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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父亲母亲已经都去了,我也不是那愚孝的人,日子是要自己过得顺心,又不是做戏给别人看的,所以,这件事,我是赞成的。”
向晴此来就是表明立场的,虽说她是出嫁女,管不到父亲的房里人,但毕竟事关俞家声誉。
向晚作为谢氏生女,才是最有发言权的那个。
如果她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兴许还会有些许迟疑。
“这件事,还要看姨娘怎么想。”
“姨娘那,还是你去说比较合适。”
“好,我这就叫人备车。”
陆将军回家的时候,听说向晚坐车出了门,差点没把门上的人给揍了,谁给他们的胆子敢让夫人坐车出门?他们不知道夫人受不得颠簸吗?
门房期期艾艾地嘟囔:就知道跟我厉害,有本事,你对夫人凶一个试试啊?再说,你还不是一样得听夫人的话?
这门房说的好有道理,陆展竟无言以对。
陆展骑马追到向晚到荷花里俞宅的时候,谢氏正和向晴向晚在花厅里用午膳,瑞哥因为要做最后的努力,只出来见了礼就回了书房。
向晚趁着向晴去净手的功夫把话透给了谢氏。
谢氏被臊的不行,看姑爷上门,正好借口多叫几个酒菜避出了屋,向晚知道事情看来成了大半,陪着姐姐把饭用完,又去瑞哥那坐了坐,才跟着陆展出了俞宅,全然忽略了他那张比过了宿的酸菜还冲的臭脸。
还没等向晚上马车,向晚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陆展他居然当街就把她打横儿抱了起来。
“你放我下来,别人看着呢。”
“我抱我自己的娘子,关他们什么事?”
“我,我难受,你先让我下来。”
“那我就更不能放了,走路哪有被我抱着舒服。娘子稍待片刻,为夫保证很快就到家了。”
陆展不顾向晚面皮薄,一直把人从俞宅抱回了将军府。
向晚不敢挣扎,只好把脸深深埋进他怀里,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却不想想,有陆展那张活招牌脸招摇过市,有谁不知道被抱着的人是谁。
两个人进门的时候,门房不禁纳罕,夫人居然也有这么小鸟依人的时候?
陆展心说,让你们敢小看将军我,还有谁敢说我夫纲不振?
......
七个月后,陆府。
向晚愁对着刚刚出生的二儿子,一筹莫展。
这个小子,自打她怀孕起就特别省心,完全不同于生大儿子时的情景,她还满心欢喜地以为是个女儿呢。
结果一生下来,又是个带把的。
陆展一拍脑门,冲口而出,这还不简单,咱们再接再厉就是了。
向晚一个白眼飞过去,敢情你不疼了,要生自己生去,以后每个月严格限制同/房的次数。
陆展立刻变了怂包,看来要女儿的事情,还得想点法子继续努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