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看见从出租车上下来的季铭，林染迎过去，领着季铭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
那天晚上，一群人照样窝在陆昆的酒吧里
季铭语气带笑，他回自己的母亲
陆昆一脸痞样的靠在沙发里ch0u着烟，时不时逗一逗旁边的石苑，那模样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本来还在闹的人群渐渐安静了下来，都朝着那块小舞台中央看了过去
每当林染犯错的时候，向来都是直接批评，点出问题所在，从来不在乎林染听不听懂，需不需要安慰。
“什么时候回来”
她看见抬步走上舞台的陆清川
挂了电话，林染从口袋里0了根烟出来，衔在手中0了半天才发现打火机忘了带出来。
“我们在一起之后，季阿姨就会把我当作她nv儿了是吧”
小时候林染还是很ai哭的，但是周丹从来不会抱着哄，而是很冷静的和林染讲道理
事后，季铭带着第一次作为nv朋友身份的林染回家时，还笑着跟季母打趣
这事作为玩笑话在圈子里传开，朋友们听完都觉得好笑，但是对于他俩在一起这事都觉得是意料之中，迟早的事。
电话一接通，季铭就直接问道
“你又喝酒了”语气是肯定的，林染都能想象得到，那边的季铭眉头肯定已经皱了起来。
林季两家是故交，从林染和季铭出生起，两家就一直是邻居，而林染的母亲周丹和季铭的母亲佟杨更是情如亲姐妹，因此两家走动的十分频繁。
林染回去和阮君他们打了声招呼就直接出去在路边等着季铭。
此刻，他正抱着吉他坐在舞台中央，没有任何开场白的唱了起来
有点突如其来，但又好像是理所应当的
“过会儿”林染的语气有点儿漫不经心
林染端着酒杯慢慢抿了口
“今天没打算玩太晚，答应你早点回去，我都记着”
陆清川依旧是背着吉他，安安静静的样子
季铭还是
“这您得问她，我可做不了主”
等到中间的小舞台上，唱歌的nv生撤下去的时候，陆昆才稍稍正经一点
在这仅有的几次照面里，陆清川好像都是现在这个样子，总给人种很淡然的感觉
那边季铭说
“嗯”
周丹整个人都是理x又强势的，对待林染更是从小严厉。
只有凑巧季母在的时候，才会把小小的林染抱在怀里，温言细语的哄着。
这下，季母笑得更柔和了，亲昵的拉着林染走到沙发边坐下，语气自然又亲密的和林染交谈起来。
空荡荡的小舞台只有一个话筒立在那
依旧是很安静的样子
这也就导致林染一直对季母都有些莫名的亲近。
林染没再多说的侧身走了回去
再见陆清川，林染倒很意外，这距离上一次彩排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长到林染已想不起来那点突然而至的兴趣
“我是托您福才有的nv朋友”
一直到坐进车里，季铭都没说一句话，林染知道季铭是有些生气了，虽然平时季铭话也不多，但不会像现在这样。
在季母面前，林染一向乖巧
林染和阮君那一群朋友，没事就喜欢钻陆昆的酒吧
所以她点了下头
无声的扯了扯嘴角，林染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
次数多了，林染的眼泪也渐渐少了，因为她从小就懂得，哭在周丹这里，换不来任何好处，更得不到任何心软。
他坐直身子，向大家吆喝呼往舞台看
手机第二次开始震动的时候，林染才拿起手机去了走道
转身准备走时，余光瞥见从另一侧走出来的少年，林染止住了步伐，手指间仍衔着烟，等少年走近时，林染很随意的轻启红唇叫住那人
在周围的笑骂声中
林染看着季铭紧绷的侧脸，想了想，还是决定缓和下，开口
“嗳，有打火机吗”
林染第一次见到季母的时候，季母就是这样温温柔柔的，特别容易让人亲近，一点也不像周丹。
光影虚幻
这个晚上，陆清川一共唱了四首歌，除了唱歌，一直都下舞台都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姿态优雅又带着点漫不经心
那会刚听到这个问题时，表情一向沉稳的季铭也显得有些懵圈，愣了半天才点头应“是”
陆清川停了下来，看了看林染，又看了一眼林染手上的烟，停顿了会儿，摇了摇头。
还记得林染和季铭刚在一起的时候，林染问季铭最多的问题就是
登时便更有些烦躁了
季母一向温柔，这会儿也懒得理自家儿子的打混，只面目柔和的望向林染，等着林染的意思
“等着，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