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今天课就上到此处,回去好些温习。”
“呐,那是风无言?”“嗯,我陪我娘去李大夫那里见过是叫风无言。”“是啊,我也见过。”
“那我们便叫他在这里不好过,不能赶走他也得让他吃吃苦。”
“嗯,我看夫子也不喜欢他,上课直刁难他。”
“喂,那个叫风无言的,来上学知不知道规矩。”几个七八岁的孩子拦着我嚣张的问道。
看来是故意的,风家莫不是贪赃枉法,草菅人命,每日里去医馆的路上会被人指指点点,医馆里的人对我也尽是鄙夷,到这私塾里的小娃娃也这般,连夫子也是一副弃之如敝屣的模样。“什么规矩?”
“对让我们看不过眼的就得让我们出出气。”说完领着一群人便对我拳打脚踢。自是左右躲闪也结结实实挨了好几拳。
“言儿,你脸上怎么了?不是和人打架了?”娘盯着我的脸有些严肃的说。
哎,果然,清理了也能看到,随即平静的说“不是,娘亲,回来的时候被一只狗追,不小心摔着了。”
“是嘛?你又不让童子跟你,回家的时候小心些。”
感觉一道复杂的眼光看过来,嗯?爹知道什么吗?
随后的日子便是私塾,医馆,沧州城外的苍山采药,也同私塾的同学练练拳脚,习了半年轻功他们自是连我衣角也碰不到,便会骂些什么风家都是卖主求荣,卖国贼,贪图荣华富贵的败类,风家是这般吗?卖那个主那个国?
如此反复我也在这里待了十三年了,平日里在医馆里也会由我看看诊,李伯伯夸我的医术青出于蓝胜于蓝,倒是惹得林浩的各种刁难,把上一世所学的计谋倒又融会贯通了。
“姐,我去苍山采药了,在山里住一晚,帮我给爹和娘亲说下。”
“嗯,小心些,多带些衣服和干粮山里凉,不要太深入山腹。”
在山里走了一日,看样子天快黑了,明日里再往山里面走走一定得找到回阳草,给姐和三弟多备些跌打损伤的伤药,夫子的血寒瘀滞之出血之症也需要它,现在还是多捡些柴火找个背风的地过一夜。嗯,那山涧边怎么躺着个有人,快步走过去探探鼻息,“没死,有伤。”就着采到的药草给他止血清理伤口。看他拿着弓箭,难道是猎人?可一身玄青色劲装,料子也很是富贵,眉目虽因痛苦纠结在一起却也透出久居上位的威严,身上好几处伤口,虽然躲过要害,这痛也够受的还好昏迷了,江湖人士?寻仇?看这伤口很像要致他于死地,离远点的好。盯着他沉思良久,拿出背篓里的衣服披在他身上,在他周围洒上防止蛇虫的药粉便窜入山里捡柴。
捡了很多柴火回到山涧,天到是全黑下来了,给他喂点水,自己也就着清水吃些干粮,点起火堆和衣而卧。
有微弱的呼吸声,不是澜,伤口好像被处理过了,记得当日与江湖上的幽冥剑缠斗,有人不太安份了。呵,有人敢接这単生意,江湖吗,哼。
睁开眼睛借着火光打量周围环境,这是我最后晕倒的地方,不知澜他们怎样?是这个有个小人救了我?看样子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伤口和身上的衣服都是他帮我弄的?静静的看着他,着一身青衣,身子显得有些瘦弱,脸蛋被火光映得红彤彤看着漂亮得紧。这个地方通风,看来为了照顾我倒是连累他了。
“唦。。唦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