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久病免朝的尉迟将军和新上任的侍郎尉迟勉一同上朝,惹来了朝臣们的关注。朝臣们纷纷猜测尉迟将军是不是已经病好,将要留在京城与儿子共同辅佐皇上。出乎朝臣们的意料,皇上与尉迟将军对此都没有做出任何表示。
下朝之后,尉迟将军与尉迟勉一同去御书房面圣。
御书房内。
风帝一边批改奏折,一边问尉迟将军道:“爱卿回京之后至今,朕无法抽身前去探望爱卿,不知爱卿近来身体可好?”
尉迟将军叩首回道:“回禀陛下,老臣最近身体只见恶化,未见好转。此次老臣前来是向陛下请辞的,老臣还是习惯了沃野之陲的干燥天气,呆在京城实在是不习惯啊。况且老臣也忧心那里的情况,深怕老臣不在就有什么闪失。”
风帝放下手中的奏折,沉思了一会,道:“哦?如此,朕准了。”风帝手中的正是风帝亲信上表尉迟将军去从的奏折。
尉迟将军叩首谢恩道:“谢陛下恩准!”
谢恩之后,尉迟将军便告退匆匆返回将军府。
御书房内只留下了尉迟勉一人。
风帝抬头盯着尉迟勉的脸道:“爱卿,你来又是所为何事?”
尉迟勉叩首回道:“回禀陛下,微臣前来是询问陛下,微臣何时上任,又是如何行事?”
“呵呵,瞧朕的记性,也没通知爱卿。”风帝笑道,回头对身边伺候着的太监总管钱富道,“老钱,你带尉迟爱卿去他的住处看看,顺便教教他宫中的规矩。”
“老奴省得了。”
吩咐了钱富,风帝又对尉迟勉说道:“爱卿先别忙着就职,跟老钱学了宫里的规矩之后,朕会着人安排你的工作的。”
“是,陛下。微臣先行告退了。”
“老奴也下去了。”
“嗯。都下去吧。”
出了御书房,尉迟勉跟着钱富,一边听着他讲解宫中之事,一边观察周围环境。
只不过,钱富与尉迟勉说的规矩大多是宫中妃嫔们应该遵守的,诸如不骄不妒什么的,着实叫尉迟勉郁闷了一把。
但随即,尉迟勉想到了什么,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来到一处与后宫相隔甚远的、门上书有“眠柳轩”的独立院子,钱富停下来,道:“尉迟侍郎,以后这里就是您的住处。”
尉迟勉这时心中豁然开朗,却故作不解道:“钱公公,这~我不是应该同其他侍郎住一个院子的吗?这是为何?”
钱富不耐烦地回道:“圣意如此,当奴才的怎么可以随意揣摩圣意,尉迟侍郎还是安心住下来吧。如此大的恩宠,其他人想要都要不来的。”
进了院子,钱富也不多作休息,马上告辞道:“院子已经收拾干净了,院中为尉迟侍郎备了两个使唤的丫头和三个小太监,侍郎也不必回将军府拿行李,院中都为您准备好了。尉迟侍郎有什么吩咐以后着人告诉老奴,老奴自会为您安排妥当。老奴就此告辞。”说罢,便回头出了院子。
“公公慢走。”
钱富一走,屋里便出来了钱富说的那几个宫女和太监。
“奴才(奴婢)见过尉迟侍郎。”宫女和太监下跪行礼道。
“都起来吧。都是一个院子的,以后没有外人的时候就免了这虚礼吧。”
“谢侍郎大人。”
跟随宫女们到了屋内后,尉迟勉挥退了她们。
宫女出去不久,一个身着淡绿色衣衫的男子从暗处现身。此人正是翊缺。
“翊助大人怎么愁眉苦脸的哦?小缺看着好心疼哦。”翊缺盯着尉迟勉的脸,皱眉道。
尉迟勉坐在太师椅上托着下巴道:“快要做男宠了,你觉得我开心得起来?都不知道怎么解决呢。”
“那有什么好烦恼的?要烦恼的应该是那皇帝才对吧?”翊缺戳戳尉迟勉的肩膀,调笑道。
“是啊!管他是钢筋铁骨的身体,只要碰到我的身体都会溃烂掉。”尉迟勉自嘲道。
“昨天还叫人家帮你,今天就把人家给忘了。好无情哦,翊助大人。”翊缺噘着嘴巴,不满道。
尉迟勉这时才恍然大悟,喜道:“对哦。不是还有你吗?真是不错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