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开始陶醉起来。
骆文瑞却与之相反,他身心都在挣扎着,唇舌拼命啃咬着对方,毫不留情地想咬断杨远的舌头,可惜对方捏住他的下颚,让他合不上嘴巴,屁股更是被一只手当做是面团搓弄,从前只有他这么玩别人的份!他羞怒得想杀人。杨远的胯下很快膨胀起来,顶在他的屁股上,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硕大和热度,对方甚至就着这个位置一下一下地顶着他的屁股。
许是这个动作杨远也觉得有些下流,刚才他也有些控制不住,便松开骆文瑞的嘴巴,低下头看被自己弄得变形的屁股,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便把两瓣臀肉分,让雌穴更清楚地露出来。
“不!”骆文瑞的身体剧烈颤抖,两条大腿本来想要逃跑,此时想要合拢,身后的人却残忍往两边分开固定住,肉穴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颤巍巍地一缩一缩,那个地方漂亮极了,和他本人完全不相符的娇嫩,可又有另一种和谐。
“不要求你了”他又重复着那个晚上的话,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他决定示弱。
杨远仿似没有听见他的话,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穴口,温柔地抚弄着阴唇和阴蒂,那处地方很娇嫩,仿佛脆弱得一触即破,可他没有忘记那个晚上自己在里面狠狠律动时,这处地方都没有破损。
“啊”骆文瑞呻吟一声,那种熟悉的酥麻快感又来了,“嗯啊不走开”
对方温柔的动作让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是被呵护着的。杨远摸了他几下,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捏住他的硬起来的阴蒂揉弄着,动作慢慢地加快。
“呜”骆文瑞咬牙挣扎,却徒劳,被逼得不断溢出好听隐忍的呻吟,在对方把肉棒插进雌穴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在清醒的状态下哭了,只是没有哭出声,如同第一次受到侵犯的时候,把脸埋在手臂里。
肉棒被嫩肉紧密包裹住的杨远,舒服得闷哼出声,双手有些着迷地抚摸着骆文瑞的身体,对方的背影看起来可怜又脆弱,被他插入之后,完全没有了盛气凌人,一种莫名的征服欲从心底渐渐升腾。
这个人的第一次给了他,他甚至想这个人以后也属于他。
杨远的胸膛贴上骆文瑞的后背,啄吻他的侧脸,吸吮舔吻他的脖子,然后在他的肉穴里有些急切地抽动着滚烫粗大的肉棒。
“嗯啊不”骆文瑞的呻吟带上鼻音,杨远知道他哭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去哄他,只得埋头苦干,两手笨拙的取悦他,在他腰身带着力度抚摸,又往上揉捏他的乳头和乳肉。
骆文瑞长了这么一副身体,和别人做的时候出了出根屌之外,从不脱衣服,因此还是第一次被这样玩弄,被触碰的地方好像有轻微的电流窜过皮肤,酥酥麻麻的,让他身上剩下一半的力气都要消失了。
“别嗯别摸了不要”骆文瑞觉得自己应该是屈辱的,可身体又不听他的话,伴随着后面被啪啪啪地操着雌穴,他悲哀的淫叫着。
娇嫩的肉穴被彻彻底底的操开了,肉穴懂得了食髓知味,经过了上次的操弄,知道肉棒能给身体带来快乐,便欢愉地夹弄着杨远的大肉棒,透明的汁液在抽插的时候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有了淫水的滋润,大屌在肉洞中进出更加顺利。
骆文瑞又羞又恨,他都能感觉到雌穴有多么欢迎男人的肉棒,湿软的肉穴被巨大的肉棒翻搅得淫水直流,热情地舔吻着肉棒。
“不啊啊啊不要”骆文瑞小声地叫着,他也不敢太大声,这种地方说不定还藏着个人,肉体相撞的淫糜声音在不算空旷的小巷子里更显得大声,他英俊的脸慢慢地浮上因为快感而出现的媚态。
杨远越插越深,那淫穴里面的媚肉湿滑有弹性,他不断地把肉棒塞得更深,挤开紧缩的层层嫩肉,那张小嘴便淫荡地含住他的肉棒,简直爽得不行,他看着骆文瑞开始无意识地迎合着他的抽插,那浑圆的屁股在他抽出的时候甚至向后挽留,他喘息着发力激烈地猛插嫩呼呼的湿穴,清脆的啪啪声顿时变成了砰砰砰的沉闷声。
“呃啊啊啊啊不啊嗯啊啊慢点混蛋不要要坏了呜呜”骆文瑞被突然加速的抽插弄得快要死过去,尤其是那根东西次次都用力顶撞在子宫口上,那处地方酸软无比,很快就要被撞开了。
这次和上次被开苞相比,因为没有喝酒,所有的感官都更加清晰,身体的感觉好像放大了数百倍,连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舒爽,骆文瑞的肉穴甚至能描绘出男人鸡巴的形状,应该说,他的肉穴被操成了男人肉棒的形状了,每一次的抽插都积聚着快感,他的眼神失去了焦点,被动地接受着男人肉棒带来的快感。
“嗯啊不呜”
杨远只觉得他的声音真好听,一个男人的声音都能撩动他的情欲,这是他从前没想到过的,他在紧致的阴道中抽插,随着他又深又重的顶撞,那肉穴越来越软绵,子宫口无力抵挡有力的硕大龟头,他紧紧地钳住骆文瑞的腰,凶悍地对准那里捣干着,那小口终于张开了,大龟头噗滋捅进了紧窄的子宫里。
“啊啊!!”骆文瑞仰起头哀叫,双手死死扣住墙壁,撅起屁股被男人的大鸡巴插入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