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谬知错。”灵力混杂着惩戒的药水狠狠地打在颜谬的身上,他一言不发地跪在那里,只在跪下时说了一句算上是认错的话。
男人又狠狠的抽了颜谬几鞭子才放过他,慢条斯理的说:“既已知错,那便回去罢。”声音温和清朗,若不是方才的惩罚太过狠戾,还真让人以为是个温和的掌门人。
“谢掌门教诲。”颜谬依然面无表情地道谢,然后有些狼狈地从掌门人凌漆的洞府里走出。
果然应验了。
他感受着身体上传来的阵阵疼痛,心里的滋味却是更加复杂,那记忆中所讲述的事除了他自己出手去改变的,完完全全地变成了现实。
他并没有犯错,如果说有错那也只有一个,欺凌师弟凌空。
那时候刚接收记忆,还没有适应,看见凌空自然是收不住手了,招招狠戾没留一丝情面。后来虽然已经反应过来,但却已经把对方打成重伤,还打伤了好几个拦住自己的长老。他没办法只能称一时间被心魔所控,失了神志。
解释是解释完了,但惩罚还是要受的,而且这一次要比每一次的都狠,他想到这里,眼中流露出一丝轻蔑,那掌门凌漆与凌空有几分直系的亲缘便在暗中呵护,此时被自己伤了自然是要狠狠地罚。
他回到洞府,王廷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王廷本是一名修士,被他驯服作为男宠,他平日里也没太在意,折磨倒是算不上,但下重手的调教也是有过。
但令他惊讶的是,在神秘的记忆中,在他众叛亲离的时候,只有这一个人没有背叛他,反而一直服侍他,直到为他而死。
“主人您回来了。”王廷爬到他的脚下,用鼻尖轻轻地蹭了一下他的鞋面,眼中满是慕恋。
颜谬的伤在路上自己已经治疗的七七八八的了,也不知道是他的缘故还是别的原因,门派中用来阻止伤口愈合的药水永远对他没用。
王廷修为被锁也看不出来颜谬受过了罚。
颜谬也没心思在想着惩罚的事情,他将对方拽起来抱到怀里,过于温柔的方式会引起他的不安,所以只能用这种稍稍粗暴一点的动作。
手顺着衣摆伸进去,抚摸着肌肤的纹理,顺着腰线上划,捏住了王廷已经开始挺立起来的ru头。
“啊”王廷忍不住发出一声充满春意的轻喘,他的身体早已经被颜谬调教得相当敏感,只要对方一碰他下体就忍不住发涨,ru头也会挺起来,而那个最难以启齿的地方也会慢慢的分泌出滑腻的ye体
“这么饥渴?最近没自己玩吗?”颜谬又狠狠的一拧,对方直接软了腰,靠在他的怀里。
“嗯啊没有啊哈”王廷的眼睛已经变得水润,颜谬就把对方抱到自己的寒玉床上,准备开始进正餐,但就在这时他有一种奇异的被窥视感。颜谬连忙拿神识扫了一圈自己的洞府,没有任何异样,他只能一边笑自己太过敏感,一边继续着欢爱。
然而就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掌门人凌漆对着水镜大张双腿,四根手指并在一起快速地在水润的后xue抽插。
“好棒啊颜谬主人哈啊—要到了啊”
画面上播放的正是颜谬洞府中的场景。
随着凌漆一声高昂的呻yin,前面的Yinjing慢慢的射出几个月来的第一次,后xue更是绞紧了自己的手指。
气息渐渐平稳,凌漆看着水镜里的一切,神情苦涩,自己的方式早就让他对自己厌恶至极了吧。
不过,就算是惩罚,让他好好看我一眼,对我笑一下也可以啊。
要是惩罚的话凌漆想到这里,身体不禁又热了起来,被惩罚和踩在脚下的耻辱感让他几乎兴奋到颤栗,他看着水镜眼神又开始痴迷,“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