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李公子,向前走了几步,挡住白莲的去路,含笑地对着柳青青说道。
“柳妈妈,刚才你说过,只要看完白公子的诗词便会告诉在下他的身价,不知现在可否告知。”
正在于其他客户周旋的柳青青听见这句,正欲给客官掉酒的手停了下来,而其他人也有默契地看向被挡住去路的白莲。看到白莲的眼神,柳青青放下酒壶,笑着对旁边坐着的一位客官说道。
“王员外,您老说白莲在您老心中的定位是多少?”
其他人见到柳青青谁不问,偏偏问与这李公子死对头的王员外,这老jian巨滑的模样,顿时,让众人感觉到这位年前貌美的老鸨同样是聪明绝顶之人。
坐在凳子上的王员外,听见柳青青这缠绵悱恻,娇滴滴的一问,已经七分醉的人,又醉上了几分,抓住柳青青的手对这她道。
“白公子在王某人心中那可是九天以外的仙人,遥不可及,又十分珍贵,岂能给得了价码,这不是辱没了白公子了吗?不过,青青姑娘可不减当年的风姿呀!”
说着话还不时地摸着柳青青的手面,那yIn贱的模样,让她看着一阵恶心,却是无奈,流出娇容的笑容,对这面前让她呕吐的王员外说道。
“员外,你可夸奖青青了,风儿来给员外倒杯酒。”
说完抽出手,把酒壶递给迎面走过来身穿白衣的女子。在风儿接过酒壶的瞬间,用着只有她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对她说道:“小心。”
风儿接过酒壶,莞尔一笑,露出放心的眼神,便对着王员外灌起酒来。
柳青青已经脱身,走到白莲与那名李公子的身边,对他说道。
“公子您刚才也听见了,这身价,您看……”
看着站在身边的老鸨,是他轻瞧这位年轻的老鸨了,没有想到竟会如此老jian巨滑,深藏不露。不过……
“柳妈妈,既然我们都无法给白连一个价码,那就请白公子自己给自己一个身价如何,也让我们这些人能知晓,心中有一个比较,定律。”
此话一出,地下的好色之徒,不仅起哄起来,皆是叫嚷着让白莲自己给自己一个价码。
看着那些肥头大耳,一个二个人模人样的公子,才子。白莲不仅有些犯乏。不带丝毫情感地对这站在身边的青青与众人说道。
“青青从明日起,我每逢十天等台一次,除身份显赫之人不见,除家财满贯之人不见,除才华横溢之人不见;如胡搅蛮缠之人拒之门外,如交不起门费之人拒之门外,如狼似虎之人拒之门外。”
柳青青看着身边的白莲,不知这要如何接下去,接下来的戏如何来唱。但是,白莲心里以有数,这词不用他来说,戏更不用他来唱,自有人替他接下。只见,那李公子站在白莲面前,望着他。
“白公子好生刁难呀?难得只有身份显赫,非富及贵之人,才能与白公子往来吗?那你这潇湘楼不做也罢。”
“李公子此话怎讲?”
“白公子李某好深劝你,这晋城又多少人是你说的这般,还有那门票是什么意思?”
对他的问题,白莲只是嫣然一笑,对着他,对着众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