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给她全身上下擦了g净,使劲将人又翻过身,像一开始那样,把xia0x抬高。
“真是个ywa,只这样擦着就泄了,往后可得好好调教,不然家主还没ch0uchaa够,她先去了可怎么是好。”
“那便来吧。”
她惊疑不定,不想唯命是从,但是看见那双危险的眸子,霎时就不敢反抗了,想起自己生si未卜的小妹妹,赵惜柔难得鼓起勇气,长腿跨着,吃力地登上那张高桌。
她双手被人绑起来,双腿折叠着被锁住,下半身垫着两个枕头高高抬起,正是把下面sichu直接放在别人眼前的姿势。
正想拿起笔,云琅按住她,“到桌子上去,蹲下。”
这话如惊天霹雳,赵惜柔不知他这话的意思,只能求饶,“求您别对我妹妹动心思,我听话,我当牛做马都愿意。”
她头抬高,脖子像天鹅又细又长高仰着。
她长这样,妹妹更是差不了。
她倒是流不尽,云琅嘲笑一声,将人的绳子解开。
他自然不认为是进了贼,懒懒走过去看,便见今天领回来的赵惜柔被人绑了扔在床上,背对他趴着,雪bai被垫子垫着高高抬起,xia0x一览无遗。
云琅从官衙回来,官服还未褪,便被床上的动静x1引了注意力。
两人自顾自说着,仿佛她不存在。
嘴里的帕子被拿出来,她才发现来人。
为了让花不掉,婆子特意留了一部分花枝,当初塞进去,赵惜柔就没少受苦头,差点ga0cha0,如今被云琅毫不留情的一激,霎时说不出话。
于是便用手指戳着毛巾往她xia0x里去,温热帕子在里面来回搓弄。
因为她们正在给她验身子。
雪白肌肤留下一道道粉红痕迹,被nve待后的身t更惹人心热,云琅指了指书桌,“你会写字吗?”
毛巾使劲在她y部擦过,力气之大,赵惜柔又sheny1n起来,那婆子生怕她身上留有wuhui,毕竟是罪臣一路沦落过来,免不得沾了监牢里的脏w。
是以,她每动一下,麻绳便会在她xia0x里更深一份,粗糙摩擦着细neng粉x,让她浑身无力。
从旁边水桶撩出帕子,在她身上细细擦拭,细致程度仿佛要给她换一层皮,水里泡了草药和花卉,清香袭人。
婆子还别出心裁,从哪弄来一朵盛开的石榴花,cha在了她的菊x内。
赵惜柔还在坚持不懈地想要挣开,绳子穿过她rufang下方,将白兔勒的高高翘起,然后穿过腋下和腰腹,从r0uxue穿过,绑住两条腿,让她呈跪坐状,最后在t后打了个结。
最重要的是,她们都是赵胜安的nv儿,所以云琅一早就派人去寻了,但他没有按照这个话头继续说下去,只把那支花从菊x里拽出来。
这一蹲,xia0x便撑开一条缝,正对上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眸子。
赵惜柔醒来时,实在xia0x的刺痛中醒来。
连嘴巴也被塞了布,她拼命摇头,却不能使那两个婆子抬头看一眼。
她脸颊火热,下
看见是白天给她chax的人,立刻不寒而栗,弱弱哀求,“求您放了我吧,或是在院子里做苦活累活我都认了,只求您……啊啊啊……”
她话还没说完,云琅捏着那只海棠花往她菊x里更深地cha去。
赵惜柔没开过ba0,身t更是孱弱无辜,菊x又neng又窄,进去不易,出来也难,被人这么一拽,又是一阵ch0u搐,x里拼了命往外流水。
前后两个x被粗鲁对待,赵惜柔越发吃不消,挣扎了许久,只感觉身子底下不断往外涌着水,一阵白光闪过,她双目空洞,腰肢t0ngbu不断ch0u搐起来。
那婆子笑着又拿出一只细毛软刷,塞进她狭窄紧致的xr0u里上下摆动。
“这里也好,颜se上佳r0u软皮neng。不过咱们家主又不是什么nv人都看得上,有旁边院子的极品在,普通人也入不了眼。”
另一个婆子给她的rt0u抹了层花膏,狠狠r0u了两把,转身,用同样的方法给她擦菊x。
他先起身坐在书桌后的太师椅上,待她不着寸缕走过去,透明yet在大腿根上沾着,一对白兔走路时也跳跃着。
另外那个一手又钻进了她还没被人触碰过的菊x,t0ng弄了几下,惹得赵惜柔不断摇头,腰肢摆动。
冲云琅蹲下来。
其中一个婆子手指在她r0uxue里cha了几下,啧啧称奇,“一线天馒头x,x内九转通幽,cha几下就有水儿,真是个极品,b旁边院子的不差。”
云琅忽然说,“听闻你还有个小妹,流放时不见踪影了。”
没明白他怎么突然又要写字,赵惜柔只顺从点头,“会的。”
配上捆绑她的一根根红绳,倒真像个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