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笼里没有任何的电子设备,只有几个狗咬胶扔在笼子里,和正常的狗笼一模一样。左威趴在里面没有任何娱乐,为了保持姿势每一个骨节都开始酸痛,只能把身体靠在笼子边稍微支撑一下。
路然不时进来看他两次,看到他腿根发颤跪都跪不住的时候,给他把后xue的肛塞摘了,但仍然没有放他出来的意思。左威终于能趴在笼子里,虽然不能够完全舒展,但好歹能稍微放松一下全身紧绷着的肌rou。
直到中午,左威在笼子里趴着稍微休息一会儿,因为身体太过疲惫迷迷糊糊地快要睡过去。但还在受罚意识时刻崩着一根弦留意周围环境。路然推门进来的时候他几乎是立刻就被惊醒,瞬间恢复标准犬姿。
路然过来没有说话更没有温情的抚摸,只是打开笼子在他的项圈上套上拉链,就把人带出了房间。
左威跟着路然的脚步,即使全身筋骨被禁锢的僵硬,也不敢稍微磨蹭一点,手脚并用的爬行,甚至因为太过紧张到门边不小心磕到了也不敢停下。反倒是路然注意到了,虽然没有安慰,但步伐还是明显慢下来了刻意迁就他。
走到门口的时候,路然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左威的身体生生打了个颤但也到底没敢求饶。虽然平时路然对他还算温和,偶尔甚至称得上宠爱了,但长久的积威甚重,路然罚他的时候,他也只有乖乖挨打挨罚的份儿,稍微挣扎躲避一下都会被认为是在抗罚只会得到更重的惩罚。,
打开门阳光直接照在身上,虽然不冷但还是让他微微颤抖,这种直接暴露在阳光底下的感觉让他十分羞耻,下身却因为这种暴露硬的发疼,被紧紧禁锢在笼子里,反复折磨。
路然牵着狗在庭院里遛弯儿,外面天气很棒,太阳暖融融的,吹过的风也轻柔,路然带着左威走了几圈一边晒太阳一边舒缓筋骨。但庭院里毕竟不像是房间,可以铺上厚厚的地毯来保护狗奴的膝盖,左威即使身上套着装备,也免不了被一些细小的渣滓剐蹭到,腿上有些细小的刮痕。路然找了地方坐下,才按住左威的头稍微摸了摸。
路然只是惩罚还好,一上手开始安慰,左威心里的委屈几乎要忍不住,脑袋下意识的轻蹭,眼眶几乎立刻就红了,所有的委屈都积聚在眼睛里却不敢抬头。
“想说话了?”路然知道左威这没出息的性子,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肯定又是哭了。心中轻叹了口气,总把一个这么坚毅健壮的男人欺负哭,虽然完美的满足了他内心的变态欲望,但又有些哭笑不得和心软。
左威几次想开口,但稍微一张口都是哭腔,他难得想要硬气一会,深呼吸几口想要平复心情但一直失败,路然些许的温情就能把他所有的坚强和脆弱打击的溃不成军。尝试几次后终于还是失败,即使一出口就是哭腔也不敢不回话:“主人,我错了,请您惩罚。”
路然没有说话,显然对左威的回答不满意,等他继续说下去。顺手将手中的牵引绳迂回在手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打左威的tun背,这种力度和工具,对于受惯了刑的左威来说,简直像是小朋友过家家,但在阳光下的被赤裸裸的当成狗一样玩弄、鞭打,这种羞耻不管经历多少次他都过不去自己的那道坎,把他的脸臊的通红。
“您要找男朋友了吗?”左威想起前两天在楼下看到路然,本来想上前问好,却看到一个年轻的小男孩冲上去直接搂着路然的脖子,是他从不敢奢望的亲昵。他不断地提醒自己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但心就被狠狠揪了一下,他害怕路然的身边有更亲近的人陪伴,更害怕路然身边的那人不接受他,害怕变成一条没有人要的野狗。
左威眼眶通红哭腔完全止不住,想到自己见到的场景心里难受极了,路然虽然宠他在外面给的身份也是男朋友,但他毕竟只是个需要记住自己身份的奴隶,连吃醋都没有资格。
“为什么这么问”路然听到左威的话眉头微微一皱,并不是很喜欢奴隶这种带着委屈的质问,但看人最近状态差成这样,又委屈的厉害,还是耐着性子问个清楚2。
左威对路然的情绪一向敏感,心理下意识的感到害怕,但还是攥着拳将看到的场景说了出来。心跳如雷,想要知道路然的反应,但又害怕听到自己最害怕听到的消息,如果不是碍于规矩,整个人都想要钻在地缝里去逃避了。
“那是我弟”路然简短的解释,却让左威的头猛然抬起来,眼底甚至闪着泪光。
原本想的太多,总觉得自己是条快要失宠的狗,在路然面前没规矩也不算害怕,甚至还期待一顿狠狠的惩罚让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份。现在被轻描淡写的几个字的解释,让他心中的酸涩完全消失,除了心中偷偷的窃喜和酸涩之外更多的剩下了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