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儿,我都知道了。你还把你弟弟送到了火星上。”
&&&&祁子沛更是云里雾里,他什么时候把路晨送到火星上?
&&&&看着昼里不情不愿厌恶他的样子,他眉头微微皱着,英挺的眉目在水光的倒映中显得格外冷峻。
&&&&“那天,我在电话的那头。”昼里说着,他尽量让自己保持理性,保持平静,但是一想到被自己很信任的人欺骗,他就觉得很委屈,没出息的流了一滴眼泪。
&&&&他那么相信祁子沛,暮儿跟他说要他谁也不要相信,他去相信了,不仅如此,还把所有的秘密告诉他,他以为祁子沛不会骗他,但是没想到就是因为他的盲目信任差一点害死了暮儿,更是因为他的愚蠢,害死了仙人掌妖。
&&&&祁子沛笑了笑伸手去擦那滴眼泪,昼里使劲将他的手拍开。
&&&&祁子沛愣了愣将自己的衣服脱给昼里,昼里挣扎着,想要从祁子沛的手中脱离出来,最终执拗不过祁子沛,祁子沛帮他把衣服扣好便问着:“你真这么讨厌我?”
&&&&昼里点头。
&&&&祁子沛给辛暮朝打了一个电话,发了一个位置。做完这一切之后,他转身就走了。
&&&&不到半个小时,辛暮朝就开着车赶过来了,看着躲在草丛里的丐草,辛暮朝气不打一出来,他没好气的问着:“丐草大人,上车。”
&&&&昼里只能心惊胆战的上车。
&&&&他上车之后,问着:“暮儿,舅舅是不是还怪我?”
&&&&“不怪你。”辛暮朝不以为意,带着昼里把他的手臂包扎好了。
&&&&昼里把一颗心放下来了:“舅娘呢,会不会骂我,我把他的奖杯都砸了。”
&&&&“啥?”辛暮朝猛然一个急刹车。昼里一头撞向前方玻璃上,他摸了摸头上的包,不满说着:“暮儿,你怎么了?”
&&&&辛暮朝拉着昼里的手问着:“你刚刚说啥?”
&&&&“暮儿,你怎么了。”昼里诧异的回着。
&&&&“上一句。”辛暮朝说。
&&&&“我把他奖杯砸了。”昼里不明所以说着。
&&&&“奖杯不是在地下室吗?”
&&&&“是啊,不止有奖杯,好像还有红酒,那个拉菲,还有青色的瓶子,还有好多亮闪闪的石头,还有乱七八糟的玉……”昼里想了半天想不大起来于是问着:“丑丑,还有啥?”
&&&&狗狗汪汪汪的叫了好几声。
&&&&昼里指着丑丑说着:“狗狗说还有一块象牙雕琢。”
&&&&辛暮朝一阵头晕,他扶着额头问着:“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把地下室的锁给砸开的。”
&&&&“那本来就是开的。”昼里说着:“舅舅早上拿酒忘记锁了。”
&&&&辛暮朝一阵晕,这下完了,辛辛苦苦赚了大半辈子的钱还不够赔给舅舅的,他只是觉得脑袋里缺氧,一阵晕眩上来,他靠着后座。
&&&&辛暮朝给舅舅打了一个电话:“舅舅,您觉得我们之间的亲情值几个钱?”
&&&&“乖外甥,你怎么说这话。”
&&&&“我就问问您,我妈是不是把您带大的,她是不是上学帮你赶走欺负你的人,她是不是你唯一的姐姐?”
&&&&“那还用说,我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那您觉得您跟我妈之间的亲情用金钱衡量,值多少钱?”
&&&&“我跟你妈是亲姐弟,血浓于水,无价的,几百个亿都买不走我们间的感情。”
&&&&“好,就算你们的感情值一百个亿。现在我妈把所有的家产分给我跟我哥,那我还能拿五十个亿。”辛暮朝说着。
&&&&“外甥,你到底怎么了?缺钱了啊?缺钱找舅舅,舅舅啥也没有,就是钱多。”
&&&&“西导呢?”
&&&&“去地下室了,已经进去两个小时了,我正准备去找他呢。”
&&&&“您还是先拨打110 吧。”辛暮朝说完就挂了电话。
&&&&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西北风躺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奖杯哭泣,奥古更是憔悴不堪,他正要嗫嚅开口,辛暮朝说着:“舅舅,五十个亿给您,不用你找了。”
&&&&奥古欲哭无泪:“谢谢啊。”
&&&&辛暮朝:“您也别对我客气。”
&&&&昼里躲在暮儿背后,生怕被打了。
&&&&西北风魂不守舍,一个字一个字蹦着:“小孩儿,我,跟,你,是不,是,有刨,祖坟,的,仇?”
&&&&昼里吓得不敢说话,那只狗躲在昼里的身后,勾着眼睛看着自己的主人哭得像个泪人儿。
&&&&西北风指着那只死狗骂着:“我怎,么不,一早,把,你,炖,了呢?”
&&&&奥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