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下藤条并不是小数目。尤其是默奇并没有准备收敛自己的力气。二十下出头的时候鞭痕已经开始重叠起来,科雷瑟的屁股也逐渐从浅粉变为了深红色。
呼吸不畅的感觉让科雷瑟不得不抬起脸来,他想克制不发出声音,却不住地被难忍的疼痛折磨得痛呼。
“啧,我这记性,”默奇停下藤条,“忘记给爸爸的屁股涂点油了。”
科雷瑟只觉得几滴凉凉的ye体滴在自己发烫的屁股上,然后便是一阵诡异的搓揉。比起刚才被儿子掌掴屁股,这样被儿子揉捏让他觉得更加难堪。
“爸爸的屁股还要被抽很久,这样抽下去爸爸破皮可就不好了,”默奇嘴上还不放过他,“虽然爸爸欠揍,但要是留疤了可就不好跟爹地解释了。”
按理说藤条这类疼痛感比较强烈的工具应该留在后面,但是出于对父亲态度的不满,默奇决定先让科雷瑟吃点苦头。他干脆利落地抽够了三十下之后拿出身体探测仪,测试了一下父亲的各项身体指数——还好,一切都在安全范围内。
默奇打量着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的父亲。科雷瑟向来一丝不乱的深棕色头发现在shi答答地垂在额头,凌乱又可怜,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仿佛在昭示着他的痛苦。默奇打量着父亲鞭痕交错的屁股,犹豫了一下接下来该选择哪个工具。他刚抬起手,科雷瑟就条件反射地绷紧了皮rou——默奇挑了挑眉,挑三拣四地拿起皮拍又放下。
“还是先用皮带好了,”默奇把皮带轻轻搭在科雷瑟的屁股上,“这还是爹地送我的生日礼物呢,就用它来狠狠地惩罚爸爸的屁股好不好?”
科雷瑟还没来得及对默奇羞辱的问话做出任何回应,皮带已经裹着风狠狠地甩了下来。明明是柔软的工具,却被凶狠的力度赋予了坚硬的厚重感。默奇站在他的身后,左右交替地在他的屁股上画着大大的叉。不停叠加的疼痛感迅速攀升,让科雷瑟克制不住地扭动身体,企图躲开不断下落的皮带。
“啧,爸爸,别忘了,你可是个,”默奇一边抽着皮带一边毫不客气的数落,“怎么被打屁股的时候像个没规矩的一样扭来扭去?”
科雷瑟闭上眼睛。比起难捱的疼痛,他更希望默奇能够闭嘴。更让人尴尬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科雷瑟发现自己渐渐无法控制自己的口水,不停地有口水顺着口球流出来。
这一次默奇没有给他平息疼痛的时间,三十下皮带刚抽完,默奇便拿起了发刷,狠狠地打在他火辣辣的屁股上。发刷是朔文的,他的有一头柔软的浅棕色头发。朔文很爱惜自己的头发,也很注重打理,各式各样的发刷有好几把,而显然默奇拿来了最厚重的那把——坚硬的发刷抽在科雷瑟的tun峰,那里很快浮现出了比周围更深的深红。发刷的落点很小,而默奇轮流地抽着两片tun瓣相同的地方,让疼痛更加集中。两块对称的深红色痕迹不断加深,隐隐地透出了青紫。
沉甸甸的钝痛硬生生地把科雷瑟逼出了眼泪。打到后来,口球再也堵不住他的痛呼。
“唔”
“怎么?刚开始爸爸就受不了了吗?”默奇说着,手上却加重了力道。
“啪!——啪!——”
“快停下来!不要再打了”科雷瑟喊着,却因为口球的缘故只发出了一串含糊不明的声音。
“不好意思呢,爸爸,我不想听到你说话,”默奇拿起了饭勺,“如果你是想要惩罚停止,那很容易呀,你知道条件。”
科雷瑟沉默了。
竹制的饭勺比实木发刷轻盈了许多,这次默奇总算手下留情,没有盯着一个地方抽,但是听着那属于竹拍的清脆声响也足够让人羞耻了。科雷瑟在心里默默地发誓,把这个饭勺扔掉之后再也不要买竹制饭勺了,不,家里再也不要出现任何竹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