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祝寒栖身体的那一刻,滕臻发出了一声舒爽的轻叹,短暂的停顿过后,他开始发疯般地凶狠地撞击着那个柔软又紧致的洞口,像一个不知疲倦的野兽。
祝寒栖被滕臻汹涌的节奏催得喘不过气,连呜咽的声音都碎成几截。强行闯入的不适很快就过去了,像坚冰逐渐融化为了chao水般的快感。之前积存已久,祝寒栖没过一会儿就射了出来,后xue也紧缩了几下,高chao的感觉延绵不绝。
滕臻差点被他夹射,连忙停下来平复了一会呼吸才继续动作。
可绝不能这么快就缴枪卸货。他听说男人第一次的时间都不长,怕自己会在老师面前丢丑,来之前特地打了两次飞机。
“小sao狗,放松,别咬那么紧。”他朝祝寒栖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啊嗯”祝寒栖的屁股挨了巴掌,后xue又不自觉地绞紧,让滕臻又是一阵暂停。
滕臻不敢再打,转而开始揉捏那两片手感极佳的tunrou。祝寒栖很瘦,腰身紧窄,屁股却饱满而挺翘,抓在手里柔软又有韧性。他一直打在祝寒栖右边的屁股上,导致那里的温度异常高。滕臻忍不住有些心疼,手掌覆盖着那一片烫手的肌肤轻轻抚摸着。
疼痛在爱抚之下变成了酥麻的快意,左边的空缺格外凸显,但祝寒栖实在开不了口提出那种渴求,只能小范围左右扭动着轻哼,期待着左边的屁股也能得到巴掌和爱抚。
可惜滕臻一直没让他如愿,一直Cao到结束也只让他红着半边屁股。
滕臻在他的身体又流连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拔出来。祝寒栖被Cao射了两次,累得连解开绳子的力气都没有。
滕臻笨手笨脚地帮他把绳子解开,祝寒栖却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从他的后xue里流了出来,慢慢地流到了大腿上。
他愣住了,不可置信地低头朝自己的腿上看了一眼:“你没戴套?”
滕臻正用牙咬开他捆在脚腕上的结,含糊不清地回答:“没戴啊。”
“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安全意识?”祝寒栖皱着眉提高了声音,“没戴套你还射在里面?”
滕臻对祝寒栖的指责既不解又委屈:“可是我是第一次啊”
“但我不是,”祝寒栖解开了自己的束缚,“做爱要戴套,这是常识。”
滕臻心里止不住地难过起来,他不明白,明明刚才祝寒栖被Cao的时候那么乖,为什么一结束就又变得那么冷淡,那么诱人的身体却从头到脚都透着疏离。
“我上个月做过体检,暂时应该安全。如果你不放心,也可以吃阻断,然后过半个月去检查”
“我不用,”滕臻闷声闷气地打断祝寒栖的话,“我相信老师。”
“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这是对自己负责,”祝寒栖活动了一下手腕,一脸不想再多说的样子,“我去洗澡了。”
滕臻留在原地,收拾着一地的狼藉。绳子乱糟糟地一团,怎么也绕不回原来的样子,地上和楼梯侧沿还有两个人的白浊,他撕了好几张纸弯腰擦了好几遍才擦干净。
祝寒栖没一会儿就洗完了澡,披着浴巾走了出来,懒懒地斜卧在一楼的圆床上,露着两条修长的腿。滕臻远远地看着那画面,心里又起了占有的欲望。他也脱了衣服去浴室简单地冲洗了一下,想着等会出来可以抱着祝寒栖把他压在床上再做一次,可是等他围着浴巾出来的时候祝寒栖已经穿戴整齐了。
“我回家了。”
滕臻彻底愣住了,他完全没想到祝寒栖会突然要走。他有些磕磕巴巴:“为什么?”
“我不喜欢住酒店,”祝寒栖淡淡地看着门口挂着滕臻的外套的衣帽架,“我很择床的,在这里会失眠。”
“那你等我一下,我送你回去啊。”滕臻急切地说。
“不用了。”
咔哒一声,房门被轻轻地打开,又轻轻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