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几个了。”
这话正是绣着花的柳青青问站在窗前的白莲说的。只见那白莲缓缓地走了过来,莞尔一笑。伸出一只手来。
“第五个了!你猜还会来几个。”
“这我可不知,这晋城为第三大都,青楼不知有几家,不过这该来的都来了。我们不去管便可。”
听这‘不负责任’的话,柳青青放下手中的活,对着白莲道。
“你呀!你能不管,我能吗?怎么说我可是这里的老板,他人天天过来想把你挖走,若我再不出场,可就颜面无存了,人家可要说我这潇湘楼的老鸨不过是一位毛头而已。”
听这话一出,白莲便娇笑起来。。
“毛头小儿吗?我看你是百年狐狸吧。”
“你……好,好,我是百年狐狸,那你就是万年狐狸。”
白莲与柳青青嬉笑一会,累的脸颊泛起红润便躺在床上喘息着,等休息好,白莲问道。
“青青,新来的几位现今调教的如何?”
“有模有样了。”
“那就好,还有要交代下去,待他们上台之时都要蒙上面纱,每人都要有一个价码,让客官叫价才能揭开容貌。”
“面纱吗?你以为他们都是跟你一般吗?我怕那些客官不吃这套。”
白莲笑着走到前方的靠椅上坐了下来,拿起扇子轻轻摇摆着,含笑地对柳青青说道。
“放心,他们不会,人心不会,对于这种神秘,得不到的东西,往往是最能吸引人之处,这些皆是人之本性。”
听着这种解释,坐在床上的柳青青嘴角慢慢的隆起,望着窗外,囔囔自语地说道。
“的确,人之本性。”
此时挽君楼内,坐在俊雅阁拿着茶杯,嘴里还不时的骂上两句的芙蓉,满面红润的痛过窗户看向对面的潇湘楼。
忽然,门被人推开来,走进来一位娇美的女子,边笑容满面地往里面走来,还要躲开芙蓉摔下来的茶杯。
“姐姐,这是谁把您老气成这般模样。”
听见此声,芙蓉这才看向来者。依旧没有消气的说道。
“还有谁,不就对面的潇湘楼,还有那个小贱人。”
看着这时被气的不清的芙蓉,不用他再说明,也已然知晓来这气从何而来,摇了摇头,坐到芙蓉的对面劝道。
“姐姐,不是牡丹说你,你何必去自讨没趣呢?”
“牡丹你也说我自讨没趣吗?也罢,算我自讨没趣,要怪就怪那个白莲,谁知道他小时候那副黑不溜秋的模样,长大后还能有这般姿色。”
“姐姐,你就不要惋惜了。你不知,大家皆不知,想他小时是那般丑恶,谁又能想到这小黑长大竟能变化这般模样,任谁也是愕然。”
说到此处,两姐妹不仅都化为了叹息。
“哎……”
再惋惜也是无用,谁叫他们是俗人只拿外表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