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事唯有你可以做主,官府不管。”老翁说道。
“大胆,当今还有皇上,岂是我区区一个将军就可以做主的?”顾念拍桌呵斥。这人居然还扯到了当今圣上,想给自己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吗?这人莫非不是那女人找来的?
“小的罪该万死。小的一介草民,那能面圣皇上。”老翁心中发毛,刚自个居然扯到了当今圣上,这要是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
“说吧,有何冤情。”顾念脸露不耐。
“将军,此事说来话长。小人有……有不举之症。”说到自己难隐之处,老翁不免老脸一红,面烧得厉害,连耳廓子也烫了,可他那黝黑的面孔着实瞧不出。老翁又吞吐道:“小人快三十五才和别人讨得了个方子,吃药慢慢调理了几年,那处才可用。在四十岁如愿以偿的抱上了一个孩子,虽是女孩,可我也是疼的。”老翁说到此处情绪突然激动,站起来,“可那晓得我那姑娘被那妖怪给糟蹋了,小女一时想不开就上吊自杀了。可怜了我的那女儿呦,她才十三岁啊。呜呜!”老翁肩膀耸立,以手袖抹泪。
“可据我所知,那妖怪并没有对女子如何吧?何来糟蹋你女儿一说?”顾念眼神锋利,气场凛冽,把老翁吓得浑身一哆嗦,头冒虚汗,脚发软。顾念几年的从军生活,可不是白参加的,修养了一身凛气,邪气。
他从军十几年,不知有多少生灵死于他的刀下,成为刀下亡魂。手上沾满了鲜血,邪气绕身,那气场可以镇压全场,如若不是他收了身上的一部分邪气,老翁可不是只被吓得一颤一颤的,而是直接被吓得跪下了。
“这……”老翁语塞。
“你为何来将军府?”顾念拍着桌椅叫道。
老翁吓得跪地磕头,嘴中直叫嚷“将军,小的真的没有骗你。他虽然没有对小女如何,可小女的确是因为他而死。”
“噢?那你来找本将军有何用,本将军一介武夫岂能和那妖怪斗。更何况也不知道那妖怪藏身于何处。”
“那妖怪就藏身于将军府。”
柳姨太听言倒吸口气,以手掩嘴,脸露惶恐,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淑姨太过去拉着她的手,假心假意的说道:“妹妹莫怕,区区一个妖怪,岂是将军的对手。”
俩公子鄙视俩姨太的一唱一和,这种做作的样子,做给谁看。
此时,顾管家火燎火急的从外走来,行了个礼,道:“老爷,外面来了一个自称是蜀山道士的,说顾府有妖怪,你看?”
两姨太一惊一乍的,柳姨太手握绣,捂着胸口,在那旋转着,道:“快把那道士给请进来啊。”淑姨太也道:“对啊,赶快把那道士给请进来啊。老爷?”淑姨太言罢,看向顾念。
顾管家抬头看顾念,见顾念点头,转身去府外把那道士请进顾府。
只见,顾管家领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道,胡须莫约一尺长,眉须发灰银,脸上布有斑点。老道身穿一件黑白交间的道袍,道袍前后有两个半圆形成一个圆,手中捂着一个旗褂,上面写着“无良天尊”四个大字,旁边还附带着一排排的小字“除妖魔鬼怪,一除尽无。”字的一旁有着除去妖魔的图画。
“将军安好,各位姨太公子安好,老道这厢有礼了。”道士向顾念他们鞠躬。
顾念打量着老道,从头到脚的扫视,心中给了老道一个大大的差评,演戏要演全,这人的穿着已经暴露了他自个。仔细看,这老道里面穿的居然是用丝绸雕制的里衣,和他外面朴素的道袍不符。布鞋上面并没有沾有泥土,不像是从远方而来。
“你是蜀山道士?”顾念问道。
“是的,将军。”老道恭敬的答道,续又说道:“老道法号‘无量’,老道昨日观天星仆卦,,发现荣城居然藏有妖怪,再仔细仆算,得知那妖怪藏身于将军府,今日下山正是为除了府上的妖怪而来。”
“无量天尊可是夜不归宿的赶路?”顾念有心刁难他。
老道答:“正是。”
“来人啊,上茶,一路上无量天尊辛苦了。不妨我们和茶水歇会。”顾念此言一出,老道只好接受。
下人添了个椅子,请老道下坐,为他切好茶水。
“这府上怎么静悄悄的?”沈凌拉着府下的一个下人问道。
以往这个时辰府中是最热闹的时候,可今天府上很安静,不但安静,还透着一股怪异。
“府上来了几位客人。”小厮答完离开此地。
沈凌站在原地思考了会,向正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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