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久在选车的时候,对车内舒适性要求很高。
——也就是说,最起码要适合车震。
比如这辆车的驾驶座上,即便风久稳稳坐在这里,也依然有足够一人在上面跨坐的空间。骆云此时就跨坐在风久的腿上,昂贵的白衬衫已经被扯得半开,剩下一半松松垮垮地搭在他身上,勉强遮住被情欲折磨得发红的身体,两颗红肿挺立的ru头半露不露,正对着风久的面部。
到嘴的零食没有不吃的道理,风久叼住那早已欲求不满的红豆,在嫩rou上吮吸研磨,骆云一声声急促娇喘着,忍不住把胸挺得更高,双手紧紧环住风久的肩以支撑自己已经软了一半的身体。
白面馒头般的屁股抵在坚硬的阳具上方,像被烫到般不住地发抖,雪白的tunrou时不时抽动,想要慢慢夹住这根能带给他无上欢愉的硬物。这是骆云第一次尝试骑乘,更别说还在车的驾驶座上。那炙热的gui头每一次抵住他敏感的xue口,都能激起他不由自主的战栗和喘息,被品尝嚼弄的ru头更是蔓延出一阵阵传遍全身的酥麻与瘙痒。骆云紧紧攀住风久的肩膀,喘得像条缺水的鱼。
风久看出等他自己坐下来不知要多久,她一面叼着柔嫩的ru头,一边用手指捏住另一处殷红的凸起,用力一拉,身上的男人就惊呼一声力气泄了个透,几近软倒在她怀里。风久一手压着他的腰肢一手掰开那滑软细腻的tun瓣,忽地用力一压,早已被肠ye打shi的小xue噗嗤就将阳具吞吃了个彻底。
“啊啊啊!!!”
骆云高声呻yin起来,一路上的酥痒与空虚终于在此刻得到了充实,粗大的阳具撑开他的xue壁,满满地占据了那流着水儿的小yIn洞,令他满足得几乎要直接射出来。
风久狠狠拍了下他的屁股,“sao货!”然后大力顶撞起来。驾驶座两侧有着专门设计的扶手,正方便了她一边箍着骆云一边凶狠抽插,大力cao干着那不知满足绞吸着阳具的saoxue。
“啊哈,啊哈,啊哈,慢一点……啊啊啊慢一点……”骆云连脚趾都紧紧蜷着,身体才刚承受了粗大的阳具,就在风久的高速cao弄下胡乱摇着头,发出一声比一声更高的浪叫。
“如果现在有人经过,他们就会看到一个衣装不整的男人正裸露着下半身,不知羞耻地坐在另一个女人腰上上下起伏,sao得像只发情的母狗,你说他们会不会再走近一些,听你是怎么浪叫的?”
“啊,啊,不要,不要他们看……只想被你看,唔啊……”
风久将他的rurou舔咬成晶莹剔透的红色,“我是谁?”
“是……是风久,啊,啊哈……”骆云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却还是chao红着脸色喊道:“我是风久的……啊哈……一个人的发情小母狗……啊哈,啊啊啊——”
风久一路往上含住他的喉结,声音低哑:“今天就在这里cao死你,怎么样?”
骆云双眼迷蒙,眼尾挑起一片殷红,红红的舌头吐出来:“呜……cao死我……啊哈……风久——cao死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车内空间狭小,可供骆云活动的范围的也就更少,他只能跟随风久顶撞的频率而上下晃动,像只在风浪里颠簸的无助舟楫,一会儿被抛上浪尖,一会儿跌到浪心里摇摇欲坠。tun下yIn靡的拍打抽插声仿佛一波波无法抵抗的海浪,酸软的快感被浪花冲击到四肢百骸里,他肆意地呻yin浪叫着,放任自己在情欲的海洋中高yin低喘,在风久的yIn词浪语中咿呀抽泣,不知羞耻地放声迎合……
体位的便利使风久每次都轻松地齐根插入,直捣入令骆云崩溃的深度才慢慢抽出再狠狠顶入,cao到他从呻yin变成胡乱地浪叫,再变成尖叫和抽泣,最后只能哑着嗓子泄出些含糊不清的高亢喘叫,浑身上下被汗水浸透,水光潋滟。
在终于抽搐着chao吹后,风久把昏昏沉沉的骆云换了个姿势继续狠cao,就这样从前座到后座,车内的每一个位置都留下了yIn靡的水光,噗嗤咕叽的水声,啪啪的交合声,甜腻的呻yin喘息声溢满了整辆车。
灰暗的地下车库,一辆车不停晃动着,仿佛永远不会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