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眼。
漂亮的小屁眼还是那么嫩红,似乎委委屈屈地跟自己男人说自己这三年乖乖的,林成念真想直接劈开樊季的腿操进去,操得他连爹妈都不认识。
林成念用浇满润滑液的大鸡巴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划向已经被舔软揉开了的屁眼,只是用龟头顶开扩约肌他就直接要缴枪了,一如当年他第一次操他时候一样。
樊季的嘴唇隔着丝绸被温柔得有些过分小心地碰触,而夹在肛口的鸡巴已经强势地碾开自己的直肠抽插起来,操穴的动作已经算不上温柔了,樊季却能清楚地感受这人的隐忍,闷闷地不敢出声,好像生怕自己能知道他是谁一样。
这个傻逼....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林成念的吻骤然粗暴,隔着丝巾撕咬,胯下的动作似乎收敛不住了,安静的洗手间里没人说话,只能听到樊季那想让人狠狠弄哭他的喘息声,和肉打肉的啪啪声。
林成念压着樊季不要命似的开操,操上他的前列腺,顶开他直肠最深的地方,在他肠道本能地紧缩中彻底扔了隐忍。
都他妈去死吧,老子要操死这个人。
林成念低头咬住樊季乳头,鸡巴被他一下下夹着,真想放开嗓子骂着操操操,他不敢,他只能挺起腰深深地吸气。
樊季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让自己爽到极致的东西只埋着不动,他手被捆着,人只能不安地扭动:“别.....操我,让我射!”
让我射在你那张脸上,打湿你的睫毛,弄脏你那吐不出象牙的狗嘴里....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混蛋王八蛋,你凭什么还来招惹我?
樊季长腿使劲,紧紧缠在林成念的腰上厮磨,林大掐着他的腰给他身体带起来,自己坐在马桶盖上抱好他,把脸埋在他胸口就开始肆意地宣泄,鸡巴直挺挺钉进樊季最深的地方,操开了直肠,射得满满的。
樊季肆无忌惮地低吼,他压抑了太久,在被内射的瞬间飙出眼泪,他手被绑着,只能用腿箍进林大射精后还紧绷着的腰身,重重地喘着:“老子还...还没射,给我.......快他妈让我射。”
林成念掰开他的腿跪在冷硬的瓷砖上,舔着操穴后溢满肛口的润滑剂和精液,舔上樊季那根蓄势待发的鸡巴,温柔地亲吻,换来那老东西骂骂咧咧说别鸡巴跟没吃饭似的。
大口地含住上上下下律动,没两下蛋一缩,樊季射了。
樊季任凭林成念给他温柔地掏着屁眼里的东西,轻缓地擦拭痕迹,跟服侍自己老子一样穿好衣服又给手绑上了。脸上的罩一直没摘。
林成念慢慢往外走,听着樊季不屑地骂了一声孬种。
三年了,他曾经坚定的事儿变得越来越不确定,樊季真的喜欢的是他吗?如果喜欢,怎么可能当着他的情敌毫不留情地冲过去恨不得弄死他?如果喜欢,怎么可能每个人都有一封该死的信,就他没有?如果喜欢,怎么可能同在天朝就是不让他找到摸到?
三年,胆大妄为地蹲了赵云岭三年了,其实没多大用。
可今天,他人在海棠湾,如愿以偿看到他,想靠近他、想亲吻他、想带他走。
林成念猛地转身回去蹲在樊季面前:“樊主任....你愿意看看我吗?”他说话声儿很轻,也很期待。
樊季没正面回答,只是说你他妈松开我。
手被松开,他一把扯下面罩,一个罩面恍如隔世。
林成念汗湿了一张越发成熟硬气的脸,白衬衫贴在身上湿漉漉的,金丝边眼镜后边是一双餍足的眼睛,正抬着头看着他,里边孕育着风浪。
樊季心一抽,鼻子就发酸,他今年26了,应该毕业了吧。
他稳了稳自己,扶着马桶想站起来,林成念慌忙起身去扶他,被甩开。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听见林成念问他:“樊季,三年了你想过我吗?”
无话可说,没的可回。
樊季一打开门就对上赵云岭晦暗不明的目光,他抽着烟静静立在门口。
林成念一下冲过去,有意无意地挡在俩人中间,谦恭地问候:“赵哥。”
赵云岭跟没听见一样,只是笑恹恹地对樊季说:“回去吧。”
林大没动,微微地颔首:“赵哥,请您让我带他走。”
烟雾从赵云岭唇间溢出,直接喷向林成念的脸,这可以算是一个不礼貌、不客气的动作,樊季不自主地皱眉,没见过赵云岭这样。他行动先于思考,越过林成念走到赵云岭身边儿说:“赵哥,咱们回去。”他怕赵云岭对林成念怎么样。
赵云岭没说话,突然伸手扶上樊季后腰往回走,自始至终没搭理林成念。
樊季浑身发僵,赵云岭这个动作让他有点儿不知所措,赵云岭也没理他,一路给他带出餐厅塞上车,自己转身回了餐厅。
林成念看着樊季头儿都没回就这么走了,暗暗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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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林成念恭敬地站在赵云岭的包间门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