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河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会对口交产生Yin影,尤其在他发现自己硬了之后。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手忙脚乱想把身体遮住,有气无力地反驳,“肯定是你用了什么药神经病,把这些东西用在我身上有什么好处?”
风久把他的手绑在头顶,卸掉了他一大部分挣扎的力气。“别妄自菲薄,你的身体值得这点能量值。”
郑河一噎,想骂她变态却说不出口,下意识地将双腿紧紧闭合,风久也没强制掰开,而是不急不慢地玩他的ru头。
两颗ru豆在把玩下很快愈加发硬,ru晕也像扩散一般肿胀起来,胸脯被揉弄得像两块逐渐化开的坚硬nai油,愈发红软。
郑河一开始还能闭着眼睛紧咬牙关,却阻止不了胸口由下往上传来的丝丝酥麻胀痒,他从来没有在乎过的地方被人饶有兴趣地端详玩弄,这种感觉令他身体一阵阵发麻,却说不上是厌恶。
不行,再被玩下去就要变得奇怪了。他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越发感到不妙。
身体却比意识更早一步,被玩到鲜红欲滴的ru头几乎胀大了一半,稍稍离开风久的手指就空虚地挺立着,只要被若有若无的碰到,就激起一阵过电般的战栗,这样反复几次之后,忽然被用力捻着拉长,一阵钻心的痛痒瞬间窜到大脑,郑河下意识痛呼出声:
“咿唔!!——”
好痛,ru头像要被扯断了,他本能地挺起胸脯追随风久的手,小腿不安地绷紧,“不要不要!!”
风久还在往上拉,没用多少力气,却让一个高大的男人脆弱得像只烫水里的虾米,“要断了,别拉了,求你呜呜”
眼泪毫无预兆地飚出来,声音都变了调,风久才大发慈悲地松开手指,ru头嘭地弹了回去,无Jing打采地耷拉在ru晕中央。
好痛呼郑河松了口气,身体疲惫地跌坐回去,大口大口地喘息。
刚从痛楚中解脱的ru头忽然又被触碰,郑河一个激灵,却并没得到相同的痛意,而是温热的揉弄,像是惩罚后的安抚。
ru头沿着手指的纹路轻轻晃动,一圈又一圈地酥意扩散开来,蔓延到整个胸脯,像泡在温泉中一般热热的发胀。
“唔嗯”郑河轻轻呻yin起来,脑袋里全是胸脯被抚摸揉捏的触感。
好舒服尤其是在剧痛之后,这种舒适感带来加倍的酥麻,反而比之前还要舒爽。
被玩弄ru头,竟然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吗?
nai油般的胸脯像是熟透得要化掉,反复几次后即便再用力的揉捏,郑河能感到的也只有细微的疼痛,更多的则是电流般的快感与刺激,他难以自抑地喘息着,别过头掩耳盗铃地轻轻呻yin。
“saonai子这就受不了了?”风久重重一巴掌拍上去,郑河浑身一颤,脸刷地通红,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如果被别人知道,他一个资深玩家居然躺在另一个新手玩家身下呻yin,那他就不用在圈子里混了!
想到这里他头皮发麻,艰涩地问道:“你,你没录像什么的吧?”
风久一路向下,摸过ru尖,腹肌和肚脐,一直到他的腰带上,坦诚地说,“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干你,你与其问我话,不如现在把腿张开更省事。”
郑河又一噎,这次连耳朵尖都烧红了。
风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目光中不加掩饰的欲望炙热而锐利,心中却叹了口气。
果然,有了真的鸡巴以后,更容易Jing虫上脑了啊。
过了无声的几秒钟,郑河败下阵来,认命地张开双腿,“你你快点。”
男人很快就浑身赤裸,双手束缚在头顶,双腿也被迫大张开,露出私密地带,风久欺身而上,“这个要求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