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吧,鼻子不会那么灵的。你先冷静,我已经把排查范围缩小了,现在是我们不要自乱阵脚。”
&&&&“汪汪汪。”丑丑对别人说他不如警犬很不满,他能够闻出昼里的狐狸味。
&&&&“丑丑鼻子很灵,他跟狐球在一起的时间很长。”辛暮朝说着。
&&&&刘亭看着辛暮朝把狗牵出去犹豫着跟了上去,万俟景麟二话不说也跟了上来。
&&&&——
&&&&昼里一觉醒过来全身疼痛不止,他尾巴与耳朵都被打了出来现了原形,身上多处伤口,一动就钻心的疼。
&&&&刘离在他的不远处,伤的比他还重。
&&&&昼里连忙爬过去抱起刘离,刘离脸色苍白,唇角渗出血来,他咳了几声,迷迷糊糊的看向昼里:“你还好吧?”
&&&&“好。”昼里把他放到草堆上免得他这样难受。
&&&&草堆旁边的小白蛇已经晕过去了,小白蛇缩成小小的一团。
&&&&昼里戳了戳小白蛇的头,小白蛇睡眼朦胧的看着他吐着信子。
&&&&小白蛇仿佛怕冷,缠住他的手指把头放在手心里睡觉,昼里没办法只能把小白蛇装在裤子口袋里,小白蛇一钻进口袋就不困了,把头伸到口袋外面好奇的看着。
&&&&昼里四处看了看,他们都被关在笼子里,笼子被吊在空中,每个笼子关着几只类似他们这样的妖怪,有的被打回原形,有的则半人半妖的状态,一个个面如土灰,脸色苍白,绝望的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
&&&&如今到了这样的田地,人为刀俎我为鱼rou,还能有什么期盼呢?
&&&&他们的眼里没有希望,没有未来,只有死灰,一个个眼神里,透露着恐惧,害怕,悲伤,仿佛被判了死刑一样。
&&&&一只猫妖跟一只老鼠妖关在一起竟然无动于衷,他们没有想过逃,甚至没有想过未来,就那么孤零零的坐着等着死亡的降临。
&&&&昼里猛然一扭头看到最靠近自己的笼子里关着一个女人。
&&&&女人披头散发,血顺着额头往下流,左半边脸全是艳红的血,将她绝美的容颜洗礼得格外惊悚。
&&&&昼里胆子很小,看着那恐怖的眼睛里黑漆漆的一片,他吓得一阵瑟缩。
&&&&他连忙爬到刘离的面前,那个女人仿佛也注意到了昼里什么,冷笑一声:“没想到在这种环境下竟然能见到你,小狐狸,你说我们是不是有缘?”
&&&&“你……你是……老nainai?”昼里诧异回神,是那朵彼岸花,万年彼岸花,上次差点挖了他的心,这次没想到却是天涯沦落人。
&&&&“哈,老nainai?第一次见人这么喊我。”女人笑了笑,笑声苍凉而悲哀。
&&&&在空荡荡黑漆漆的牢笼里显得格外的凄凉,头顶的天窗偶尔投射着一丝光亮,现在已经辨不清白天黑夜,她的笑声穿透了所有的妖Jing的耳膜,两只小刺猬妖抱着哭泣,随着这一声抽泣声,其他的妖也暗自流泪。
&&&&修炼一场不容易,谁不是修炼几百年,每次天界被雷劈,经历着被劈得灰飞烟灭的危险最后才修炼成人形,他们恪守规矩,兢兢业业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谁曾想到最后要死在这里,还是被下油锅烫死的。
&&&&“吵什么吵,等不及想死了吗?”看守的人不耐烦的看着这些妖Jing哭泣。
&&&&“你才想死,你全家都想死。”昼里自从跟西北风学会了骂人,就想骂别人全家。
&&&&一个道士装扮模样的人凶神恶煞的走过来,没好气说着:“你这狐妖,太不知好歹了,想死就直说。”
&&&&他刚要走进来给昼里一个教训却被另外一个拉住说着:“你最好克制一下,别这个节骨眼上给祖师爷弄出乱摊子。”
&&&&那人听完猛然关上门走了。
&&&&“刘离,这是哪儿啊,我们怎么回家去啊?”昼里问刘离。
&&&&“回不去了,那老道要靠着我们炼丹呢。”彼岸花苦笑着。
&&&&“nainai……”
&&&&“叫我姐姐。”彼岸花特别怕别人把他叫老了。
&&&&“姐姐你也打不过他吗?”昼里诧异,万俟景麟打不过彼岸花,而彼岸花却被那个老头抓过来还打伤成这样,那老头得有多厉害。
&&&&“哈。”彼岸花苦笑一声:“如果不是万俟景麟把我重伤,你真以为我打不过那个老头儿?不过一个虚伪的人类而已。”
&&&&“那姐姐能不能救我们出去啊?”昼里听她这么说燃起一点儿希望。
&&&&“我如果能救你们,我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样子。”彼岸花冷笑着:“真没想到我白骨之间走过来,活了上万年,到最后竟然是这死法。”
&&&&“一定要死吗?”昼里沉默了,他不想死,他活的很幸福。
&&&&“你有办法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