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浣在房间呆了一会儿,胸口的疼痛减轻了许多他便往外走。
“二哥?二哥?”善雅的呼声越来越高。
“雅儿,别着急,这么大的皇宫肯定有你二哥的!”萧莫离安慰的声音。
善雅很愧疚,因为她才转个身她家二哥就不见了,她以为二哥只是有些失神,没想到竟然会失踪。怎能让她不着急?
“朕的皇宫还没人敢放肆!”龙子钰沉了沉脸“你们都找仔细了,莫要把上官公子再给弄丢了。”
上官浣走出宫殿的那一刻,回头看了看,月寒宫几个字映入他的视线。再往前走,便听见龙子钰那些话。他刚刚想起来龙子钰有可能是杀害自己好友的人,寒意就会从脚底升起,因为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恨不起来龙子钰。
因为好多人举着宫灯,把月寒宫附近照的通明。有个眼尖的先瞧见了他。
“诶?那个好像上官公子?”
“是,那个就是他。”
善雅回头看了一眼,鼻子一酸,便扑进上官浣怀里,她不知道是不是有现代的人气息,她跟上官浣总有一根线牵在一起。
“好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上官浣抬手去摸了摸她的头发,他已经体力不支,刚才接住善雅,也是差点摔了。
“既然二公子相安无事,臣等告退。”杨丞相见上官浣无事,便觉得这里没他们什么事,就可以走了。杨丞相有一点是好的,他不会参与任何朝政。
几乎所有人都陆陆续续告辞,一时拥挤的小花园,便得空旷起来。
“朕瞧着二公子如今也走不了,你们几人便在宫里住一晚再走吧!”许久不开口的龙子钰说道。
上官元修听了,额头直冒汗。上官浣好像也没出什么事吧?他想起刚才,大殿上龙子钰的表情,那还真是在意他这个儿子。
原来,上官善雅见前面没了上官浣的身影,身边的萧莫离有些凝重,上官浣消失的地方,便是龙子钰下令所有人不得进去的宫殿。萧莫离眼睛转了几转,最终带着善雅一同去找龙子钰,后来龙子钰带着他们往月寒宫这边来,所有人的心都是提着的,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惧。对他们而言,龙子钰比月寒宫还要可怕。月寒宫虽说是一个将军的住所,但关于月寒宫和那个将军的事情,没有一个人敢多说。
“谢皇上……”上官浣让善雅站直了,对龙子钰拱了一下,刚开口,还没说完,便眼前一黑。
龙子钰运用轻功也没有善雅接的快,但没人注意到他的尴尬,只着人去喊太医,他抱起上官浣,运用轻功走的很快,丢下一干瞪着大眼呆住的人们。
龙子钰嘴角带着温和,怀中的人儿又轻了许多,难道是那次刺杀将他伤狠了吗?
龙子钰像是放一个珍宝一样,把上官浣放在龙榻上。单膝跪地,一手紧握着那消瘦的手,一手帮上官浣抚平了耳边的碎发,然后就是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你可知,我的心都是疼的……”龙子钰轻声说道。眼睛中带了许多痛苦。
床榻上的人似乎睡得不太安稳,眉头一直紧皱着,额头还在冒着薄汗。
“太医人呢!怎么那么墨迹?”龙子钰不满地吼道。
“奴才这就去瞧瞧。”一旁的李公公连忙跑到外面看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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