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处早已经料理妥当,索性有过开拓润滑,伤口并没有很严重。秦钟动弹不得,只觉得全身像被山压过一般。
以前听那生意人说做这事儿如何爽快,自己还是过于高看承受方了。
除了疼痛,就是涨。
别说什么爽利了,他都没撑到秦冰河完事儿。
秦冰河接了杯茶水,将他扶起来,说:“温的,慢慢喝。”
秦钟喝了两口,便摇摇头,说:“藏布家?”
“嗯,你晕过去了。”
“”
够他娘的丢人的。
秦钟没一会儿就做好了心理建设。反正木已成舟,事已至此,爱咋咋地。
躺在这儿也不是办法,秦钟拧了下秦冰河的耳朵,说:“这个节骨眼上把我折腾成这样,明儿还怎么谈判。”
秦冰河把他手拉下来吻了吻他的骨节,心想十安这习惯随他娘,一想到秦老爷子那招风耳,就很害怕自己以后也那副模样了。
“他要谈判自然随着我们来。”
南国那皇帝也算是沉得住气,直到小半月后,才派了人前来商谈。
派来那人还是他们旧识,平王。
平王直到下午才迟迟的来了,从那硕大的马车上下来,随后一掀帘子,接了那两个娇俏的侍女下来。
那两人挽着手站稳,对着秦钟盈盈一福身,说:“秦公子。”
“青衣姑娘,紫衣姑娘,倒是许久不见,姑娘越发动人了。”
两人笑了下,站在平王身后,不再越矩。
这会儿秦钟才将眼光投射到平王身上,也不行礼,打量着他。
天底下都知道南国前朝皇帝与平王同胞所生,平王年纪小,等他长成人时前朝皇帝已经称帝。疼爱弟弟便素来养在深宫中,与自己儿女一同长大,辈分却高了一辈。绕是当朝天子,见了这人也得唤一声平皇叔。
平王喜美色轻皇权,成年后就没见他在南国连续待上个一年半载的。也算是齐王篡位,才让他在南国安分了一段时间。
这会儿被南国皇帝派来和谈,不知道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旁的秦冰河见那平王眼神都不带收一下的,皱着眉挽住秦钟的腰,说:“平王,里面请。”
平王了然的挑眉,拿出折扇,一边扇风,一边打量这府邸。
秦府被秦冰河唤人收拾出来了,把破碎的瓷器古董字画安放妥当,干净利落得多。
“听闻秦钟幼时腿疾?”平王踏进门,毫无门槛让他左右看了看,说,“的确不假。”
“听闻平王不爱周旋,想来这便是假的了。”
平王哈哈大笑,扇着扇子说:“叫点你们北国吃食,本王饿了!”
随同平王来的还有两个文臣,被秦冰河叫人安置到驿馆,只有平王死皮赖脸不肯走,住在秦府里。
秦冰河净了身,回屋准备入睡。床上那人还抱着书看,一脸入迷的模样。
“晚上光暗,白日再看吧。”
秦钟丢了书,钻进被窝里,说:“这远城还是这么冷,快三月了吧”
“三月十二。”
“都三月十二了?”
秦冰河把那人冰凉的手心塞到自己腹部,说:“嗯,再过几日是你生辰。”
秦钟摸着那腹部的线条,说:“冰河可有准备什么?”
“这是自然。”
平王不知从哪儿得了秦钟生辰的消息,吵着嚷着要办宴席,虽然是来洽谈的,但也到底是个王爷。秦冰河只好叫上吴回准备,把秦府张罗出来,请了一些个熟识的官兵。
秦钟一大清早就跑那院子里头,叹气不已。他人走了可以,只可惜这一大院子的花儿。他当初种了牡丹君子兰,一盆盆的可娇惯着呢。
自己一走,府邸也倒了。
大家伙儿的逃命都来不及,哪儿还有心思注意花儿啊?,]
“十安,四处寻你呢。”
秦钟回过头,笑着抹去他额头上的汗,过:“不陪平王闹了?”
一提起平王,秦冰河就是一肚子气,说:“那人明明是来和谈的,却半句不提,折腾我每天陪他逛远城,李叔的馄饨都吃三遍了。”
看他气鼓鼓的样子,哪儿还有那冷面将军的模样。秦钟说:“比起我们,他们更着急。平王向来不主战,还有陈宇那一层关系罩着。再怎么我们也吃不了亏的。”
“嗯,我明白。”秦冰河摸摸下巴,说,“大可汗传信来,说和谈条件随我。”
秦钟挑眉,说:“这大可汗还真是放心。”
秦冰河没听出话里头的真意,只当秦钟夸他办事儿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