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淫水,徐烟雨看得呆了。徐戊却适时地凑过来将那淫水渡入到他自己的口中:“父亲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如何?”
“啊唔好骚不好吃”徐烟雨蹙眉给出了评价,嘴上虽然说着拒绝,脸上却全是淫荡的表情。
徐戊看着那如洪水决堤一般流出来的骚水,又低下了头去吸吮:“可不能浪费了。”
“不要啊戊儿别舔了爹爹要坏了”徐烟雨感觉阴唇被摩擦了太久,一碰便是说不出来的疼痛。徐戊索性将目标转向了上方那颤抖着的女蒂,只需轻轻一吮,那边便如风雨中飘摇的花朵般颤动起来,连带着徐烟雨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爹爹这么淫荡的人,还专门做了三根儿子的假鸡巴放在床边上,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操坏呢?”徐关城转到了徐烟雨的后方,用牙齿轻轻咬着父亲白嫩的臀瓣,如同在品尝人间美味似的用口水将那处舔得晶莹无比。
“嗯爹爹爹爹没有试过同时同时两根鸡巴捅进去,这还是还是第一次”徐烟雨无力地辩解着。于是问题又回到了最初的原点:“先前的原因爹爹还没说呢,到底是为什么爹爹就说自己快要入土了?”
徐烟雨被两个儿子玩弄得舒爽不已,此时觉得再瞒下去也没有用,便直接说道:“双性之体,嗯都是如此,活不长久基本上到我这个年岁,已经算得上是足够了”
徐关城闻言便皱眉道:“怎会如此?这便是父亲连日来病倒的原因么?”
“不错我,我方才做了个梦,嗯梦见了三位仙人”
“三位仙人?”徐戊狐疑道,“父亲你方才在春梦中叫得明明是我的名字才对。”
徐烟雨一边呻吟一边解释道:“嗯因为因为那梦中的仙人化作了,化作了你的模样来操我,我便我便当成是你了。”
“原来如此,”徐戊嘴角扬起一丝冷笑,“这么说来,父亲是被梦中的仙人给操过了?”
“那都是都是梦不是真的,”徐烟雨最熟悉不过徐戊的这个表情,通常意味上说来,这个表情就表示着有人将要倒霉了,于是他慌忙解释道:“还是还是真正的戊儿操爹爹操得舒服。”
虽然知道这话是当不得真的,但徐戊还是因此而缓和了脸色,那头的徐关城默默听着,此刻却突然问道:“这么说来,仙人可有告诉爹爹这体虚之症的解法?”
徐烟雨一怔,记起那几名武将说唯有精气才可以使自己活下去的话语来。他慌忙将这个念头抛到脑后,结结巴巴地答道:“未未曾,仙人只说看我一辈子孤苦,临终前想予我欢愉罢了。”
他这般模样,两个儿子一眼便看出了蹊跷,徐戊松了口,徐关城也坐起身来,两人穿上衣服,摆出一副就要离去的模样:“既然如此,那还是父亲的身体要紧,我们两人现下便去商情名医为父亲诊断一二。横竖父亲用这假鸡巴玩了这么多年,现下也该习惯了才是。”
见两个儿子如此不留情面说走就走,何况他尝过了男人鸡巴的滋味,怎么还可能通过这假东西满足,徐烟雨当下便拉住了徐戊的衣襟,颇有些楚楚可怜地恳求道:“别别走,那仙人仙人说只要只要定时吃到精气便便可以维持身体不再衰竭。”
徐戊眼前一亮,又掀了袍子坐在床边,一手揽着父亲纤细的腰肢笑道:“说到最后,原来咱们的爹是个狐狸精,专门榨干男人精水的。”
徐关城亦应和道:“这般危险的狐狸精还是不要出去危害人间的好,所有的罪孽,不如便由我们承担罢了。”
他们口中说的全是大义凛然的玩笑话,实际上便是动了要将父亲日日禁锢在身边方便肏弄的心思。
“既然如此,便让儿子的鸡巴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狐狸精。”徐戊双手抱住徐烟雨,托着他的屁股便坐在了自己的阳具之上。
“啊今天今天已经够了不要了”徐烟雨欲哭无泪,没两下却又被儿子插出了快感来,忘情地呻吟呐喊着,不停地摇动着身子,将大儿子的鸡巴完全吞入了子宫之内。
徐关城啧啧地靠了过来,轻轻抚摸着父亲的肚子:“爹爹,你看你现在的模样,想不想那些怀胎的妇人。嗯?肚子都被大哥的鸡巴操得鼓起来了,真的有这么舒服吗?”
“是好舒服啊戊儿的鸡巴顶得我好舒服骚逼被塞得满满的嗯好涨”
阴唇因为过度的抽插而外翻着,徐烟雨整个人都被撞得如同风浪中的小船一般颠簸起伏,两眼翻白地享受儿子的肏弄。
徐戊倒还不满足似的,示意徐关城一同抬起父亲的双腿,自己则是紧紧抓住父亲那两个肥腻的臀瓣,两兄弟齐心合力地将父亲往上一抛。骤然在空中的感觉吓得徐烟雨赶忙抓住了徐戊的肩膀,谁知落下的快感让徐烟雨几欲癫狂,偌大的鸡巴随着下落直接一插到底,四面八方的快感直接让徐烟雨前端的阳物淅淅沥沥地洒出了精水和尿液。
等到子宫已经完全被精液灌满的时候,窗外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徐烟雨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徐关城的一大股精液便悉数射在了他的脸上,将容貌还称得上是俊秀的徐烟雨脸蛋弄得一塌糊涂。淫乱的一夜,还未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