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亚当默许什么的这话并不是我说的,要知道我这点儿渣渣的大众信息技术水平和理解力,还不足以知道亚当的能力边界。
告诉我这句话的人是我多年前认识一个朋友,准确来讲是一个网友。
讲真的,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准确来讲,是我不知道他任何现实相关的信息,而且我有点犹豫要不要去找他。
因为那真的是我很久以前认识的“朋友”了,那时候我还对网路里,关于拥有者和被拥有者的诡秘角落很感兴趣,有没有足够的技术能力,就从他那里得到了帮助,当然,是有条件的,他在搜集拥有者和被拥有者的相关资料,似乎对于这种奇特的结契状态十分感兴趣,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特别喜欢这种稀少的性癖,我是说,他似乎对那些只是结契,并由系统孕育后代,一辈子独子生存的,我们称之为独身主义者的那群人也很感兴趣,在判定我无害之后,就让我帮忙筛选信息。
我不确定他是不是还在那里,因为我有一个恶习,一旦脱离一个圈子,就会将相关的所有东西弃用,账号和登录痕迹会被完全删除,那些朋友也再也不会联系,我不知道我是从哪里习得的这种怪癖,但幸好我自己设置密码的时候只是简单的相关年份加上特殊换算。
所以虽然有些曲折,但还是成功的登上了那个偏远的论坛,并在联系人列表里找到了那个人。
我不确定我是否能再一次的联系上他,我甚至不知道他现在还是否对这些东西十分有兴趣。
直到我看到回复框里那句,“又是该死的你好,你还是让人讨厌的老样子啊,。说吧什么事。”
“啊你还记得我啊”是我那时候的网络昵称,没有什么意思,我没有想到他竟然还记得,我犹豫了半天终于在虚拟键盘上敲上了这么一句话。
“婆婆妈妈的”我看到那边很快的蹦上来一句,就知道那个人的耐心有快要耗尽了,我该直接说目的的。
“别走,,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一个联系方式,我想知道最近谁启用了他,我不知道你那里原来的交易方式还算数吗?或者说,你想要换别的东西都好说。”最后我把那串联系方式附在最后发了出去。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哦,这种古老而简陋的联系方式甚至无法知道对方是否依然聚焦在这个输入框,说不定他以及关掉这个偶尔打开的界面去找其他的乐子去了。
不过他还是回复了我,“这个东西,你看了那个早报?你想要找他做什么?”
“你竟然知道这个东西?!”我有点惊讶了,因为据说那个文章当时显示的时间真心短的过分。
“呵你以为我以前要你帮忙筛选的东西都是怎么来的在这种该死的秒删情况下。好了,言归正传,小东西,你要找他做什么。”
“我有一点关于拥有者和被拥有者的问题想要咨询他,你知道的,我现在已经经过匹配了,主脑认定我是个拥有者。”
“我不知道,/撇嘴/”对方发过来的信息带着他们根据文献资料复古的表情符号,但下一秒,我输入框里的那个表情符号消失了,连带那一句话,讲真的,这里并没有什么撤回信息的功能,所以唯一的解释是他夺取了我的光脑权限。
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依旧让人感觉苦恼。
“嗨,听着。”我的耳麦里出现了一个男声,我不太确定这是他真正的声音,我甚至不太确定她到底是男是女,“这个事情和我有些关系,但小家伙,我知道,你可是个彻头彻尾的无权无势的家伙,我想那家伙可能从头到尾都在骗我,如果你想要知道详情,去你邮箱里收到的那个即焚地址,我想我们需要见一面。”
在我终于辛辛苦苦的回忆起我那个时候使用的邮箱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即焚信息是那个家伙喜欢玩的一个小把戏,介于我们当时干的事情并不算多么合法,那是一个仅有很短时间可以阅读的信息,非阅读途径的破解会使其直接破坏,并非十分严密的保密措施,但聊胜于无。
但,受到的那个信息却让我犹豫了一下。
那里,位于雅丹的回收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