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雨虽然一时被叶千诚的话堵了个无言以对,但他死不认错的性子是改不了的:“是你答应过要帮我的,你毁约还骗人,比我过份多了。”
知道多说无益,叶千诚举起蜡烛,这根蜡烛很香,很好闻,是一种他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
慢慢把蜡烛靠近舒雨,他思量着该滴哪里。手被反绑在身后了不方便,滴胸口的话岂不是和舒雨一样下流猥琐,滴脚上他皮糙rou厚的疼痛度肯定打折,滴脸上?不行,危险性太高。
所以叶千诚想过后,解开舒雨的衬衫扣子,拉着领口往下一剥,露出一截光滑白皙的肩膀。
滴手臂好了。
舒雨看着蜡烛的火苗离自己的手臂越来越近,忍不住冷汗潸潸,但他强自镇定咽着口水:“千诚,有话好好说,不要动用私刑啊,大家都是文明人,你再这样下去我要叫人了。”
叶千诚不说话,只是用Yin沉的目光看着他,蜡烛在舒雨肩膀上方停住,只要他的手一倾,蜡油就会滴下。
“来人啊,救命啊!有人动用私刑啊!绑架强jian啊!”舒雨放开喉咙大叫,丢人就丢人,总比被好。
叶千诚冷笑。
“我记得你当初装修这个房间的隔音标准是就算公放也不会被左邻右舍投诉,这么快就忘了吗?”
“来”舒雨闭嘴不喊了,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叶千诚,企图让他心软。
但叶千诚硬着心肠手一侧,一大滴烛泪落在舒雨的手臂上。
“哇哈哈,好痛好痛!叶千诚我卄@%_&*??”舒雨痛得眼泪都出来了,破口大骂,叶千诚的祖宗十八代被他问候了个遍。
叶千诚皱着眉,伸手揭去凝固的蜡油,这个举动当然又让他的祖先再次被舒雨惦念了一番,但他充耳不闻,往刚刚揭去蜡油,被烫得有些发红的皮肤上再次滴下一滴蜡油。
“叶千诚我%ˉ#~%·;¥#”舒雨痛得恨不能晕过去,但是他的意志太弱,身体太强,怎么翻白眼都晕不了。随着第三滴蜡油滴下,他疼得泪流满面。“不要再滴了,我说。”终于忍不住求饶。
“如果你一开始就说的话,就不会受这些苦头了。”叶千诚一句话噎得舒雨几乎背过去。“你”但看到舒雨再次举起蜡烛,回想那种火辣辣锥心的痛,一肚子骂人的话被他忍了回来。
“你喝醉了说你根本没阳痿上次是骗我的你之所以会痿是因为用了锁阳心经锁阳心经是你的主人教你的目的是要让你断情绝念抗拒美色诱惑而且你根本就没去看医生所谓的诊断证明也是骗我的。”舒雨一口气说完,瞪着叶千诚。“你就说了这么多,然后就睡着了。”
“真的?”
“真的。”
“你发誓?”
“我发誓如果我说的有一句假话就天打雷劈。”
“不,你发誓如果有一句假话你的小弟弟就永远不能恢复。”熟知舒雨禀性的叶千诚说出一个让舒雨几乎咬碎银牙的建议。,
“我发誓如果有一句假话我的小弟弟就永远不能恢复,好了吧,快解开我。”舒雨咬牙切齿。这样被绑着真的好难受,他的手一阵发麻,身体却开始发烫,似乎连他的小弟弟也起了反应,下面绷得有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