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酒又如何,我这光景,你又当如何?”又倏尔眼神一厉,“孩子是我的,与你无半分关系。”
“阿仪”
摇光的身子蓦然僵住:“住口!”听不得他如此唤她,遂勾起嘲讽不屑,“同我又何必作这副深情模样,还是这只是你能想到的计策?”
“我断了痴心妄想,望王爷得饶人处且饶人。”
贤王看着她苍白倨傲的面庞,手心虚握背后。
“这么多年你不是一直希望如此?”摇光逼近,眉眼艳丽灼灼,根本不在乎了敬畏不敬畏,反而有种惊心动魄,咄咄逼人的美艳。
随在贤王身后的侍从却是暗暗着急,又这么对上,索性站出来道,“公主!王爷他他那日不在府中,是青雉故意总之青雉已经受罚,王爷也为此自责懊恼。”
自责懊恼摇光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那笑意自然也就不遮掩。
贤王始终凝视着摇光,许久未见,若不是趁着这机会只怕她还能躲,自己是真伤她伤了彻底。
他伸手,摇光就退了一步,噙着笑仿佛反问他想如何。警戒防备的宛若最初相见时
贤王眼眸渐是沉了下去,收回手背在身后。
“贤王府永远是你的家,你若住的不高兴,换个地方也好。”
摇光抿唇不语。
“王爷,您明明就决定好处理完就去找公主,结果兵变卸权才延误了时机!”长青斗胆再次插了嘴,“而今公主平安归来,您明明是最高兴那个——”
“长青!”贤王喝止。
摇光隐约觉得长青未说完的至关重要却已经没有机会,他被遣离,亭子里只余下他二人。
“王爷支走了人,就不怕瓜田李下,惹人道是非长短么?”摇光故意拿话刺他,孰料那人只是脸色更白了几分,“”
她兀的踮脚,狠狠吻上那薄唇,带着宣泄意味的侵占与绝望爱恋,她抱着他吻得认真而缠绵,舌尖描摹,轻柔细致往下停留在喉结凸起的部位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池面的波光粼粼,与灯火星辉作了背景,女子轻颤的睫毛,像扫过心尖最柔软的地方,亦是像极了月下的妖Jing,贤王喉咙一阵干渴,连带着身体某处也起了反应。
而紧紧贴和身体的摇光自然也察觉到,伸手握住那处,以身欺近,逼得贤王稍稍后仰靠在了柱子上,结结实实被压住,“我所有的顺从乖巧都是迎合你的喜好,而在这些背后我只想对你做这样的事,得到你。而你都这样了还想当个好长辈?”
“阿仪”那声音一脱口低沉暗哑得令人心念不稳,不掩欲望。
摇光听得腿有些发软,腰身被揽,倏然失去了掌控权,被吻住双唇,初时还只是和风细雨,却在她的一声嘤咛下失控,夜深人静,唇舌交缠的浅啄声低低荡荡,勾得月儿羞进了云层里窥着这一对交颈鸳鸯。
“你说得对,这确实不是长辈该做的。”贤王气息不稳,眼眸里涌动更深暗的情愫,“而我一直想这么做。”
摇光心神大震,对上那深邃若深潭的眸子,一瞬失神,心绪大崩,红了眼眶。
贤王登时就心疼了,将人紧紧拥在怀里,此时无关欲念或其他,而紧紧因为他的摇光
“我们的开始和过程并不美好,但是我想如果重来一次,我不会那么糟糕。”
据悉,姜淮婚后第二日,摇光就离开了京城。而同一天,贤王亦是从京城消失,无人知道去向。
唯有姜淮时常收到南边的来信,知晓摇光生了个女儿,也知晓贤王苦苦追了一路,一直追到南边,直到孩子生下都未有名分,在妻奴之后又多了个女儿奴的身份,各中情趣怕是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