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别闹别扭,都打破皮了。”这么漂亮的脸上,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古肖匡,你爱我吗?”狐盼芷第一次这样问他,十年的婚姻,十三年的相处,她迫切的想知道,这份幸福她是不是真的拥有。
男人避而不答的态度,加剧了狐盼芷咄咄逼人的追问。拉扯之间,白净领口下的秘密,撞进了狐盼芷泪眼婆娑的眼。
“这是什么”轮廓清晰的吻痕。
古肖匡拉着狐盼芷握紧拳头的双手,企图控制对方如山洪奔流的咆哮和叫骂,身上纤细的身躯竟有如此强劲的爆发力。
等男人将狐盼芷按在沙发里无法动弹时,她终于如泄了气的气球,缩成一团,不再理会男人。古肖匡看看时间,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得立刻出门。
“她是谁?”听着男人换鞋的声音,不甘的质问,眼泪再次滑出红肿的眼眶。
没有得到任何答案,空旷的房屋里,只有狐盼芷独自嚎啕大哭。
匆匆来到约定的酒店,古肖匡没有在大厅看到师枫广那熟悉的身影。本打算透过师枫广的口风,寻找突破口,看来那个顺从的青年,为了他敬爱的学长,要与自己决裂,无论是上辈子还是现在,师枫广都是以步帆炯唯首是瞻。
养不熟的白眼狼。
肌rou麻痹般的酸痛,让古肖匡决定开个房间好好休息一番,那个残破的家,只要自己不回去,想来也没那么多麻烦。
能从狐盼芷身上榨取的新闻,已经在步帆炯母亲那一巴掌后,所剩无几。就等着一本离婚证,来画上完美句号,可步帆炯还没倒,这件事就没完。
温热的花洒流出细密的水滴,拍打在男人紧致的皮肤上,极富弹性的肌rou群,在隆起时,显出美好形状。这么漂亮的身体,此时只能安静的感受水的滑动,没了勃发的生机。
“把狐盼芷交出去,不就好了,只要有一点点喘息的机会,我相信你就能将步帆炯踩在脚下。”空气突然凝固,丝丝寒气正在侵袭男人每一个毛孔,斜眼望去,竟然是上辈子的古肖喆.
“不相信?亲爱的弟弟,不要忘了,我可是最会玩弄人心,你到死的那一刻,都是相信我的。”看男人没有动作,人影缓缓向浴盆走来。
“滚。”古肖匡终于在对方离自己一步之遥,从喉头滚出了这个字。
“你没以前可爱了舍不得你的‘小宠物’就算了。还有一个办法,危彤涵议员知道吧?她有一个小秘密,我想你应该能善以利用。”未等古肖匡暴起撕碎眼前的人影,热腾腾的水雾再次充满洗浴间,古肖喆已经离开了。
熟悉的冰冷,难道古肖喆的灵魂还存在?不可能,拥有两个心脏的他,早就吞噬了那人。
回想人影描述的名字,正是市新提上来的能力干将,听说其丈夫是本市卫生局局长,如果真能握住危彤涵的把柄,要步帆炯死,还不是分分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