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轻盈的脚步,一个女的拿着黄油过来了。被林成念叫秦姐,其实看起来也就20多岁,长得很漂亮,低眉顺眼的老实样儿却包不住一对大大的奶和大屁股。樊季心想这是什么套路?家里保姆用找这形状的么?而且这姑娘年纪不大,看着她主人这么玩儿男人可也真是蛋定。樊季单纯的只是因为有个人看他被操而走神儿,可看在别人眼里就走样儿了。
林成念带着狠劲儿咬了一口樊季的下巴,疼得他一个哆嗦:“操!看他妈哪儿呢?!你看了很多年逼了怎么还没得晕逼症?”
林成念从他头顶放下低下头亲他的嘴,带着浓浓的烟味儿,呛得樊季够呛,却忍不住亢奋,他爱着崽子身上的荷尔蒙加尼古丁的味儿。
“嘶.........疼!”樊季真怕这小崽子给他乳头咬下来。他原来还操人的时候也有时候啃啃小受的乳头,小受们都是嗯嗯啊啊前边流水后穴收缩的。怎么到了他这变味儿了?
齐扬这才没继续猴急,他直挺挺地用鸡巴顶着樊季的蛋,手也开始给樊季撸管:“还没湿呢,可我他妈真没心气儿撑他屁眼儿,就想直接操。”
“管不了了!操!上次就我没捞着操,你爸就来了,今天说什么也得操够本儿。”齐扬一下坐直了,抬着屁股往前挪,骑着樊季的脖子,按着自己的命根子往樊季嘴里塞,樊季本能地歪头躲,龟头一下杵在他脸蛋儿上。齐扬矮下上半身儿,两只手捧正他的脸,给鸡巴塞进他嘴里:“叔叔,上次他们几个的鸡巴你都伺候了,就我没有,你好意思么?”他鸡巴占着樊季的嘴,两个蛋垂在樊季脖子上,随着前前后后的晃,一下下轻轻撞着他下巴颏儿:“邪了操!你这么大岁数了,长得也一般,少爷看见你就硬。”齐扬越说越觉得樊季委屈他的小鸡子了,他恨恨地瞪了一眼樊季,这一瞪不要紧,看见樊季红着脸皱着眉,眼睛紧闭着吃着他的鸡,齐扬就觉得自己吃春药了,索性屁股离开他身子,一手扶着沙发背,身子悬了空把鸡巴玩儿命往樊季嘴里捅:“让你骚,让你骚!让你上次不给操!”
“叔叔....骚叔叔,可想死我了!”齐扬一边叨唠,一边着迷地在樊季身上前前后后做着顶操的动作,,看着樊季脸上那浮现的红潮,越来越粗哑的喘息,尤其那可怜的奶头在被撕开的白衬衫里颤颤巍巍的,齐扬凑上脸猛地咬住了,他想咬烂这淫荡的小乳头。
林成念叼着烟解着皮带就走过来了,他早看硬了。
樊季可是苦逼大了,他从小就是个敏感的体质,浑身痒痒肉,平时当1的时候还好,身下的小0们基本顾不得摸他蹭他,可现在不一样,
他明显感到了手下那个身体一颤,这骚气、敏感的反应让齐扬只想狠狠地操他。
齐扬一边拿手在樊季穴里插着捅着,一边直勾勾地盯着他,樊季脸红得不行,眼睛紧紧闭着,睫毛颤颤巍巍地抖,薄厚适中的嘴唇翕动着,没有冷冰冰的字符,只有一串串明显隐忍着却都控制不住的喘和呻吟,而嘴唇和脸还是不是被林成念舔着、亲着,浅尝辄止那种,明显不想给他,樊季似乎追逐着那些个挑逗撩骚的触感,一张骚到不行的脸写满了欲求不满。
秦姐....这儿还有别人,一个女人,即便是保姆他脸上也挂不住。
樊季真想上下牙一使劲咬死这2!他骚哪儿了?他什么时候不给操了?这事儿他说了能算?
“骚货!”齐扬从嗓子里挤出俩字儿,随手挖起一大块黄油顺着已经露出一个小小圆孔的屁眼儿塞进去,红艳艳的穴口陪着逐渐融化的高级黄油,洞口也像上边儿那张最一样翕动着,齐扬直愣愣地看着这香艳又浪荡的身体,迫不及待地抽出手指,挺着大鸡巴就捅了进去,油腻腻软绵绵中又透着点儿推拒的肠壁紧紧夹着他的鸡巴,括约肌本能地排挤着入侵的东西,缓缓蠕动却欲迎还羞。齐扬爽得直哆嗦,抓起樊季两条大腿就给他屁股悬了空:“大骚货叔叔,你这洞修炼成精了是不是?”齐扬下身没动,感受着樊季下边粘腻又紧致的包裹,也是怕自己不争气,这要是射了以后脸往哪儿放?齐扬伸手色情地顺着樊季的小腹划向胸前的两粒已经硬了的小奶头,揉捏着还用手弹了弹,他也没少玩儿男人,可第一次觉得这用来分正反面的器官长在樊季身上根本也能当个性欲开关了。
林成念看傻逼似的看他,把烟从左边嚼到右边:“这点儿出息!你先就你先吧,反正我们樊主任也操不松。”
林成念一脸不高兴,啧地一声:“你多久没开荤了?属狗的呀?咬下来你赔?”
“秦姐,给我拿盒黄油来。”林成念一边亲着一边开口,樊季腾一下脸爆红!
齐扬百忙之中瞥见他哥那德行,猛地给鸡巴抽出来,亮晶晶沾着口水的大鸡巴急匆匆地就往樊季下边移动:“哥!不带你这样的!上次我就让你了,这次他又跑不了!”
樊季一个激灵:“这不行....”
“唔.......”樊季一下弓起身子。
齐扬也不乐意了,他跟肉虫子似的在樊季身上扭来蹭去的,把手指头上裹上一层黄油就伸进樊季肉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