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也出不了什么乱子。怕是这日后没有自己也没什么要紧的。和珅也乐得清闲。
三月也是短暂,试举之前,学官竟放了一个月的假来。和琳是不参试的,自然还要待在官内苦读。福长安邀和珅到自家去,两人也好有个照应,讨论什么的也有个人说话不是。
些许盛情难却,兴许另有原因,总之,和珅到了傅府。
这傅府上可说是雕梁画栋,四通八达,轩昂壮丽。
和珅看着,硬是比英廉府上好上许多。可见这富察兰氏不枉出了个皇后,财大气粗,权势之大。和珅学着福长安,各个礼数也做得有模有样。福长安给和珅安排了客房,夜里却也不走,硬是要和他挤着睡。
这贵族子弟,出生便是高人一等,而这高处不胜寒,往往会失去很多常人所能拥有的。比如,朋友;比如,亲情。。。。。。
福长安礼数周全,温文有礼,却很孩子气。想必也是受尽了家里人的宠爱。
“和兄,我脸上有什么吗?”
和珅笑笑,打着呵欠道:“我好困,睡了吧。”刚脱了上衣就听见开门的声音。
推门而入的是一黑色衣服的男子,莫有二十五岁,五官俊朗,四肢健美。见福长安立即起身,恭恭敬敬的低着头,叫了一声:“哥。”
那男子脸色本是深沉冷漠,听见叫唤,才淡淡一笑,面色平和了些:“听丫鬟们说你回来了,我还不信,上你房里也没见到人,说你到了这来。”
这才看见房里多了一人,趁着脸打量起来。福长安连忙道:“这是我在咸阳宫官里认识的朋友,这次也要参加试举。我们投缘,便带了他回家来。”又对和珅道:“这是我常和你说起的三哥,福康安。”
原来他便是福康安,和珅暗赞,却是个人物,也难怪年纪轻轻便是军机大臣。
福康安倒是先一笑:“既然是长安的朋友,日后便是我的朋友。”
和珅拱手道:“三公子客气了。”突然随着福康安的目光发现自己褪了上衣,此刻袒胸露乳,连忙将衣服披在身上。
福康安笑出声来:“哪里哪里,只是闲极无聊想早些睡了。既然三公子来了,礼应陪陪公子。”
刘全不一会儿便端上了茶点。
闲聊时,和珅发现福康安的一直盯着自己,眼神炯炯有神,如同雄鹰般凛厉。那眼神说不出的感觉,他从未看明白过。如同那个男子,那场“游戏”中,唯一的胜利者。
和珅看着他,柳眉一弯,朱唇一勾,笑得甚是好看。
这一次,我要赢!
福康安怔了怔,看他的眼神中多了疑惑和惊奇。
福长安却是一头雾水的看着两人“眉来眼去”,只能道:“你们一定相识恨晚吧!那今天晚上我们三哥一起睡。哥,好不好?”
“咳咳。”
“和兄你怎么了?”
福康安却朗声笑道:“有何不可!以后都是兄弟!”然后对着和珅微微挑眉。
这福长安,到底是傻呢,还是纯洁过头了?
夜里,有人摸到了自己身上。和珅恨的咬牙,一扣手,将它钳制住。
福康安沉声道:“你会武功?”
和珅不答,将他的手一甩,冷冷道:“看来三公子应该去找个女人!”
福康安轻笑出声,和珅转过身去,再不理会。
本以为到了傅府,自己也比较容易脱身。这一个多月没到春满楼了。这业绩情况也不甚知。还有那呼图,自己重新理的册子,怎么也得亲自交到他手上才行。
好在第二天,福康安便去了甘肃,听闻现今又有战事。乾隆皇帝好大喜功,自是必求一胜。
这些事和珅自是觉得无聊。夜里叫刘全留守,终于去了春满楼。
请点了账目,叫来了呼图,将册子交给他,嘱咐他过目之后全部烧毁。呼图胖头胖脑,也是忠厚老实,当下便开始看了起来,看一篇,烧一篇。
和珅轻笑一声,寻到正院。恰好遇到了妩媚诱人的兰儿,想自己禁了半年的欲,这下也不忙着回去了。
抱着兰儿就啃了起来。
兰儿刚把人看清,痛的娇叫起来:“干嘛像饿狼一样?讨厌。。。。。。。”
结果回到傅府,已是五更天了。
刘全道:“爷,玩够了?”
和珅道:“累了,爷我要休息了。”
刘全嘿嘿一笑。和珅凑上前,抬起他的脸:“有没有人告诉你,太聪明的人很欠打。”
刘全谄媚一笑:“爷您打奴才,奴才绝不动一下。”
和珅用鼻音“哼”了一声:“算你识相。”以前白日里上课,夜里去春满楼。重非便带讽道:“公子精力还真不是常人有的。”他自是气得牙痒,真想把他压在身下,扒得精光。
乾隆三十五年。
和珅参加顺天府科举乡试。
这一年的试题确是颇为奇怪,说的是墨子的“兼爱”和孔子的“仁”。而这字里行间中,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