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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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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慢慢悠悠的穿好了裤子。

    病痛所带来的折磨在这一刻都仿佛消失了,他躺在由鲜花铺设的洁白的地毯上,穿着整洁漂亮的军装,头发被认真修剪过,脸颊上被入殓师涂上了胭脂,就像是睡着了。

    视觉上的刺激再加上身体上的刺激,渐渐的被情欲包裹。

    他看上去更漂亮了,死亡将他的皮肤彻底带上了一丝病态的白,衬着那淡红色的胭脂,睫毛卷而上翘,就像是一个漂亮的瓷娃娃。

    他挪动着腿,穴口含着的指尖,但是想要对方的性器进到里面来。

    肖禁果断的拒绝了,抬眼看了看一旁的钟表,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同样湿漉漉的前段。

    肖禁抬眼看了看面前脸颊红红怀着孩子的,没有回答。

    顾软轻声说道,凑上前吻了吻的嘴唇。

    他呜咽着,纤细的指尖护着自己的腹部。

    他说着,亲吻着的嘴唇,安抚着对方。

    “他真好看。”

    一场遗体告别仪式。

    顾软靠在肖禁的怀里,可以清晰的看到的指尖是如何进出自己身体的,又是如何触碰抚摸自己的。

    “来了?”

    “需要我去接小小欧吗?晚饭回来吃吗?有什么——”

    迎着亮闪闪的蜜棕色眼眸,声音低哑的厉害。

    对方含着泪点了点头。

    “当然得来了。”

    肖禁站起身,去洗手间洗手了。

    “嗯。”

    从冷库里拿出来的遗体平摆在由雪白的鲜花所铺陈的地毯上。

    萧城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不行。”

    “回来再好好干你。”

    “帮我别上吧。”

    圆圆的肚子随着呼吸而微微颤抖着。

    肖禁看了看身旁的挂钟,时候已经不早了。

    “唔,我想要你进来。”

    深入骨髓,直达灵魂深处的痛苦。

    肖禁很少见到对方露出这样的表情,面部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灰蓝色的眼睛看着面前再也醒不过来的人。

    “带你去外面吃饭。”

    的声音黏糊糊的,靠在的颈侧说到。

    “葬礼。”

    “乖,听话。”

    他咬着嘴唇,看着面前的乔木,似乎是一刻也不愿意将实现移开。

    “必须的。”

    死去了的瓷娃娃。

    他们有的已经死去很长时间了,但是绝妙的保存方法让他们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他慢悠悠的走着,军靴在沙地上发出沙沙的响声。

禁怀里喘息着,抱着他,在他的身下垫了干毛巾。

    只不过,这一次再也不会醒来了。

    这一次,只有痛苦而已。

    萧城点了点头,伸手去摸胸前藏着的香烟,但没能找到。

    普遍不信鬼神,也没什么信仰。

    腿大张着,靠在的怀里,粘腻的液体从穴口流出,沾湿了的指尖。

    刮着风,天阴沉沉的。

    这是一场重要的但规模不大的告别仪式,几乎所有都到场了,几乎所有亲属都没能出现。

    他点了点头。

    他说着,低头看着有些沮丧的顾软。

    “参加一个比较重要的活动。。”

    抖了抖,泄在了的手心。

    修长的指尖因为常年握枪的缘故,带着薄茧。摩擦过敏感湿软的甬道,战栗着。

    顾软看肖禁不准备回答也不好再问,垂着眼,鲜花别在的胸前。

    有点委屈的问,“你等会儿要去干什么?”

    他从一旁拿起来一朵白色的鲜花,将他递给了面前的。

    “走了。”

    “晚上不回来吃,你也不用做。”

    “小小欧托付给我爸妈了。”

    他走上前,沉默的拍了拍刘可的肩膀,一时间相顾无言。

    “这样其实也挺好的。”

    如果说上一次是绝望,自责与愤怒交织在一起的崩溃。

    顾软有些紧张,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顺着萧城的视线望去,几年后,伤亡人数比之前多了一位。

    乔木看上去还是和之前一样。

    “谁,谁的葬礼?”

    军靴踩在地上发出了沙沙的声响,天空中阴沉沉的,似乎就要下雨。

    “唔。”

    “肖禁。”

    肖禁看着乔木说到,“即使现在也一样。”

    顾软愣愣的看着肖禁,弄了个大红脸。

    “哈——什么,什么活动?”

    肖禁转过头,昔日的好友戴着眼罩,拄着拐杖,仅剩的的右眼泪光闪闪。

    萧城沉默着,站在一旁。

    “那样衣服会弄脏,并且一时半会儿还结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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