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褚黎才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喻衍的手蹭到他身上,嫌弃了甩了甩手,“你身上shi漉漉的,难道真是条落水狗不成。”
褚黎看着他,咬牙道,“还不是被你泼的水!”
“那你不会去换一身衣物?这么长时间,难道你连换身衣物都来不及?”喻衍挪了挪身体,怕他弄脏了自己。
“我衣物都在房内,”褚黎反问他,“你不让我进去我如何去换?”
“好好好。”喻衍不愿意跟他争辩,都是些没有意思的话题,“那我出来了,你可以去换了吧,快些,慢了我可就不等你了。”
喻衍话音一落,褚黎就进了房,房门都没让喻衍关,身上的衣物直接就脱了下来,眨眼间只剩了下半身一条裤子。
褚黎有副人人艳羡的身材,他双臂有力,腹前肌rou块块分明,在深色的肌肤映衬下更显得强大有力。
就在喻衍毫无防备看着褚黎的时候,褚黎突然就抬头看向了他。两人对了一个眼,喻衍竟然有些心虚,不过丝毫没有表现在脸上。
“别磨蹭了,快些!”
“哦。”褚黎低下头。
一条薄薄的裤子根本无法掩饰褚黎下半身的雄壮,在他走动间,双腿之间可以看到明显的凸起,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喻衍别过头去,心道,混账东西驴玩意儿。
褚黎就这样对着喻衍,声音很小,“你换衣服不让我在屋里,而我换衣服你都不出去,还看我。”
喻衍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咣当一声摔上了门,“你以为谁稀罕看你!”
门晃了好久才停下了,褚黎十分委屈,他的意思又不是不让喻衍看。他只是不平,喻衍看他可以,他为什么就不能看喻衍?喻衍还盯着他那个地方看,他也会不好意思。
褚黎匆匆忙忙换好衣物出来喻衍已经没了影子,地上有水落过的印记,褚黎快速追上去,没几步果然看到了喻衍。他的长发披在两肩,一绺一绺地,不断地滴下水来,把新换的衣物弄shi了一片。
“你不要着了凉。”
喻衍没搭理他,加快脚步,褚黎也跟着他加快,两人不一会就到了大堂。
秦济被捆着瘫在地上,褚隼高高坐在中间的位置。
闻人歌站在下面的桌椅前,身上的衣物凌乱,脸上手上也都不干净,应该是刚刚被褚隼救出还没来得及收拾身上。
喻衍跨步到闻人歌跟前,面露着急,管不了其他,握住闻人歌的手,“你可受伤了?”
“我无碍。”闻人仪终究顾及着姐弟情谊,除了迷晕闻人歌什么都没有做,为了不饿到她还在密室内放了吃食。
“那便好。”喻衍松了一口气,手还未放下,“我一直担心着你,怕闻人仪真的会不顾你们之间的情谊。”
闻人歌叹了一口气,想说写什么,话到了嗓子眼就又咽了回去,“他只是执念太深。”
褚黎和褚隼的目光都落在了两人握着的手上,尤其是褚黎,那目光恨不得将他亲娘的那双手换成自己的。
褚隼轻咳一声,“你们二人可说完了?这个时间可不是给你们嘘寒问暖的。”他眯着眼睛,目光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意思不言而喻。
喻衍皱眉,可是也不得不放开了闻人歌。他虽然对闻人歌没什么,闻人歌也只把他当救黎族于水火的恩人,但管不住别人会乱想。尤其是在褚隼面前,不管怎么说,闻人歌如今都是他的妃子。
两人默契地分开了,褚隼才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把话题转向了瘫在地上的秦济。
“秦济把事情都说出来了,我已经对这件事了解的差不多,只不过秦济所知有限,剩下的恐怕得等闻人仪醒来了。”他说的是闻人仪,目光却落在了闻人歌身上,话里有话。
秦济根本就没想隐瞒,褚隼想知道的,褚隼问的,他全都说了。他和闻人仪不一样,他的目的只是想看着喻衍复活,看着喻衍再这个世上行走。喻衍经历的事情越Jing彩越好。
“闻人仪要何时才能醒来?”喻衍眉头皱的更厉害,闻人仪伤得不轻,恐怕一两天是醒不了了。而他心中急切需要弄明白,他和闻人仪互相喝了对方的血意味着什么,以及闻人仪以狼神血脉复活他,到底怎么一回事。
“若是他好运,几天或许可以醒来,若是不好运可能永远都醒不来。你要么等,要么就想其他办法。”褚隼看着闻人歌,身为黎族的族长,她不可能不知道秦济口中说的事情。他等不了闻人仪醒来,实际上是在利用喻衍逼闻人歌开口罢了。
褚黎低下头去,心中满是对母妃的歉意,“母妃,我……我……当时太冲动了。”是他伤了闻人仪,是他让母妃伤心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没有把握好手中的剑。
“这怪不得你。”闻人歌摆摆手,身心俱疲,坐在椅子上,“都是他执念太深。”
说完闻人歌呼了一口气,看向瘫在地上的秦济,秦济所说的她也都听到了。
“不用等他醒来了,你想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你想要知道黎族的秘密,狼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