愈加温柔的重复。

    程幼如被他不问出个所以然不会安心离开的架势b的不得已,声音低的几不可闻,“没有事,是…是那个…很多血…我害怕…”

    她说完脸上烧着一样的烫,一尾鱼跃入水中一样从他掌中挣脱,滑进被子里将自己整个藏起来。

    她说的含糊,程棠越先时迷茫,后来想到什么后,连刚刚握过她肩膀的指尖都烫起来。

    他早不是青青少年,又居高位的久,已很多年不曾感受过这种尴尬与羞然了。

    站起来在她床边踟蹰的站了一会儿,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nv人们来找他,皆是身上清爽的时候,平时更不会与他聊这种事,程棠越习惯x思维的想告知她些注意,可吱唔了半天,看着床上那一点点微小起伏的曲线,g巴巴的扔下一句“那我先出去了。”关门离开。

    床上的程幼如连呼x1都小声小气的,身下是陌生是一波一波往外涌,脑子里是一阵一阵的后悔。

    洗完澡出来觉得身下有异,去卫生间查看竟发现见了红,并且血流不止,虽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可还是害怕,抖着手将许宜芳替她备好的卫生棉粘好,一边哭一边只想给他打电话。

    不好意思讲清楚,感受着身下不停流出的鲜红,只知道叫他回来,只知道害怕。

    哭着哭着又觉得难为情,叫他回来,他一个男人,又知道些什么呢。

    生平第一次将他的电话挂断。

    可他还是归来。

    还这样快。

    被他环肩抱住时终于安心下来。

    可就是不敢看他。

    丢si人了。

    竟与他分享了这样的事。

    一直到她初cha0结束后很久,两个人相处时都有些微妙尴尬。

    从前敢攀他肩膀胡闹的小姑娘,连他的脸也不敢看。

    程棠越也是,眼前明明是从前那个小nv儿,却又好像并不是她一样。

    尤其发现她与他独处时的不自然,程棠越更觉得有些浅浅的无所适从。

    他想,是因为到底不是亲生的么。

    后来每个月到了那天前后的日子,程棠越都嘱咐厨房,做些滋补的东西,又叮嘱专伺程幼如的沈妈,说些他网上查来的事情,l敦多雨,不可教她这时着凉,饮食和生活都要多加注意,他林林总总说了好多。

    沈妈敦厚的笑笑,“先生懂的b我也不差。”

    程棠越嗯了一声快步离开,转身时脸皮又开始发烫。

    程幼如到了十四岁的秋天才慢慢长起来,像新柳,程棠越日日在她身边不觉得,可离开一段时间再去看她,她便长出一大截。

    许宜芳在家里笑,说她这个势头是要将前几年欠下的生长力补起来。

    又怕她会生长痛,钙片维生素药膳轮流的补,但程幼如偶尔还是会因为吃不住骨头的快速生长,在夜里疼醒。

    然后下床,打开床尾踏脚边上小烤火机,调到一档,对着膝盖处,温热一点点钻进骨缝,疼痛好像被削减了,等到觉得好受些,再爬回去睡觉。

    烤火机是程棠越的点子,他从前登山,膝盖受损的队友们都会这样烤烤。

    没想到对她竟然有用。

    程棠越已经越发与她保持着合适的尺度与距离,倒不是说生分,只是nv孩子家长大了,他一个男人,还是她名义上的父亲,于情于理都应该处处避嫌。

    程幼如也是,不再会腻着他,连像从前那样的拥抱也再没有过。

    好像一下子纤细敏感起来。

    对什么都留了心,存了好奇,有时还会想到极深的细枝末节处。

    留心去看,班上的男nv同学之间早就心照不宣的隔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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