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激烈的chao吹过后,沈修黎浑身都罩着一层酡红,健美匀称的身体也又shi又腻。夜晚的风吹在小巷里泛着冷意,他却浑身冒着热气,并且还下意识向更热的地方——风久的身上倚去。
风久却直接把他翻了个身,沈修黎不得不双手抠着墙砖缝隙,红肿的胸脯直接压在墙上,磨得又痛又爽。风久则再次掰开他的双腿,就着这个后入姿势将阳具插进去,再次征伐起来。
“啊哈,要磨破了,呜轻一点……”沈修黎啜泣着,后xue传来的快感和胸脯被不断顶在粗糙墙砖上的痛感糅合在一起,他难耐地仰头,发出一阵阵混合着呜咽的呻yin。
但这还不够。
风久想听到无时无刻的高亢浪叫和放荡呻yin,而不是只在他高chao的瞬间。但今天显然无法在短时间内实现这个目的。沈修黎潜意识里的底线很坚固,要把他彻底cao开是个很困难的事。
更何况她今晚还要抽出时间去见一只小刺猬。
她加快了抽插速度,阳具一次次凶狠地干进嫩xue深处,每一次都更加过分地超出沈修黎的承受能力。他被cao得浑身绞紧颤抖,根本止不住嘴里一声声变了调的哀yin。ru头很快被磨破,后xue也充血红肿不堪,生理性泪水不住地从眼眶涌出,沈修黎感觉自己可能要被Cao死在这里了。
——至少在他在第二次chao吹到来时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是这么认为的。
风久缓缓抽出阳具,被堵住的yIn水便泂泂流出,她将昏过去的沈修黎放在地上,在那汗shi苍白的面孔上落下一吻,“记住这场梦吧。”
*
推开别墅虚掩的大门,风久走进笼罩在黑暗里的大厅。这里乍一看下像是整栋别墅都空无一人,但二楼书房的门缝里却透露出光亮,不知道主人在搞什么名堂。
她没开灯,而是信步走到书房,推开门就看到了正坐在办公桌前的骆云,
他看起来正在办公,身上的西装一丝不苟,将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桌上放着一沓文件,其中一份正被他不急不缓地翻阅着。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打下一片浓密的Yin影,似乎完全没察觉到风久走进来。
风久端详他两秒,轻轻笑了一声。随后不急不慢地走到他身后,伸手搭在他的肩上,感受着即便男人强作镇定也抑制不住的轻微颤栗,挑眉问道:“在看什么,骆总?”
骆云垂眸,哑声开口:“处理公司事务。”
“那为什么身体摸起来这么热?”
风久的手在他后背上游移,骆云不自觉绷紧了腰肢,维持着淡漠的表情:“……我有些发烧。”
“那你的喘气声为什么这么重?”
“书房的空气……不太流通。”
“那骆总的裤子为什么……”风久终于将手探进他股沟之下,骆云剧烈颤抖两下,毫无反抗地将身体半伏在桌面上,眼角染上一抹绯红。
风久抽出手,将手指按在骆云的薄唇上,笑意盈盈:“告诉我,为什么你的裤子下面——这么shi?”