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梁看向窗外,已经是深夜了,外面灯火只剩寥寥几点。多少个深夜,他坐在地上看着万家灯火,身旁只有一堆空酒瓶。
是的,他曾酗酒
衡梁半撑身子,丞安趴在他腰腹处睡的香甜。伸手将被子拉上,盖过丞安的肩膀,盖过那一点点吻痕。
手指穿过黑发,那如丝绸般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曾想过,找到丞安后就干脆挑断手筋脚筋,将他困在床上。除了他,不能再见其他任何人,他的眼里、心里、生活里只能有一人而已。
可是啊!我改变主意了。
衡梁微笑着伏在丞安的耳边,像是要告诉他也像是告诉自己“你只能跟我纠纠缠缠,生生世世”
第二日,一道救援东族的命令直达边境。
代价是丞安被留下了,留在南族。
衡梁是族长,虽然一意孤行,虽然说一不二,但是也是有许多要务要处理的。特别是在其他两族大动干戈的时候,尤为忙碌。
丞安被时刻带在身边,静静的靠在衡梁办公的地方,手中翻着一本医术。看着进进出出眉头紧锁的人,真心感慨一句,“族长也很忙”
衡梁把笔放下,将丞安拉到自己的腿上,来了一个深吻。
是的,作为南族最年轻的族长,在这战况紧张,一触即发的时刻,他竟然堂而皇之的在办公的地方调起情来。
“这里不是家里”丞安有些挣扎
“放心,这是我的地盘,乖,放松。”
央江站在门口是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踌躇了一会儿,离开了。
东族,屿门关上
罗扬,骑着战马,威风凛凛。有了南族的支持,一下子就有了气势。丞安离开时给军队士兵每一个都覆盖了一层保护膜,保护他们不被吸干水分。
昨日敌方号角吹响,我方愣是一个人都没事,还趁着对方军队还没反应过来,迅速扑杀回去。自从控水术出来后,第一次逼退敌军,大振我方威势。
罗扬身后数万军队,那都是丞安用自己换来的啊。
虽然这样想很不仗义,但是丞安,干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