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了双眼。
一个侍者走过来,看见了秦怀臻惊讶的表情有些忍俊不禁,对他说:“小孩儿,你杵在这儿干嘛?”
“哦,那个,那是什么啊?”
“这一片都是我们老板亲自参与建的屉炉,下面烧水起蒸,高度不一样,火候自然也不一样。”
“那为什么他要到最上面去拿东西?”
“那是你要的?哎呀,你家肯定很有钱吧?高山蜂蜡放在最上面,因为火候不好控制,越上面火越小,才能做好蜂蜡膏呐!”
“哦。”
秦怀臻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落,他还以为这个地方是神仙住的,也对,这里一般人住进去都熟了。
老板从上面下来,手上拿着蜂蜡,走下来,侍者端来一个半尺宽瓷盆,下面架着支架,燃气了蓝色的和瓷臼,接过瓷臼,往里面散了一层豆粉,蛋清,和少量磨成粉的中药材慢慢磨砚,秦怀臻特别喜欢这个声音,稍微有些韧性的东西慢慢被磨碎融化的声音,总是特别的动听和舒爽。
放进一个圆形的盛盒里晾凉了之后,盖上盖子,放进锦盒里。
“秦夫人在我这里常买东西,所以我特意送了这些口脂水粉,以表谢意,请你代我向秦夫人道谢好吗?小公子?”老板笑着说。
“那个,我能天天到您这里来玩儿,不,我能来看看吗?”秦怀臻说。
老板听后笑着说:“当然可以,只要公子不介意我这里....”
“完全不!谢谢您,我走了!”秦怀臻笑着拿上锦盒就往外走。
第二天秦怀臻顶着一头包来到了淑兰斋,去找老板,此时这里排着很多贵妇人,她们都坐着尝试新品货。
“老板我替我娘来感谢你,谢谢你送她的东西!”秦怀臻笑着说。
老板看见秦怀臻笑了笑,瞧见他的手上边还有些残墨。
“这是怎么了?”老板问。
“我昨天写先生布置的作业,印久了,洗不掉了。”
老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木盒说:“用皂角洗洗,后面用这个润芝膏擦擦。”
“哦。”秦怀臻接过去,跑进里屋。
第三天。
“老板老板,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呀?”
“这个是水粉胭脂,你想要试试看吗?”老板说。
“嗯!”秦怀臻有些兴奋。
“你,过来。”老板叫住了一个路过的侍者。
第四天。
“秦怀臻你想给我看什么,还要蒙多久?可别是去整李归何啊,游戏是我输的,要来冲我来!”
“算了,你长得不太好下手。”秦怀臻撇撇嘴。
“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长得不好看。”秦怀臻直白地说。
“你在开玩笑吗!我..叭叭叭叭叭吧..”楚约辰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自己在宫里,许多官臣一见到自己,就夸他长得好看。
“那是因为你太蠢了,他们没地方夸,所以才会大言不惭地夸你的脸。”秦怀臻再次补刀道。
“嘁。你好了没?”
“行了行了,摘掉吧。”秦怀臻说。
楚约辰一下子摘下眼睛上的蒙布,眼睛还看得有些模糊。
揉了揉眼睛,就傻眼了,李归何的眉稍涂了些眉黛,涂上浅红口脂的嘴唇轻抿,铅粉稍施使得更加有Jing气神,额上贴着梅花钿,嘴角边点着面靥,乌发披肩,顺下来一根红丝绸。
用当时楚约辰的话来评价。
“倾国倾城。”
“哈哈哈,这可是我的杰作!不准认怂,你得顶这个妆容一整天,晚上再擦掉!”秦怀臻看着李归何的脸心满意足地说。
“好,我不反悔。”李归何低头轻笑,手上还拿着出门前的丝绢,攥在手里把玩。
楚约辰感觉自己的心咯噔了一下,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好像遇见了李归何,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第五天,塞外。
“将军,您有一封家书寄来,是否要阅。”一个士兵拉开帘帐,原本还在处理军务的秦乐远停下手头的一切事。
夫人一般是一月才来封信,这是怎么了,才过三天就寄来了,难道家里出了什么急事?他越想越着急,立马打了手中的信卷。
第一行。
“夫君勿念,秦府规序常正,前日购回高山蜂膏一盒,花了一个月的俸禄,虽认为夫君不责,但为防汝查账,及时说罢,以免误会。”秦乐远手里拿着茶杯看着。
第二行。
“前日参加吕府婚礼,遥想当日与汝婚成之际,轰烈采人,遂丝毫不妒。”秦乐远勾起嘴角,明明他在这里面就看出几个打翻了的醋坛子。
翻了一页,秦乐远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后面的笔墨变得飞扬起来,而且字里行间的形式也变了。
秦乐远喝了一口茶。
“秦乐远你这个混蛋多久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