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屁颠颠跑来时:
“天天往这跑,你不觉得很烦吗?”
于子偕怒目而视着床上一边看“杂志”,还不时发笑的某人。
“有小鱼儿在,我什么烦恼都没有了。”角宿冲他眨眨眼。
“很抱歉,我看了你,心情糟糕透了。”
闲暇时:
“你那个世界的人都和你这样吗?”角宿星星眼凑近。
“怎么说?”于子偕无聊的抠搜着手指头。
“就是穿着打扮之类的,都像你这样?”角宿从上到下扫视了于子偕一圈。
“当然不是。”于子偕端正身子。
“什么样,快和我说说。”
“我们那的人,这么热的天气,男人光膀子,女人穿肚兜。”
“啊??????”
“我们那的人,男人可以变女人,女人可以当男人。”
“咦????????”
“我们那的人,男人可以搞男人,女人可以玩女人。”
“哦???????????”
吃饭时:
“小青,你做的菜怎么可以这么好吃,呜呜~~~~(>_<)~~~~”某人泪流满面的甩开腮帮子大吃特吃。
“······”龙螭吻眼角抽搐个不停。
“该死,你给我好好吃饭,嚎什么嚎,脏死了!”于子谐嫌弃的远离鼻涕眼泪到处飞的某人。
某人泪眼婆娑望来:“我,以后的生活,就全靠你们了。”
呜呜呜······
对面二人都无力扶额。
这个人是不是被掉包了,或者脑子进水,哪里还有第一次见面的风度翩翩,沉着稳重,于子谐心下暗想。
饭后收拾碗筷时:
“我来我来,小青你去休息会儿。”角宿殷勤的抢过龙螭吻手中碗碟,等回来时手中多了一块白色的“抹布”。
“切!”于子谐不爽的撇了他一眼,恩?怎么觉得他手里的东西那么眼熟。
“我说,你手里那个是什么?”
正在擦桌子的角宿,将“抹布”递到于子谐面前。
“你说这个?当然是抹布了!”
当看清了眼前的东西究竟是何物后,于子谐好悬没厥过去。
二话不说,抢过那东西就跑了出去。
“喂,你干嘛呀,快还给我,我还要擦桌子呢!”
这这这不是他洗好偷偷凉在木屋后面的内裤吗?那个混蛋!竟然拿来擦桌子。
——
青松狼牙涧之上一直都是于子谐、龙螭吻、角宿三人,再也没有外人来过,而角宿依旧是天天来此报道,他来之后,上面也随着热闹许多。
一转眼,于子谐他们已经在上面住了两个月之久,夏季的酷热就这样不知不觉消散了。
这段时日,龙螭吻从未提过解除他封印之事,于子谐自然不会主动提出,而角宿则是每天和他打打闹闹。
他嘴上说着很烦气角宿,但心里却是很开心的,而且是活这么大,最开心的时候。
两个月过去了,他的头发竟还是来时那般,亚麻色微卷短发,一点没见长长,虽然奇怪,但于子谐也没做多想。
只是,不知为何,最近几日,他竟觉得很不安,像是要发生什么事情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